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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剪刀腿一般都是绞住对手的腰部啊,安部君直接绞住松田的脖子了呢。”

此话一出,只剩下他们五个的训练室内安静了。

松田阵平这才反应过来了什么。

萩原研二幽幽地补上最后一刀:“对啊,男性的剪刀腿一般都是往对手的腰上招呼呢。女性才是直接绞住对手的脖子呢。”

——刚刚安部祐用的招式路数,更多地偏向于女子格斗术啊!!

五人组沉默了。

虽然他们一开始就做出了“安部祐可能是女性”的假设,但是当对方因怒气而动了真格、下意识采用了自己最为擅长的格斗方式之后,真正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是女性时……突然有一点愧疚。

安部祐真的是女性的话,他们邀请对方和自己进行对练,对于安部来说,几乎就是有苦说不出。

……好像最终还是干出了耍流氓、欺负人的事情呢。

“……那、现在怎么办呢。”五个人中性格正直过头的降谷零开始思考怎么道歉。

而萩原研二摇了摇头:“如果是同性,道歉然后帮着对方上个药其实会好很多——刚刚安部君摔得挺惨的。而且,阵平的‘不下重手’对我们来说可能还能承受,但如果安部君是女性……”

问题就在于,他们只是发现了安部祐常用的格斗方式更偏向于女子格斗术,但不能排除特殊情况下如果男性力量不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去学习女子格斗术。

所以最终问题还是回到了原地——安部祐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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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了起来。

正在艰难地给自己上药的松田世理动作一顿,随即叹了口气。

她此时只穿着一件背心,属于女性的身体曲线完全无法遮掩——就算再怎么束胸或者多穿几层衣服,男女身形的不同依然很明显,而且她们是在春季入学的,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热。

世理迅速收敛了声响,假装自己不在。

外面的人敲了几次后就没在打扰了,似乎是放了什么东西后,脚步声就渐渐远了。

世理等了一阵子后悄悄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小医药箱,上头用一支笔压着一张纸。纸上是道歉信,降谷零非常正式地向她表达了歉意,说明了大家其实只是想和她交朋友,没有想到会伤害到她。

“我们去医务室看药物取用登记上没有你的名字,所以用自己的名字登记之后拿了一些来。安部君请务必好好处理自己的伤。”

这句话后还用笔临时加了一句“安部君摔到了右手,如果需要帮助请来宿舍找我们就好。”

结尾降谷零写了他们宿舍的门牌号,以及安部祐上过药后把医药箱直接放在他们五个人任意一个的宿舍门前就好。

“真的非常抱歉,请允许我们表达歉意。”

松田世理轻轻把医药箱和纸笔拿了进来,关上了门。

第7章

周日的警校,早起的人终于多了一些。松田和萩原因为昨天的尴尬事件,没有再去找安部聊天,只是在食堂里遇到了降谷和诸伏。

几位已经比较熟悉了的青年相互打过招呼,自然地坐到了一起去,一面吃着早餐一面随意地聊着天。

安部祐——也就是松田世理背对着他们坐下,也没打算注意听他们在说什么。

只不过食堂里依然有人在议论着降谷的金发。世理抬眼看了一眼那几个背地里嚼舌根的家伙,挑了挑眉。

反正她最近很闲。警校的理论课不难,实战课她没有办法达到男性的水准,考试都是下课后单独找女教官进行测试。

世理调整了一下坐姿,挡住他人视线后拿出了手机,输入了一串数字。

【伏特加,今天有任务吗?——Camus】

很快那边给了回复。

【有空,什么事?——Vod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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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萩原正拽着几个同伴一起往校门外走去——今天有一场联谊,他正好也就叫上了四个同伴。虽然同伴里一个有女朋友了、一个把联谊当外出吃饭、剩下的两个一个性格让人不敢靠近,另一个倒是温和,但是完全没有要和女孩子们更进一步交流的意思。

该说还好警校的女孩子们性格都比较大气、说几句“小心我逮捕你哦”也就算了吗?萩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是他们没想到会看见安部祐抱着一个大箱子迎面走来。

“下午好呀安部君,”萩原迟疑片刻,主动出声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很重,需要帮忙吗?”

安部祐从箱子后探出头来,摇了摇头:“不重,谢谢。”

于是萩原也摊了摊手,没再说什么。一直到黑发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中,萩原才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松田,低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安部君好像……很开心?”

松田疑惑地望着萩原:“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小到大都因为人际交往能力很强而善于察觉他人心情的萩原只好笑了笑,带过这个话题。

不过他真的感觉,安部祐的心情很好,这样的青年让他有一瞬间回想起他们都还很小的时候,世理偷偷拆了松田阵平的玩具汽车、还把零件藏起来时的样子。

一样的不动声色、但眼神会左右扫、嘴角也会不自觉地上扬。

啊,萩原不负责任地想着,如果真的和他推测的一样,那么明天,是哪个家伙要遭殃呢?

第二天早点名的时候,萩原知道了。

隔壁班的教官的怒吼声几乎响彻整个操场。而他面前的两个青年,一个顶着荧光绿色的头发、一个顶着艳粉色的头发,神情又惊恐又疑惑。

向着声音来源看过去的同期们,不少都没忍住自己的笑声。

“你们两个!头发是怎么回事?!你们把警校当成什么了!!”

“不知道?你是想说你睡了一觉起来,头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觉得我相信吗?你是觉得我没有脑子吗!?”

鬼塚班的萩原因为憋笑而整个人都在抖。

站在他身旁的伊达航好奇地睁大了眼睛:“萩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萩原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我只是,大概有了个猜测?”

他回过头去看——站在最后一排的卷发青年脸上的神情比平时鲜活不少,察觉到他的目光后,青年冲他眨了眨眼睛,满脸的无辜和疑惑。

萩原回过身,忍笑忍得好辛苦。

接下来的几天里,连二连三地有人一夜之间变了发色。教官这才相信了是有人恶作剧,但其中无法解释的问题太多,比如为什么这些人被染了头发却都不记得有人晚上来过自己的宿舍、又比如说染头发需要洗头,可是夜里巡逻的教官没有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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