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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顺利违心道:“没问题,我很喜欢,花喜欢,这话也喜欢。”
秦禹白轻快一点头:“嗯哼,那也不看是谁想的。”
鲁顺利已经在想收到这东西,得藏哪儿比较合适时,却见秦禹白抱着盒子,转身就走,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去哪儿?”
秦禹白:“送东西啊!”
鲁顺利:“我不就在这……你、不说是送给我的?!”
秦禹白的背影僵了僵,没吭声,却怎么看怎么透着股气虚。
鲁顺利的小感动散得灰都没了,只无力地挥挥手:“滚吧。”
他到底在指望小白眼狼什么?
秦禹白担心鲁顺利等会儿又眼馋他的花,快走两步,找贺欢眠去了。
在进她办公室之前,秦禹白又看见了在车库里看见的男人。
他坐在秘书室首,旁边的助理给他递上文件,他漫然不惊地翻看着。
那通身矜冷泰然的气质,生生地将原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秘书室,衬得硬生生贵了几等。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蓬荜生光?
等等,他这是在干什么?再好看又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助理。
秦禹白瞬间收回了目光,转头离开。
郁承泽抬首,遥遥就看见一只花蝴蝶,飞了进去。
微眯了眯眼:“嗯,就按照贺总的会议要求执行,不会有问题。”
不会有问题。
这是陈述句。
助理听懂了,收起资料:“我知道了。”
另一头,秘书拦住秦禹白。
“秦哥你等一等,黎烈哥还在贺总办公室里的。”
秦禹白的警报雷达开始疯狂地转动:“贺总不是只找了我一个吗?黎烈来干什么?”
秘书解释道:“是黎烈哥有事来找的贺总,贺总见了他。”
秦禹白不安感更强了:“有事?他能有什么事?”
秘书老实摇头:“不知道。”
秦禹白沉着一点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我就在这等,你先出去吧,免得碰到什么尴尬场面。”
秘书本来还觉得放他一个人在这里,不太妥当的。
听到这话,顿时踌躇起来:“那好吧,我就在门口,有事我进来。”
等秘书走后,刚还一本正经坐在位置上的秦禹白,一个鲤鱼挺身,就趴到了门上,支起耳朵。
“《病患》……封肇……”
秦禹□□神一振,上下左右挪耳朵,调整到了个听得最清楚的位置。
这次黎烈的声音更清楚了:“我想试试……是个很好的机会……”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黎烈这货不安好心!
秦禹白听不下去了,意思性地敲了下门,就径直推门而入。
“贺总。”
贺欢眠看到他就想到一亿,想到一亿,脸上的笑容就逐渐扩大。
“禹白,有什么事吗?”
秦禹白心又定了两分,他边走上前,嘴上边道:“我都不知道贺总跟黎烈哥有事谈,我听顺利哥说贺总你问过我,就来找你了。”
秦禹白站在黎烈身边,比他矮了小半个头,气势都显得低了。
他心里暗恨,黎烈这个心机狗居然穿了内增高,话出口却变成:“我这样不会打扰你们俩说话吧……”
两人站在一起,秦禹白神色有些惶惶,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将他身旁气势过人的黎烈衬跟恶霸似的。
“哇靠,哪里来的茶香?”
自觉跟贺欢眠统一战线的系统,话越来越多了。
看到秦禹白茶气冲天的模样,它边嗑着虚拟瓜子,边忍不住吐槽。
黎烈满心电影,倒是没察觉到其中细微的变化。
“贺总……”
贺欢眠沉思片刻:“唔……你的决心我看到了,我会帮你争取这次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
黎烈激动不已:“谢谢贺总,我一定会努力的!”
黎烈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出去了,只留下憋了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的秦禹白。
他看了眼黎烈的背影,只作毫不知情:“什么事啊,让黎烈哥这么高兴?一定很重要吧,毕竟我从来没看到他对我这么笑过。”
说着,秦禹白语气低落了下来。
贺欢眠一边愤愤不解他怎么是这种人,一边忍不住跟系统啧啧称绝。
“瞧瞧,瞧瞧人这说话的高情商表达式,即能套了话,又不动声色地给别人上了眼药,人能凭不多的戏份混上男配,也是厉害的。”
系统呸了一声,吐出虚拟的瓜子皮:“茶死了茶死了。”
还不知道茶死谁的秦禹白继续散发着茶香:“不是不是,你误会了,黎烈哥对别人也是这样的,他不止是对我爱答不理,对谁都是黑着脸,可能他就是习惯了吧。”
“哎呀,总之他能高兴起来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这么高兴,不然我下次还能多注意些,难道……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吗?”
贺欢眠顺着他的话走:“没有不能说,他想演《病患》,我答应了他帮他争取个机会。”
“《病患》?!他说他想演《病患》?!”
秦禹白声音突然高三个度。
贺欢眠吓了跳:“对啊!”
秦禹白虽然没再说话,但他惨白着脸,嘴唇哆嗦,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让人很难不探究。
贺欢眠戳戳他:“咋了?”
秦禹白怔只是苦笑道:“他、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贺欢眠配合度满分:“不告诉你什么?”
“算了,不说了。”
“别算了啊!你说!”
“我不想说,而且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哦……那确实得算了。”
贺欢眠点点头:“行吧,那没事了就再见。”
再、再见?!
他表现的怎么看怎么有隐情吧。
这时候不应该坚持让他说,他才能“被迫”说出吗?怎么就再见了?
贺欢眠不按常理出牌,让秦禹白一口气憋到嗓子眼,呛得连连咳嗽。
贺欢眠递过杯水:“你看看你,我都说了不用你说了,怎么还这么着急呢?”
秦禹白抓住她的手:“我、我思来……咳……是你……咳没关系。”
“杀人诛心啊!”
感慨着物伤己类的系统,悻悻地收起了瓜子,低调做统。
都不用硬挤了,秦禹白擦了擦刚呛出的眼泪,哑着嗓子道:“病患是我想演的,我跟黎烈哥还有经纪人都说过,我说的时候,他没有告诉我他的想法,但今天他却一个人找到你提了这件事,我只是惊讶之余,有点难受,所以反应才大了些……”
系统:“哦,来抢资源的。”
连系统都听得出来的事,贺欢眠
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
她也懒得跟他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