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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战栗了几下,还苦的把她舌头伸出来哈气。她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碗,小口小口尝着甜美的蜂蜜,瞬间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这夫妻一看妥了,终于松了口气。女儿的自残行为真的吓到他们了,从进屋到刚才一直紧绷着的心稍微可以放下。

友香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是村子里年龄比较小的,出生时没有任何异样,长到三岁也没有任何不良情况。直到快四岁时,友香开始变得情绪容易激动,一旦刺激她很可能做出自残的事情,就像刚才拿石头砸自己的牙,一旦制止晚一步,口中就要出血。

血这东西,对于夫妻两已经不陌生了,这病情从友香被人一只鸟叼走了玩具开始初露端。

她被抢了玩具后开始大喊大叫,把整个村子里的大人引过来,等大人们赶到她身边时,她的手掌已经被划破了,罪魁祸首是她手里拿着的一个锋利叶片,是种植物,容易割伤人,特别是小孩。

一开始大人们以为她被不小心划破的,结果当着大人们的面她又对着手背划了一下。

这下可不得了了,人们手忙脚乱的把树叶从她手里挪开,再把她送到她父母那。

随后又过了十来天,她用家里的刀具在一次情绪激动的时候,把自己的额头伤到了。这下吓坏了这对夫妻,他们为了不让家里的东西伤到女儿,四方的桌子换成了圆形,刀具被放到了较高的柜子的顶部,桌上不再放瓷器,尖锐的东西用布包住......

本地的医生对这个病情没有办法,于是他们带她去其他村看了名医,名医开了张安神的药方每隔三天喝一次,喝完后友香的情绪会冷静下来,渐渐的因为有药物的控制,夫妻也敢在桌上放一些瓷碗了,只是刀具还是依旧放在友香够不到的地方。

名医告诉过夫妻,这药物只能治标,无法治本,因为总要有个人在家看着友香,所以一般男人会出去工作时遇到医生会打听打听类似的病情。

因为“黑齿村”这个名称,外头的人总会或多或少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从里面出来的人,不过倒是不会在外头出现人传人的现象,倒是没有被驱逐。

异样的眼光总归不好受,所以男人外出时假装自己是个哑巴用纸笔表达或者只是小口的张开嘴说话,尽可能不露出牙齿。

他可不像其他人一般以黑齿为美,虽然村里大部分人觉得黑齿没有带来太多生活上的问题,但是还是有少部分的人想恢复把牙齿变白的想法。

特别是那些经常出入其他村子的人,那些经常呆村子里的人反而觉得黑齿没有什么不便。

就这样他一路有机会就寻找给女儿治病的方法,不愿错过丝毫机会,哪怕时常获得错误的信息,他也宁愿不放过。

这一次夫妻询问过隔壁的伏岸姑娘后,他们知道了友香自残的原因。

“这群没有教养的臭小鬼!”男人坐在地上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要不,我去和他们的父母再说说,喊他们多管教管教他们自己的孩子。”女人也一脸愁容。

“唉,之前也说过不止一次,没用,他们就当成小孩间的玩闹,别去了。”

“那可怎么办啊,我在家的时候还好,能顾着她,碰上像今天不在家,友香就又被欺负了,若不是伏岸的训斥,那群小鬼指不定要对友香再做些什么。”

“那群小鬼打是不敢打友香的,就一直对友香指指点点,友香的牙齿是白色的才是正常的!黑色才是异样!”

两人唉声叹气,友香已经喝完药睡着了,药带有安眠的成分,望着女儿稚嫩的脸庞,夫妻两于心不忍,又再一次对那群熊孩子的父母不多管教的行为咬牙切齿。

第一百一十七章

“嗡嗡嗡——”

又是这个声音。

友香死死捂住耳朵,乏力地睁开眼,弱声说道:“妈妈,嗡嗡又来了。”

妻子无措地替女儿捂住两只耳朵,可是这是徒劳,眼睁睁看女儿饱受寻不到源头的声音的困扰,友香疲惫不堪。

半个月来,出现过三次这种“嗡嗡嗡”的声音,只有友香一个人能听到,夫妻两能看着干着急。每逢这种声音出现,友香就无法睡觉,整个脑袋里回荡着它,若不是有药物压制着友香的情绪,恐怕友香会做出自砸脑袋这回事。

无奈之下,夫妻决定再次去寻找为友香配过药的名医,正好家里的草药存货已经告罄,他们把友香一同带了出去,刚走出村庄不到两公里路,友香就说自己感到呼吸困难,男人还没背起她,就昏厥了过去。

于是夫妻只好把原路返回,背着友香去找村医看看情况。

怪异的是,还没走到村医的家门口,友香就清醒了,而且神智清明,完全没有一般昏厥醒来的人那种短暂的迷茫感。

把友香带回家休息了片刻,三人再度启程,病情拖不得,再拖下去,夫妻怀疑药物很可能无法再压制住友香的情绪。

当三人再次走出村子,过了一小会,友香又喊着不停叫唤着自己难受,几个大喘气后又昏厥了过去,把她带回村里后她同样再次清醒。

这个现象让夫妻两冷汗直流,男人快速交代家里事项,把友香放回妻子的怀里,让女人好生照顾女儿,一个人踏上寻找名医的路上。

两天后,根据记忆里去过几次的地点,男人熟练的找到名医。这时候恰好病人就零星几个,名医一眼就看刚进门的男人,以为对方是给女儿取惯例的药物,起身准备草药。

男人接过名医递过来的药物,急切地询问:“原田医生,请问现在我女儿开始听到嗡嗡声,这声音是从脑袋内部传出来,我和夫人都不听到它。

但是半个月了,女儿听到这声音已有三次,每次声音越来越重,草药已经不加大剂量就压制不住她的情绪了,我怕这样下去她就——她就坚持不住了,医生求您救救她吧,她还那么小......”

说着说着,男人就再也忍不住,捂住脸无声地哭了出来,这么久的情绪一直压抑着他,但在妻女面前要变得更为坚强,一直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实际上也只是个忧心女儿的普通父亲。

“这个实不相瞒。”原田医生扶着男人坐到椅子上,斟酌着开口,“这个药方并不是我开的,那次正好我的一个同行过来交流遇到的病情,互相学习相关技术,我就向他描述了这件事,他说如果普通的草药治不好那这很可能是由虫引起的病,我每次给你的药物里有一味引子是他送过来的。他叫化野,住在海边,我给你个地址,你直接过去找他,或许他有办法。”

离开医馆时,原田医生,只收了一份的价钱,却多给了两倍的剂量,让男人拿去先加大剂量给女儿服用。

男人先把药物托了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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