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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都很危险,拿到代号的成员的危险程度更是普通成员的翻倍。世理一直没有答应,萩原也就没有什么动作,一直到他接到消息说卡慕被追杀。

整件事情就像是个闹剧一样。

更靠近门的波本先一步注意到了他的到来,金发青年侧过身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格林,有什么消息需要通知吗?”

萩原研二也带上笑容,摊了摊双手:“我只是接到求助,说有一个硬骨头,无论是精神药物还是直接用刑具都不肯开口,叫我过来帮忙呢。”

这句话不假。那个问不出来消息的家伙确实找了他,因为高层没有说卡慕可以死,但他确实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把功劳让给审讯方面更加精通的萩原研二,以免不小心弄死了卡慕,反而受到惩罚。

“怎么样,她说了吗?”萩原看向那个叫他过来的同事。

对方摇了摇头过后,在场还清醒着的三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只不过他们的想法与目的各不相同,也没注意到对方的神情。

萩原研二朝着椅子上的人走了过去,一面走一面低声叹息:“……审讯可是艺术,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女孩子呢。”

没等其他人做出反应,萩原动作迅速地解开了世理手上的麻绳和手铐,小心地避开已经被磨出血痕的位置,把人的双手缓慢地放了下来。世理在刑讯中的受伤程度比他预估得要轻一些,好好修养的话不会影响往后的日常生活。药物问题就只能等世理醒过来才能知道具体情况了,萩原只是简单问了一下那位同事具体用了些什么药物,多少剂量。

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直接拖着世理离开这里,太过温柔的做法会让人觉得不符合组织成员作风。不过好在萩原研二一向爱惜女孩子,他这个时候稍微绅士一点也不会太奇怪。

萩原研二把身上的黑色长风衣脱下来后裹在松田世理的身上后把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然后被那个代号叫苏格兰的家伙拦住。

这个有一双蓝色上挑眼的狙击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似瞄准目标的猎豹。萩原研二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礼貌地提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苏格兰。”

苏格兰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道:“把她留下。”

留下?萩原研二轻声笑了笑:“放心,苏格兰先生,我对待女性一向很温柔。我会还给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卡慕——至于留不留疤痕就看修养了,我会注意的?”

“还请把地上的这个家伙的信息发给我,”萩原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以免我花费不必要的精力在信息核对上——我不喜欢浪费时间的。波本,你应该很清楚我的风格?”

波本双手抱在胸前站在一边,无所谓一样点了点头。

于是萩原研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审讯室。

22.

回到安全屋的路上,解决了一切有可能存在的信息泄露风险后,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降谷零忽然出声道:“苏格兰,你觉得格林和卡慕认识的可能性有多大?”

诸伏景光扶着方向盘的双手非常稳定,他直视着前方没有侧头去看降谷,语气平和:“很大。我猜他应该是卡慕之前提到过的那两位干部中的一个。”

第53章 番外(5)

23.

一定是在做梦。松田世理看着周围模糊的一切,努力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是她小时候的房间,窗帘是她坚持想要的深蓝色,母亲那个时候疑惑了很久,毕竟大多数女孩子在四五岁的时候都是喜欢红色粉色的。不过她记得母亲还是答应了她,选择了蓝色窗帘盒相对冷色系偏多的风格。

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梦到过小时候的事情了。久到世理有时候会忘记自己小时候也有过一段每天只用跑来跑去、然后傻笑,不知道在笑什么,但好像一直都在傻笑的童年记忆。

松田阵平的生日在她的生日之前几个月,世理记得她那个时候悄悄地给自家兄长扎了个小辫子,还是正好在头顶的那种。这个小辫子被松田阵平发现的时候萩原研二已经看到了,然后松田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家幼驯染上,两个人追着打闹,世理坐在一边笑。

晚上回家后松田阵平找到她,说自己不喜欢扎辫子。

她很少见到哥哥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虽然那个时候松田阵平也才八岁,但已经到了上国小的年纪,大概是出于他强烈的自尊心遭到了幼驯染的打击,他不喜欢,这个是女孩子才会用的东西。

世理记得,她当时好像被吓到了,愣愣地接过了松田阵平手中的、属于她的头绳,上面还有一个可爱的胡萝卜挂坠。松田看她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太凶、让妹妹害怕了,想了好一阵子才伸手按住她的脑袋揉了揉,转身走了。

于是她知道,到底还是亲哥,松田阵平也没有太生气。

只是她好像一直都没有为此道歉。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太强烈的性别意识,只是觉得这个皮筋好看,没有觉得扎辫子和性别有什么关联。自然也就没明白松田阵平在生什么气。

当然,后来她明白了为什么,不过那个时候,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很重要了。

偶尔世理也会在街道上、车站上、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看见一对兄妹,哥哥似乎都很喜欢把手按在妹妹的脑袋上。

如果她和松田也是一起长大的,是不是也会这样?

只是这个问题再也不会有答案。

刚上国小的时候世理会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再想起这些已经离开她的生活的松田阵平——光是应对因为父亲的误判而导致的同学们的恶意已经让她耗尽了气力,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在回到家、骗过父亲母亲、说学校里一切都好,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看到旁边属于松田阵平的房间大门的时候,才会被想念抓住。

一直到她八岁那年,母亲去世。

葬礼那天她请了假,第二天回到学校的时候背着因为总被同学涂抹写字而早就换上的黑色书包站在教室的门前,头上顶着一个盆子。

那天她因为疲惫而没有注意到教室门上的那盆水,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上来。几个同学坐在教室门前的位置上大笑着看着她,从书包里拿出水杯,转开了杯盖。

“现在体会到失去亲人的感觉了吗?”为首的那个女生语气恶劣地说道,“谁让你爸爸杀了人呢?这可是你爸自己不干好事带来的后果。像你们这种人也有资格难过吗?”

世理站在原地没说话。六岁以后她就很少说话了,在学校里总是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直到那天。

其实她不太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说爸爸没有杀人,不是杀人犯,她不是什么罪犯的后代,她的哥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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