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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切好的肉末跟白菜混合搅拌均匀,再打几个鸡蛋炒熟捣碎,跟韭菜搅拌均匀。
饺子就包两种馅,猪肉白菜和鸡蛋韭菜。
刚调好馅料,徐望归就回来了。
姜糖指挥他,“你先揉面,等会我擀面皮,你们父子仨来包。”
徐望归凑过来,看向她锅里煮的肉块,好奇地问道:“怎么还剩一点,不一起包饺子?”
“好久没吃过肉了,做红烧肉尝尝肉味。”
徐望归回想了下,突然也有些馋意,看着锅里没几块的肉,嫌弃地说道:“就这几块还不够我一个人吃。”
姜糖面无表情瞥他一眼,“一人只有两块。”
她整整齐齐切好八块。
徐望归被梗了下,“……你真行。”
姜糖仿佛没听懂他话外的意思,伸手推了推他,嫌弃地说道:“别在这挡住光线,赶紧去揉面。”
徐望归顺着她的力道后退几步,瞪眼看了看天光,没好气地说道:“你眼神是不是不好?”
“是又怎样?”姜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徐望归呼吸一窒,气得从鼻腔发出一声“哼”,转身去洗手,带两个孩子揉面。
姜糖把绰过水的肉块捞起,用冷水冲洗,紧接着放在灶台上。
这时徐望归也把面揉好了,她飞快地开始擀面皮,他们父子三人负责包。
成钢包着包着变得没有耐心,他抱怨道:“怎么包饺子那么麻烦?”
百炼动作不徐不疾,看着他说道:“这就是娘说的代价。”
成钢皱着小眉头叹了一口气,“真是甜蜜又痛苦的代价。”
听着两个小孩老成的对话,徐望归有些诧异,显然没想到姜糖竟会教他们这些东西。
姜糖将包好一个饺子放进蒸笼,一抬眼就看见徐望归那复杂的眼神,心里顿时醒起警觉,“怎么了?”
徐望归见她那模样,顿时一阵无语。
而后他又狐疑地眯了眯眼睛,“我只是感激你费心思教育百炼成钢,你怎么这幅表情?有什么事瞒着我?”
姜糖压下砰砰加速的心跳,脸上表情不变,嗤笑一声,“这话该我问你。”
什么叫先发制人,这就叫先发制人。
姜糖一脸镇定地看着对方。
徐望归很快败下阵来,率先移开视线,“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姜糖斜睥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徐望归轻咳一声,神情严肃地说道:“可以告诉你的,都跟你说了。至于不能说的,我也没办法。”
姜糖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那你说说跟我结婚的初衷是什么?”
成钢蓦地抬头,他好奇地问道:“对啊爹,娘说她是你给我们找的保姆?”
徐望归呼吸一滞,猛地扭头望向姜糖,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第20章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姜糖,你一天到晚教两个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糖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感谢我把两个孩子那么好,怎么?没到五分钟呢,就自打脸了?”
说着她好整以暇地瞥了对方一眼。
徐望归一噎,他捂了捂胸口,“那也不能什么都教!”
两个大人又吵起来,成钢意识到是自己引起的,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姜糖扫他一眼,随即看向徐望归,说道:“那你说说,我教了什么不该教的?难道我说得不对?”
徐望归立马反驳:“当然不对。”
姜糖把最后一张饺子皮擀好,放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说说哪里不对?”
徐望归把最后一张皮的饺子包好,整齐码在蒸笼里,随即扭头跟她说道:“姜糖同志,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姜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徐望归说完便搬起两个大蒸笼,往厨房走去,姜糖跟在他身后。
成钢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真担心爹惹娘生气,我们就没有红烧肉吃。”
百炼带着他到院子里洗手,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好奇地问道:“难道不是担心没有饺子吃?”
话音落下,成钢给他一个“你真笨”的眼神,“我们都把饺子包好了,怎么会没有得吃?”
“那可不一定。”百炼没在意自己被鄙视这件事,而是一边洗手一边教育弟弟,“娘说不给你吃,你就没得吃。”
成钢顿时表情一阵空白,他震惊地说道:“我不信娘会这么狠心!”
百炼正要回答,身后突然传来姜糖平平无波的声音,“你娘不会这么狠心,但是你后娘会。”
两个孩子被吓一跳,特别是成钢,他嘴巴一瘪,飞快上前抱住她的腿,“娘,你就是我的亲娘。”
姜糖面无表情冷哼一声,接了一碗水,转身回到厨房。
徐望归坐在灶台前,扭头看看两个孩子,又看看她,“我说何必故意吓唬他们。”
“我喜欢。”姜糖冷傲地回答。
徐望归被梗了下,他按了按眉心,一副被气得头疼的模样,“姜糖同志,好好说话不行?”
姜糖瞥了他一眼,从鼻腔发出两声哼哼。
厨房内陷入安静,耳边只有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以及锅里水开之后翻滚的声音。
趁着蒸饺子的时间空隙,姜糖让徐望归把炒锅烧热,把五花肉块做成红烧肉。
姜糖想起换房间的事情,她说道:“有空你找人打两张床吧,百炼成钢过完年就又大一岁,不适合跟我住一屋了。”
徐望归放木柴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她,“你真的没考虑跟我一起过?”
姜糖翻炒的动作也一顿,扭头瞥他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这话该我问你。”
徐望归一愣,他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问道:“如果我不想跟你一起过,为什么跟你结婚?我那不是闲的吗?”
锅里的肉翻炒得差不多,姜糖加入清水,动作麻利地盖上锅盖,听见徐望归的话,她想也没想便道:“给你找人给你照顾两个孩子。”
徐望归呼吸一窒,他捂着胸口,都开始感觉到呼吸不畅了,“真是迟早要被你气死。”
姜糖蹲下/身,把他挤到一旁,往灶肚加上一把细柴,让火烧得更猛烈些。
她说道:“那你说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你爱我。”
徐望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神色不自然地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爱不爱的,你一个女人能不能矜持点?”
姜糖扭头,目光扫到他微微发红的耳尖,不禁挑了挑眉,“我怎么就不矜持了?难道我陈述的不是事实?”
徐望归往旁边移了移,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蒸笼,就是不看姜糖,“懒得跟你说。”
姜糖嗤笑了一声,往灶肚又添了一把柴。
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