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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哦。”敬平王似恍然大悟。

陈修远勉强笑了笑,他不跟来,不跟来,老爷子这里免不了什么幺蛾子。

敬平王又道,“那一会儿,你出去骑马。”

陈修远看他:“……”

陈修远愣住,“什么意思?”

涟卿也不明白何意。

敬平王笑道,“我今日约了阿卿,也约了一帆的孙子,没预留你的位置。”

陈修远礼貌笑了笑,终于明白了,老爷子打得什么注意。

涟卿也诧异,还有别人?

所以,爷爷让陈修远下马车,骑马去?

敬平王又看向涟卿,好似特意解释一般,“一帆是爷爷的旧部,他孙子叫眠舟,之前在万州,时常陪我爬山,同他爬山有意思,爷爷今日叫了他一道,昨日你应当也见过。”

陈修远,→_→

涟卿对上号,“是,杜眠舟?”

敬平王欣喜,“你有印象?”

涟卿点头。

陈修远知晓老爷子是故意的!

昨日在码头最彬彬有礼,且殷勤的,就是杜眠舟!

敬平王又同涟卿说了一会儿杜眠舟的事,譬如,从小在学堂就出类拔萃,而且礼数周全,相貌堂堂,是万州城中的青年俊杰。

涟卿虽然觉得听爷爷说起这些有些奇怪,但昨日同爷爷散步聊天好些时候,她多少知晓了些爷爷的性子,爷爷不会真闲到乱点姻缘,是真的喜欢身边有年轻人在……

稍许,敬平王又看向陈修远,“你怎么还在?”

陈修远环臂,“腿疼,起不了马,只能坐马车,让杜眠舟骑马去吧。”

敬平王叹道,“那你腿疼,跟来爬山最什么?”

陈修远:“!!!”

涟卿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修远脸上挂不住,“老爷子,可以了,你一把年纪了,爬山我不放心。”

话音刚落,马车缓缓停下,应当是到城门口了。

侍卫撩起帘栊,“王爷,杜公子到了。”

陈修远恼火!

杜眠舟上了马车,逐次拱手,“王爷,世子,四小姐……”

“来,眠舟,坐这里。”敬平王热忱。

目光看得位置,是在他和涟卿指尖,杜眠舟心中高兴,刚准备上前,就听陈修远朝涟卿道,“坐过去些。”

涟卿:“……”

涟卿只得坐到敬平王身侧,陈修远坐在她身边,最后,留了离涟卿最远,靠门口的一个位置给杜眠舟。

杜眠舟:“……”

杜眠舟粉饰太平笑了笑。

陈修远没看他。

“走吧。”陈修远吩咐了声。

闻声,陈壁上前,朝原来的侍卫使了眼色,侍卫被挤走,陈壁驾马车,陈修远好似嗓子不舒服一般,轻咳两声。

马车刚刚驶离,杜眠舟正着急殷勤同敬平王和涟卿说着话,忽然间,马车一个颠簸,敬平王原本就常年在军中,警醒有,身手也有,一把扶住马车。

涟卿就在陈修远身侧,陈修远伸手握住她的手。

马车颠簸的时候,她被带的撞在他身侧,但没有从他身旁跌出去。

而坐在马车口的杜眠舟,伴随着一声尖叫声,整个人飞出了马车……

敬平王:→_→

陈修远:←_←

涟卿全然没看到他们爷孙两人的表情交流,只是惊住:“……”

陈修远一脸平静朝着马车外,不满道,“陈壁,你会不会驾车?”

第097章 开屏

不管陈壁会不会驾车,再上马车之后,杜眠舟全程握紧了马车的扶手,无论说话还是没说话,一双手都没有松开,脸色也有些紧张。

早前风度翩翩的模样是没了,还剩了战战兢兢在,之前的青年才俊属性,大打折扣,但还是坚持在马车中没走。

陈修远‘善意’问起,“要不要紧?还能爬山吗?”

杜眠舟深吸一口气,坚持道,“可以的。”

“哦。”陈修远意味深长看了看他,然后又看向敬平王,“有眠舟陪着登山,我也放心了。”

马车中,不认真听,都听不出来是反话,但因为说的风淡云轻,温和儒雅,一点违和都没有。

涟卿还是头一次见他除了同二哥开玩笑之外,一本正经的损人。

他好像,很不喜欢杜眠舟……

甚至,涟卿心底隐隐觉得,方才杜眠舟被颠出马车外,不是因为陈壁不会驾车,是陈壁太会驾车了。

这一段时日在敬平王府,陈修远忙府中事情的时候,一直是陈壁同她一处,她觉得,陈壁没什么不会的……

包括,把人颠出马车。

这段时日,一直同冠之哥哥一处,好像也慢慢熟悉他了。

冠之哥哥不喜欢杜眠舟同爷爷一处,他刚才都这么问过了,杜眠舟还坚持要同爷爷去爬山……

涟卿心中唏嘘。

转眸看向陈修远时,又想起好像今日有敬平王在,他的注意力大都在敬平王和杜眠舟上,几乎没怎么看过她。

除却,刚才马车忽然颠簸,他握住她的手,也牢牢揽着她……

但没同她说话。

反正,总之就是,原本今日是出来登山的,但从马车驶出敬平王府起,气氛就有些怪怪的。

马车从城中去往山脚要一个时辰左右。

中途停下来一次,在路上的凉茶铺子歇脚。

下了马车的杜眠舟终于恢复了昔日的风度翩翩,文采飞扬,大有言辞间樯橹灰飞烟灭之势……

敬平王一幅‘欣赏’青年才俊的模样,陈修远也‘耐性’听着,低头饮着茶,没有打断。

敬平王太了解自己孙子。

这臭小子方才就将人从马车上扔下去过,眼下还能这么耐性听着,实属不对劲儿……

再看涟卿这处,开始的时候还真在认真听着杜眠舟说着去各处的经历,听着听着,脸上就带着笑意,就在敬平王看陈修远的时候,涟卿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杜眠舟愣住,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涟卿歉意咳嗽两声,说这两日嗓子有些不舒服。

杜眠舟尴尬笑笑,不好说什么,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一面看了看涟卿,一面看了看敬平王,粉饰太平得笑了笑。

陈修远此时才慢悠悠开口,“眠舟刚才是说去过繁芜,在繁芜呆过一段时间吧?”

杜眠舟愣了愣,“额,是……”

杜眠舟不知道何意,但这一路陈修远都板着个脸,尤其是在这里饮茶小歇的时候,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就安静听着,忽然这么开口,有些让他心慌。

陈修远看向涟卿,“繁芜盛产什么?”

涟卿默契,“孔雀。”

陈修远又看向杜眠舟,“眠舟去繁芜游历过,见过孔雀吗?”

“呃,那个,见过的……”杜眠舟悻悻开口。

陈修远继续慢悠悠道,“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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