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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
名利对他不过尔尔,他也有惊人的财富,赵雾灵身上没有任何他有所图的东西。
江也重新把碎瓷片塞进赵雾灵的手心,额头相抵,更看清她的眼睛,仿佛这样也更接近她的心,好像也要把自己的心剖开。
“灵灵,我希望你爱我。”
只爱我。
赵雾灵眨眼的动作都顿住,眼泪挂在眼睑,不知道说什么,反复向他讲述。
“江也,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
别人也会在恋人的手机里按定位器,会这样筹谋吗。
“你可以离开,”江也手握着赵雾灵的手,促使她不得不捏紧碎瓷片,“你知不知道心脏在什么地方。”
赵雾灵茫然地摇头,因为不知道江也提及的用意。
江也带着她的手,最后停留在胸骨处,让赵雾灵的掌心去感受胸腔的跳动,用力,碎瓷片在瞬间划破白衬衫,血珠渗出来。
赵雾灵手在瞬间退开,面色苍白地摇头,以为江也的心理病发作。
不被江也允许,手和碎瓷片按在上面,江也好像感觉不到疼痛,神情自若,去吻她的额头。
江也很喜欢这样,很庄重地去吻赵雾灵额头,比接吻更缠绵。
“心脏的位置在这里,”江也安抚她,话语却那么冷,“钥匙就在我西装裤口袋里,你可以伤害我,不会有任何后果,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你。”
只有赵雾灵可以伤害他,因为江也认为在感情里受伤害亦或是失去生命都是合理的。
而没有她爱的时候,江也就是可怜鬼。
赵雾灵握着瓷器,额头抵住他肩膀,不知道要说什么,疯狂摇头。
余光瞥见血迹一点点蔓延,在白色的衬衫上绽开,让她不知所措。
江也这时候还要去说服她,帮她擦眼泪,语气难得在恳求。
“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怎么爱你,你教教我,好不好?”
赵雾灵眼泪流的像没有尽头,头疼地说她不知道。
不知道江也是不是巧于辞令,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的爱也是这样病态。
她隐隐约约被推到选择的岔路口,却从没有自己做过任何决定。
他的爱摆放在这里,病态且直白,灼痛她的心。
作者有话说:
恳请各位不必带入现实,评论有红包,感谢支持,另外江也的病态在于只是自己疯,不会伤害灵灵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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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娇矜
◎江也永远是她的手下败将◎
“我不知道。”
赵雾灵终于挣扎开, 抽出自己的手,心有余悸,把碎瓷片扔到更远的地方, 确定江也暂时没办法捡回来。
余光瞥见江也白衬衫上的血迹,鲜红且刺眼。
赵雾灵垂下眼,双手环着膝盖, 脸埋在里面,不愿意去看他,像是一种逃避。
混沌着思考,只会喃喃自语:“江也, 我不知道。”
江也不确定延迟处决会不会让痛苦也变得迟钝, 低头, 去亲赵雾灵的发顶:“你可以慢慢想。”
他对赵雾灵,向来更有耐心。
因为被他亲吻,赵雾灵的动作微顿,江也的视线里看到她白皙的脖颈颤抖。
赵雾灵保持着蜷起的动作,将自己抱得更紧一些,昏暗里听到自己的心跳都更快,过了几秒,抬眸,去亲江也的下巴。
面前人很自然地接纳她, 把赵雾灵抱在怀里。
赵雾灵观察他的神色, 过了几秒, 声音很轻地试探:“江也,我可以回家去想吗?”
江也对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 让赵雾灵更贴近自己, 语气冷漠地提醒她:“灵灵,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要他提醒多少次,才能让赵雾灵记住,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亲近。
“这里是我们的家,因为我们要结婚了。”
赵雾灵眼睫颤了颤,附和他,过了两秒才继续,声音带着哭腔。
“我还有我自己的家,江也,我不会离开你,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
江也伸手去摸她的发丝,手指下移,一寸寸摸过她的脸颊,在她小巧精致的唇附近停留,最后捉住她游离在西装裤口袋外的手腕,感受她的颤抖,却比她更痛苦。
“因为你在骗我。”
过于了解,知道她的颤抖是因为恐惧,说谎时会咬唇,她的聪明,全用来对付他。
而对于江也来说,他可以容忍赵雾灵伤害他,践踏他,却不允许赵雾灵骗他。
在瞬间被江也识破,赵雾灵咬唇,躲闪着避开他的眼神。
江也自嘲地笑了笑,去捏她的下巴,指节用力到泛白,才开口:“赵雾灵,你害怕什么,嗯?”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
倘若她性格再恶劣一点,就知道他的爱可以纵容她随心所欲地行事,而没有任何后果,可惜赵雾灵没有。
赵雾灵也不够爱他,任他拙劣地模仿,深情款款去道歉,她表情多冷漠,无动于衷,只想逃离,可以亲他的同时去摸口袋里的钥匙。
江也闭眼,痛苦快要决堤,他反而更平静,这时候还记得安抚她,回到之前的问题。
“没关系,灵灵,慢慢想。”
在得到答案之前,任何人不能把赵雾灵从他身边夺走。
赵雾灵被他放开,重新跌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足以谋杀人的寂静,她漂亮的脸颊还有泪痕,被迫昏昏沉沉思考,眼皮上像有实质的重量压下来。
不想思考,遵从本心地闭眼,任凭自己陷入黑暗。
-
已经是傍晚,窗边不肯落下的夕阳穿透玻璃窗,光影落在地板上,摇摇晃晃,慢慢把房间里镀上浅金色的光晕。
主卧也是赵雾灵喜欢的风格,昂贵又柔软的乳白色羊毛毯,她的侧脸陷在里面,先蹙眉,慢慢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和江也的眼神相撞。
乌眸漆黑,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就坐在床边,好像长久地没有变换姿势。
“醒了?”
江也低头,从旁边的床头柜拿起水杯,要递到赵雾灵唇边。
赵雾灵不想理他,但喉咙干涩地无法忍受,想要伸手去接时才发现手腕上的异样,没办法移动,双手举着从羊毛毯下伸出。
白皙的手腕,纯黑色的领带缠绕在上面。
谁是始作俑者不言而喻,江也已经换好新的白衬衫,一丝不苟而整洁。
没力气谴责他,赵雾灵就着江也举在他唇边的玻璃杯喝水,一口又一口。
她真的渴了,喝了快有小半杯才别开脸,重新退回自己的空间,没理江也。
江也重新坐回旁边的椅子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