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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色,“正是如此。”

当日的疑惑多半都得到了解释,陶令仪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头的那点郁结总算消散了些。

可她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便问道:“那,你之前可还有骗我,或是瞒我的地方?”

燕臻故作思索状,实际上是在打量她骄矜的模样。

待看够了,他才郑重地摇摇头,“绝没有,簌簌,你不信我?”

陶令仪看着他的眼睛,点头,“好,我信你。”

燕臻勾了勾唇,伸手想去抱她,却听陶令仪又十分认真地补充了一句,“可若你骗我,我一定会离开你。”

作者有话说:

预收《艳骨?

/女非男c,叔嫂

温知礼天生美艳勾人。

只用三个月,就从罪臣之女变成了宠冠六宫的贵妃。

后宫嫔妃视她为眼中钉,满朝文武斥她为祸国妖女。

皇上为保帝位,赐下一杯鸩酒。

来宣旨的是端王霍远亭。

端方自持,清冷矜贵,都说他是全大凉最洁身自好的男人。

可温知礼分明瞧见——

她无意碰到他手腕时,霍远亭的喉结在微微滚动。

那之后,贵妃温氏香消玉殒,端王府里却多了一位不露面的妾室。

-

温知礼一直以为,她和霍远亭的事,只是一次交换。

直到霍远亭登基前夕,她误闯入端王府的密室。

那里不藏兵器,不蓄金银,只挂着一副陈旧的画——

画上的女人眉目艳丽,分明是四年前,初入宫禁时的自己。

她一时愣住,却见霍远亭缓步走来。

他淡淡地睨向那幅画,“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

-

四年前一场宫宴。

场上宾客看着皇帝身边那娇艳的新宠温氏,有的嫉恨羡慕,有的感叹惋惜。

惟有霍远亭目不斜视,毫不关心。

可谁都不知道,他那端方矜贵的皮相里,揣着的是怎样的龌龊念头。

她既成了皇帝的女人,那他将这皇位,夺过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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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嫁我

“可若你骗我, 我一定会离开你。”

少女轻而坚定的声音响起,燕臻怔了怔,按在她腰间的手指不自觉加重, 他答应,“好, 绝不骗你。”

陶令仪这回高兴了, 她踮了踮脚尖,抬手去摸燕臻的额头,倒是不发热了,可手背蹭到鬓角的时候却都是冷汗。

陶令仪一惊,“表哥, 怎么这么多冷汗。”

燕臻摆摆手, “扶我去榻上歇一歇。”

陶令仪忙将他扶到榻上坐下,想唤人送个干净帕子来, 却想起伺候的人都被燕臻轰走了, 便自己去拧了个帕子来,给他擦掉额角的冷汗。

燕臻的五官俊美出众, 眉骨深邃, 丹凤眼华美上扬, 这样的长相很容易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不易亲近, 有时候陶令仪看着他, 都觉得他分外矜傲疏远。

可眼下,眉目间矜冷覆上一层苍白的脆弱,鬓角和鼻尖不住地沁出冷汗, 竟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怜惜之意。

怜惜……

脑海中浮出这个词的时候, 陶令仪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她的的确确就是如此。

连下手给他擦汗时, 都不自觉将动作放得更轻。

燕臻闭着眼睛,看不见东西,却对周围的细小动静更加敏锐地感知到,他能听见陶令仪起伏的呼吸,更能感觉到她愈加轻柔的动作。

她心疼了。

或许还有一点愧疚。

燕臻想,因为她相信了自己方才所说的话,一定觉得自己是为了赶回来看她才高热病倒。

她总是这么心软。

燕臻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又很快隐去,他自然不介意让她更心软些。

于是,他拧起眉,轻嘶一声,陶令仪立刻察觉,急道:“怎么了?”

燕臻摇摇头,“我没事。”

可他又哪里是没事的样子,陶令仪皱眉,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是头疼吗?”

柔软的手掌贴着他的额头,又问:“还是又觉得冷了?”

“我真的没事。”燕臻故作柔弱,“只是有些累,晨起太早,想歇一歇。”

陶令仪立刻道:“那我扶你去床上再睡一会儿。”

燕臻却一扯她的手腕,将她抱进怀里,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肩膀,满足地蹭了蹭,“就在这,陪着我。”

最后三个字很轻,像是哀求的语气,陶令仪正犹豫着,就听燕臻又道:“簌簌,我出门的这一个月,真的很想你。”

陶令仪一下子心软了,她不再动,侧着身子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用行动回答了他。

燕臻单手环着她的肩膀,能感觉到她肩头垂落的发丝,他偏头看着她柔软的发旋,往下是一弯勾人的细腰,和那双并拢在裙下的双腿,她就这样贴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满心欢喜。

燕臻手臂一收将她揽得更紧,他说:“簌簌,永远陪在我身边。”

陶令仪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耳廓羞红,捂着耳朵只当没听见。

两人就这样依偎了一个多时辰,燕臻本不想睡,但怀里搂着一个娇软馨香的小姑娘,想不睡都难。

连晖在门外敲门,说有事禀报的那一刻,燕臻没忍住蹙起了眉。

他分明知道,连晖要禀报的定然是急事,但还是没有来地生出了一股厌烦之心。

怀里的陶令仪半睡半醒,听见声响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谁,燕臻捂住她的耳朵,低声对门外的连晖吩咐了一句,“去院里等着。”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才松开陶令仪的耳朵,小声道:“簌簌,我先走了。”

陶令仪似乎听见了,但并未睁眼,等她醒来时,燕臻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屋内十分安静,她懒洋洋地看着身上盖着的男人衣裳,正要起身,却见水绿在榻下跪着。

也不知在那跪了多久。

陶令仪皱了皱眉,“你跪在这儿干什么?”

水绿道:“是奴婢惹得娘子生气,奴婢向您请罪,求娘子责罚。”

她语气诚恳,想来是真的知道错了。

陶令仪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猜测她应当是哭过,她知道水绿她们都是听燕臻的吩咐办事,身不由己。

她伸手将水绿扶起,叹了一声,“你又何必作践自己。”

水绿感知到她掌心的温热,忍不住问:“娘子可是原谅奴婢了?”

陶令仪却摇了摇头,“我早说过,你不必再跟着我,日后也不必在我跟前当值了,回去早些休息吧。”

水绿听着她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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