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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小雌性怀了蛋的时候就是要多浇灌的,这样等她吸收后,才不至于被蛋吸收太多的营养。
不能通过浇灌给伴侣提供足够营养的兽人是不合格的。
如果,如果等下落落真的想让他浇灌,那他……
银发兽人呼吸沉重。
他握着小妻子的手,心里那些本来就很没道理的醋意褪去,只觉得粗糙掌心下的皮肤如珍宝一般,闪着微光,细腻光滑,像是上好的绸缎。
但她似乎并没有让他浇灌的打算,说出那番让他冷硬的内心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话语后,只是用一双漂亮的剪瞳望着他。
求偶期的野兽望着她晶亮的视线、柔软的脸颊、盈盈一握的细腰,双眸有片刻的失神。
“泽尔修斯!”
见他竟然开始走神,苏落落有点不太高兴,委屈地鼓起了脸。
银发兽人见状,冰蓝色的凤眸里带起了一丝笑意。
他没有乱动,乖乖躺在石床上,伸手将心爱的小雌性按在怀里,用低哑悦耳的气音轻喃:“礼、物、”
“很、”
“……喜欢。”
他的动作突然,苏落落没什么准备,被他拉进了怀里,脸颊贴在他心口,觉得两人现在的样子一下就不对劲了起来。
先前她是半跪在黑晶石上的,现在突然趴了下去,猝不及防之下,就变得特别的不对劲。“你,你喜欢就好。”苏落落说着,因为和他贴的太近,除了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心跳和呼吸,还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温暖。
像化开的春风细雨,旭日暖阳,笼罩在她冰冷的四肢上,泛起了绒绒的暖意。
眉眼弯了起来,苏落落趁着气氛正好,没忍住在他漂亮的鲨鱼线上摸了一把。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时机总是不对,要么太危险,要么没合适的机会,以至于她一直没什么机会好好品一品自家残疾兽人那完美的鲨鱼线。
银发兽人的脊背瞬间绷紧。
“咳。”苏落落见泽尔修斯有坐直的趋势,连忙道,“礼物送完了,我要先去干活了。”
和安全屋达成了协议,她有很多事情要做。
院子里还放着那么多猎物,还有几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兽皮袋,放在外面她总觉得不太安全。
见她打算起来,泽尔修斯虽然失落,却也决定配合。
他已经很过分了,连小妻子和别的兽人见个面都要吃醋,现在应当体贴才行。
银发兽人并没有故意做些什么,可他正处于时时刻刻都想要和伴侣连在一起的求偶期,即便竭力控制,也还是难以掩盖一些明显的变化。
苏落落知道这是正常的,脸颊还是有点泛红。
她先前之所以敢这么大胆,除了担心泽尔修斯太醋、想给他一点浪漫的惊喜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已经换上了厚实的兽皮裙,还穿上了新的里衣。
——刚刚从空间第二层里取出来的。
拜大坏蛋泽尔修斯所赐,她在那场堪称折磨的漫长“浇灌”中成功恢复了对空间第二层的感知力,惊喜地发现第二层空间里的物资并没有受丧尸王的影响,一点儿都没少。
苏落落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还是因为没有衣服穿,情急之下试了试才发现的。
榨干了精神力,她成功取出了一套新的里衣。
质量不太好,但不过好歹是缝起来的,苏落落也就顾不上挑剔那么多,换上了新的里衣,又把先前的兽皮衬裙改了改,穿在了里面,整个人瞬间安全感爆棚,并不觉得会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泽尔修斯不太会,只要她注意一点,肯定没关系的。
苏落落努力安慰着自己,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前提:
先前没事,一是因为泽尔修斯冕下确实毫无经验、没往那方面想、还很体贴一直没有大幅度动作,二是因为他饲养的那条蟒蛇确实太庞大了,以那样的状态,又没有什么药草辅助,只要苏落落时刻注意着,折磨归折磨,真的被浇灌的概率无限趋近于0。
可现在又不一样了。
见银发的高大兽人越来越“激动”,苏落落有点怕怕的。
虽然她把自己送给他了,可却还没有做好那样的心理准备。
“老、老公,你先松开我的手。”苏落落努力去抬一条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的腿,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两人十指紧扣的拉了回来。
泽尔修斯耳尖微红,有点疑惑为什么心爱的小雌性说要走,却一直磨磨蹭蹭的,比起真的想离开,更像一种引诱。(苏落落:淦!)
犹豫了一下,银发兽人在邪恶的计划和让雌性高兴中左右摇摆。
过了许久,他还是做出了决定,松开了心爱的小雌性的手,托起她的细腰,像托着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苏落落见他这么配合,松了一口气,亲昵地蹭了蹭泽尔修斯的手背。
因为位置原因,她往前滑了不少,但都这种时候了,苏落落也没在意那么多。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苏落落成功直起了半个身体,用力抬起腿,眼看着马上就要脱离这种窘迫而危险的局面了,忽然之间——
“砰!”
院落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剧烈的声响,如同平地惊雷,又像是巨大石块从天而落的声音,在安静的院落外突兀响起,伴随着一道地面的震荡,猝不及防地传了进来,吓了苏落落一跳。
她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僵在了原地。
泽尔修斯却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拧起了剑眉,松开了托着小妻子的双手,身体向前,冰蓝色的双眸冷冷朝外望去。
银发的兽人松开了手,而没什么力气的娇弱小雌性又并不具备独立直起身体的力量,短短一瞬间,面容柔软瓷白的小雌性连两只纤细的手腕都没能来得及用力,整个人就在体重的作用下重重下落。
“轰隆隆!!”
外面的巨响还在不断传来,苏落落却已经无暇顾及到了,她的视线有短促的空白,意识似乎也在这一刻被剪断了线,几颗泪珠从眼眶中滑落,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道高昂而甜蜜的尖叫,她浑身发抖了片刻,才意识到这道声音是自己的。
指尖狂颤,苏落落双膝跪在黑晶石上,清晰地感觉到她大约是被那条蟒蛇吓怕了,试图反击,一边哭一边试图用武器殴打它,残忍地箍住了那条大蟒蛇的小半个脑袋,试图让它缺氧退缩。
可是蟒蛇毕竟是有毒的,也不是她一个一步三喘、才休养了没几天的病秧子雌性可以轻易解决的。
她只和危险的蟒蛇搏斗了这么十几秒,整个人的体力就已经完全告罄,一边掉眼泪一边逃跑。
幸好这条大蟒蛇虽然危险,但体型庞大,脑袋只进来了一小半,又没想到她会这样,在原地震惊到疯狂乱跳,左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