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8
唇抵在他的唇,手揽住他劲瘦的腰,丰腴馥郁的身、体往他身上靠。云颂章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心里默念:喜欢一个人并不可耻,忠于自己的愿欲望吧。
默念数遍后,他身体从僵硬渐渐软化,宽大的手掌托住她后脑勺,微微用力。
小心翼翼、又克制隐忍的亲吻。
不得不说,工作认真的男人,尤其是俊俏身材还好的,亲起人来真的太太太色气了,粉红色泡泡拉满全场。
简直是禁欲类型的天花板啊!
旁边在观摩的张妙然忍不住捂脸尖叫,拉拉旁边的刘义钊激动道:“社会精英闷骚起来果然不一样啊,弄得我都心动了。你说我要是追他,他会答应吗?”她虽然没有温栀貌美,但在娱乐圈也算出挑,又努力又没不良嗜好。
刘义钊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幻想:“算了吧你没戏,没发现他是冲着温老师来的,温老师在哪里他眼睛就在哪里,都能拉丝了。”
“而且,他好像就是温栀之前的绯闻对象吧!”虽然照片里男人只出现了个模糊的侧影,但那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人。
张妙然:“那她之前还和林季尧传绯闻呢,女追男隔层纱,不试试怎么知道。”
刘义钊:“温老师看起来也喜欢他,你想和她抢?”
张妙然纠结两秒:“那还是算了吧,男人多的是,要是要抢还是不了吧。”尤其是温栀,一看段位就高,不能成为朋友也绝对不要成为敌人。
“咔。”周导站起来,兴奋喊:“很好,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来非常到位。”
周导一喊,温栀立马松开云颂章,没事人一样的朝导演和其余人道:“大家辛苦了,等一下请大家喝饮料。”
云颂章靠在书架角落,手还保持抱人的动作,唇色和眼角都微红,意味不明的盯着淡定自若的温栀看。
温栀似是没注意一般,接过助理的衣服就往旁边走,坐到休息去研究剧本去了。
云颂章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情绪接过助理拿过来的羽绒服,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剧本的同时又看看她,看着看着目光不自觉就落到她依旧红润的唇瓣上。
温栀扭头,他被抓了个正着。
“看什么呢?”
云颂章不说话。
温栀笑了一下:“初吻?”
身边两个助理瞪大眼:不可能吧,三十岁了初吻?
云颂章:“嗯。”他看似正常,隐在领口下的皮肤却悄然爬上红意。
温栀哦了一声,然后继续看剧本。
就‘嗯’?云颂章突然说不出的郁闷,
不过也仅仅郁闷了一小会儿,下一场更刺激的来了。
云颂章拿到新剧本看了两遍,眼珠子都不会转了,面上不动神色,整个耳朵已经红到滴血:“周导,剧本怎么又改了?”
就在刚刚,他看了这场戏,是温贵妃雨夜去翰林院探望值夜的沈知。怎么半个小时不到,就变成了温贵妃雨夜去翰林院探望沈知,差点被隔壁过来拿书的李编修撞见,两人躲在一个被窝里才躲过此劫。
刚刚才接吻了,现在就到床上,发展会不会太快了?
周导解释:“刚刚看你们的吻戏,觉得特别好,编剧老师临时又改了剧本,这样张力更强。放心,就是躺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什么也不干?”
这口吻有点渣啊!
云颂章蹙眉环顾四周:片场到处都是人,即便什么也不做,躺一张床上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看到。
“必须要拍?”
周导:“温老师同意了。”
云颂章:“……也行,加一层罗帐吧。还有,拍摄的时候记得清场。”
周导:穿三四层衣服,盖同一床被子有什么好清场的?
看不出来,还是个纯情的。
周导朝另一边的温栀喊:“温老师,可以开拍了吗?”
温栀答应一声,匆匆朝这边过来。
周导:“各部门准备。”
场记:“四十二场,第十八分镜第一场,温贵妃雨夜送寒衣,两人同塌而眠,action。”
秋至这日,其余官员下值后陆陆续续走了,唯有沈知和李编修留在翰林院内值夜,以防皇帝临时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
自从上次提亲被沈知拒了后,李编修就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会儿跟他一起值夜,更是直接跑到隔壁去睡了,让沈知一人独自值夜。
屋外风雨飘摇,间或响起几声闷雷,天临时变的,他没有带足够御寒的衣物,只能靠着热茶提神暖身。饶是这样,半夜时还觉得门窗在漏风,吹得烛火摇晃不安。他刚想走过去关上没掩严实的门,门外就闪过一道纤瘦的人影。
沈知眯眼,刚伸手想将人擒住,对方转过身,食指竖在唇畔,示意他莫要出声。
沈知看清她的脸,眸子微微睁大,
再低头一看她怀里抱着的斗篷,大概就知道,这是打扮成小太监冒雨给自己送衣服。
温栀把衣服抖开,递给他。沈知伸手,门外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李编修慵懒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沈知,开门,本官先前借来的书落在里面了,别弄丢了。”那本书可是他舔着脸找洪老借来的,万不能被人昧了去。
两人都知道,若是被李编修撞见,是怎么也说不清,何况两人还不算清白。
温栀四下看看,透过木制屏风隐隐看到后面的床,于是快速往后面去。床榻很小,也很整齐,她拉开被子滚了上去,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盯着外面。
门被不耐烦的推开,李编修不悦道:“你这后辈,让你值夜不会睡了吧,万一皇上传召要怎么办?玩忽职守,渎职懈怠可是要是吃板子,你不想守夜,莫要害我。”
躲在床上的温栀听得频频蹙眉:也不知是谁玩忽职守,渎职懈怠,这个李编修,迟早要找人参他一本。
屏风前的沈知面上丝毫不慌,心却跳的厉害。像一座门神一样站在屏风前不作声。
李编修看着就来气,边翻找自己的书边嘀咕:“也不知我女儿怎么看上你这个闷葫芦,偏偏皇上还倚重。哎,我的书呢?”
他到处都没找到,扭头往屏风后面瞧。
沈知惊慌,先他一步往屏风后面走,放下素色的帐帘子后,脱了外裳躺到被子里,冷声道:“先前你睡了前半夜,后半夜也应该轮到我休息了,找不到书就走,明日再寻也是一样。”
他一躺进去,温栀柔软、玲珑有致的身体就靠了过来,攀附在他身侧不敢乱动。
李编修没料到他态度如此强硬,当即就不舒服了,跟着走到床边要去撩床帐:“你是后辈,又是年轻人,怎么如此说话行事,莫不是昧了我的书,心虚?”
撩开就完了。
怀里的人许是太过紧张,放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