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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澎听得无语。

这什么毛病?还让人念给她听?

邹澎出声:“郁小姐不是说不理会网上的言论吗?”

郁想在石桌上堆了个雪人。

她头也不回地说:“哎,夸我的话我干嘛不听?如听仙乐耳暂明。中午都能多干半碗饭。”

邹澎:“……”

郁想拍了拍手上剩余的雪粒子,她说:“不仅要听,还要收藏下来,以后没事儿多听听,人就会变得无限的开心。寿命原地再涨三十年。”

邹澎打死也没想到,这么大的风波落下来,最后还有这种作用?

郁想这时候一回头,看向了邹澎:“邹少从来没听过好话吗?”

邹澎有被戳痛到。

他们这个圈子里,能和储大少一块儿长大的,家境当然也不低。也正因为家境不低,有储礼寒作对比的时候,其他人就难免被家里挑拣了。

邹澎听过最多好听的话,就是他那些小情人,甜言蜜语一句接一句。

但哪有广大网友夸人的花样多啊。

和这一比。

就是个屁。

邹澎很不爽。

可郁想没有要陪他在这儿傻站的意思,郁想“喀嚓”一声拍下了自己辛辛苦苦堆的雪人,然后转身就带着余桐走了。

“余姐泡温泉吗?”她问。

余桐不好意思地应声:“泡。”

邹澎再一看桌上堆的小雪人。

哪儿是雪人啊。

那他妈的是只王八。

邹澎立马对号入座,觉得郁想是在骂他。

他对储山那边并不了解,但他打小没少见储礼寒的母亲。他低声骂道:“看臧总怎么收拾你。”

储礼寒的母亲姓臧,姓氏也相当独特。(丽)

郁想以前很少看见大雪,堆雪人经验远远不够丰富。

其实她那水平也就堆个王八还像模像样点。

郁想哪儿知道邹澎这会儿又生上气了。

她裹着浴袍,来到了庄园的私人汤泉,还带着余桐一块儿。

余桐朝她的方向多扫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郁想的身材是真的好,好到同是女性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并脸红的那种。

但这会儿郁想手机响了。

余桐赶紧把手机给她。

郁想接过来还顺嘴夸了一句:“余姐这马甲线是真漂亮。”

余桐心说,难怪郁想要让她念那些评论呢?

她听了郁想夸她的话,都觉得高兴。

余桐问:“要不我教你一起练练?”

郁想懒洋洋地抬起下巴:“算了,我这样的懒东西,不配。”

郁想说着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才按亮了手机屏幕。

是辉光负责人在给她发消息。

辉光的负责人心情也很感慨。

他没想到发出去的这支广告视频,后续居然牵扯出了这么多的腥风血雨。

以至于事情刚出来的时候,他每天看见微信消息都觉得害怕,生怕郁想找他麻烦,又或者要求他撤掉视频。

结果几天过去了,郁想别说找他了,在网上都懒得发什么声。

现在还得他来找郁想。

【郁小姐,您之前视频在全平台的点击量达到了9.8亿,我们按照市场价格计算,平台应该支付您两百九十四万元。平台会将这笔钱结算给我们,大概要等一个月。我们这边的意思呢,就是先由辉光提前结算给您。】

郁想:?

她上辈子就知道自媒体相当赚钱,但是一支已经收过费的广告能赚到这种地步,她还是很震惊的。

负责人没得到她的回复,赶紧问:【您觉得怎么样?】

【当然,后续播放还在涨,只不过您做MCN的,应该也知道。当播放量涨到一定门槛之后,收益就没那么多了。】

其实说起来这次这么大的动静,辉光简直低调地成为了最大赢家。

他们用区区几百万,换来了前所未有的广告利益最大化。

这次风波造成的郁想身上的热度,完完全全反哺到了视频上。

更别说还有元景焕的粉丝,本身就相当支持偶像拍的每一条视频。

这态度不好点,辉光的负责人都怕郁想跑路。

哦,还有。

他们高总好像也认识郁小姐吧?那要是不搞好,还不得挨高总的削?

负责人马上又发消息:【我们还想请您担任另一款游戏的推广大使。您有空的话,咱们再录个vlog?这是项目要求,价格也附在里面了。比上次更高。】

毕竟之前只是面对电竞圈的。

现在郁想的热度一上来,这直接面向全国吃瓜群众了。

郁想回了个:【ok】

她现在再看元景焕的头像,就像是一头在她牧场里给她打工的羊。

冉彰大概就是打工的牛。

冉兵打死也没想到,他的推波助澜让她的身价涨了吧?

郁想和负责人谈完,热腾腾的温泉池子也把郁想烘得有点昏昏欲睡了。

她赶紧扶着余桐的胳膊爬上了岸,浴袍裹好,赶紧回房间睡觉去了。

辉光负责人口中的钱,两百九十多万很快直接打到了郁想的账户。

这笔钱是不走凯星的。

郁想困得要命,迷迷糊糊摸过手机看一眼,就又继续睡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脚腕上突地一凉。

郁想本能地激灵了下,然后勉强撑起了眼皮。视线朦胧中,她好像瞥见了储礼寒的身影。

男人脱去了外套,坐在床边,一只手好像扣住了她的脚腕。

从她的视角望过去,就只能瞥见男人眉眼低垂的模样,和一截白皙的,在月光下仿佛泛着莹莹玉色的腕骨。

一点深沉气从他的身上透出来,却并不叫郁想觉得害怕。

储大少的皮相确实是可以就着多下两碗饭的水平了。

可她太困了……

郁想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然后就又闭上了。

男人屈起手指,似乎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脚踝。

温热混着一点冰凉的触感。

有些痒。

郁想的大脑甚至迟缓地升起了一点,被他把玩的本能的羞耻感。

可深度睡眠中醒来的人,意识实在太混沌了。

郁想闭着眼,意识很快往更深处坠去。

管这位是想拿铁链子还是金链子拴她呢?

都是明天的事了。

郁想这一觉沉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她慢吞吞地拥着被子坐起身,却并没有看见储礼寒的身影。

嗯?昨晚是她的梦吗?

郁想掀开被子下床,脚腕上有什么东西顺着滑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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