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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猜到企鹅人肚子上两片肥肉相互挤压的样子。

阿莉娜手心向上，虚虚扶了一下。态度到位了，她才不管企鹅人有没有看到：“我问，你答。然后你就当没见过我。这桩事情不会干涉到你的利益的，科波特先生。”

“阁下，鄙人的信誉……”

童声打断了企鹅人装腔作势的表演：“要命还是要信誉？科波特不会是一诺千金的人吧？”

仍旧蜷在原地的企鹅人决定做个识时务的好汉，就算恨得嚼落牙齿和血吞，理智也把暴怒全部压在眼底心底。

“虽说有些东西吃里扒外，让愚人众抢先殿下一步向哥谭伸出触角，不过现在，蝙蝠侠已经解决掉了他们的据点。但——他们撤得很及时，刀比不上狗快。”

阿莉娜慢悠悠地说，尽量误导企鹅人。

如果科波特和深渊也有接触，那这顶帽子就会扣在深渊头上，还透露出一点深渊内部动荡的消息；如果没有，引着企鹅人在暗处查老鼠总要方便些。

“在达盖特企业附近地下的实验基地，是谁和愚人众的合作？”

“我只知道是黑面具和北方的客人有了合作。”

阿莉娜不知道企鹅人说的真话假话，但是不要紧，她只想知道愚人众有什么阴谋，哥谭超反是蝙蝠侠的老对手了，只要一封邮件，自然会有熟悉情况的黑漆漆来解决。反倒是刚刚出现的愚人众，手段陌生得很，怕是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大动作。

“至冬还不够北吗？别耍花招说半句藏半句。至于合作，实验室都有了，没有产品恐怕不合理吧？”

企鹅人嘴上说着有，还着意强调了改造身体的功效。就在阿莉娜沉思的片刻，他微微向前抓住机会，被触发的机关瞬间打开吞噬了他矮胖却灵活的身子。

红外线猝不及防地被启动，阿莉娜伸手摸了摸猫爪盾，哼了一声。

就这？还想给她破防？

“暂时放过他。”阿莉娜传送到了【家】。

派蒙憋了好长时间，一解封就迫不及待地问：“不把他抓回来吗？”

“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了。派蒙，教你一个道理：猫的猎物别碰。”阿莉娜撇嘴。

她贸然对企鹅人下手，不用等到明天蝙蝠侠就要怀疑她有什么阴谋。反正黑暗骑士有最适合哥谭的考量，还是别去做被当成驴肝肺的好事。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有问有答，再问不难。

科波特：呸！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派蒙不理解。

阿莉娜信心十足：“当然是守株待兔。听科波特一说，我猜那些实验室就是用来研究邪眼的。邪眼对至冬和愚人众如此重要，那么我既然在雷萤术士面前露了脸，你说他们会不会来杀人灭口？会不会排除掉妨碍实验的人？等着就好了。”

她迟早要把做人体试验的渣滓们统统关进阿卡姆——逐渐蝠化.jpg

第16章 骗人

“no——！”阿莉娜捂着头喊道。

距离她决定守株待兔开始，已经过了足足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不可思议。

派蒙竖起一根手指头，恍然大悟：“所以我觉得，还是咱们主动出击的好。”

阿莉娜陷入深思：“你说的对，既然决定要薅羊毛——呸，是抱大腿，那就绝不能放过现成的金大腿啊！”

有近在眼前的蝙蝠侠，为什么要拘泥于脸面呢？老蝙蝠即使说了让她不要在哥谭搞事情，但是涉及哥谭安危的事情，蝙蝠侠也不得不参与吧？

“黑面具……”阿莉娜一翻身从软乎乎的沙发里滚出来，“找罗宾！杰森比蝙蝠侠容易忽悠一点，把杰森骗过来，布鲁斯韦恩不来也得来。有他，不愁黑面具不说实话。”

派蒙迟疑道：“既然蝙蝠侠对哥谭的掌控力这么高，他没理由比你行动的晚。会不会他已经和深渊以及愚人众交手过几轮了？”

阿莉娜不是不知道这个，超级英雄们大多能自己扛着就不会“拖累”其他不相干的人，哪怕是惹出麻烦的人，而蝙蝠系超英的此种特性还要远远高于其他的超英。

这个说法，八成是真的。

“虽然蝙蝠侠不告诉我，他想自己解决，但我必须参与进去。愚人众乃至于深渊，不管是邪眼还是怪物，都需要元素力和神像的能力才能彻底解决。”阿莉娜沉沉地望着阿卡姆。

她深知阿卡姆里面不断越狱的超反为这座城市带来的灾难，不能再放任随时会出笼的豺狼祸害哥谭了。

“菜归菜，我就是做一个解决问题的钥匙而不是解决问题的人，我都不能懵懵懂懂站在局外了。”为了这个目的，不得不骗一次杰森了。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一定知道什么。等他到了黑面具面前，必然能问出来点东西。

阿莉娜微微挑起下巴，尾巴缓缓动了动。

*

【来东区格罗林特的天台上见我】

二代罗宾正在做夜巡前最后的准备。

钩爪、迷眼、□□、绳索、解毒剂——对了，还有应对小丑笑气的专用解毒剂好应对稻草人恐惧毒气的专用解毒剂。

在通讯器闪烁之前，罗宾还在想着这些解毒剂需要升级了。

不过这小猫喊他干什么？难不成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被他们蒙在鼓里？杰森暗笑。

就算是他过去了，也不一定会把消息告诉阿莉娜，更何况他还不打算过去呢！不算阿莉娜自己，她背后的西风骑士团其实并不能让蝙蝠侠放心。

对面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紧接着又发了一条短信。

【我得到消息，深渊正在组织军队。你来不来？】

罗宾皱眉，军队？

他想到了阿莉娜提到过的提瓦特大陆和独立的深渊地带。如果深渊军团在哥谭之外的维度整军待发，他们不能在哥谭等着入侵。

不过整件事情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偏偏要叫他去格罗林特？

得问问B和阿福。

阿莉娜蹲在天台上，吹着冷风打喷嚏。

一边掐着表开盾防风，一边估计着通讯器对面罗宾的行动时间。

她不怕蝙蝠侠知道，就怕他不知道。

“所以，为什么？”罗宾问蝙蝠车旁边的布鲁斯韦恩，这会儿哥谭王子还是一身黑色的西装，裁剪得当的板式完美的显出曲线，也遮挡了属于蝙蝠侠的壮硕——是的呢，我们亲爱的B可是一百八十磅重的壮汉。

能让他完美诠释花花公子的是绝佳的演技和贵出天际的定制西服。

布鲁斯挑了挑眉，看了自己的养子一眼。

“黑面具从阿卡姆越狱以后就盘踞在东区。虽然知道他的据点在格罗林特附近，但我一直找不到他的踪迹。现在凯茨莱茵引你过去……”估计是已经查到黑面具身上了。

七天以前，凯茨莱茵吓了企鹅人一跳——对，企鹅人也没进阿卡姆，他的律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硬生生钻了哥谭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