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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有些紧张,她同样冷呵道:“零你呢?需要几分钟?想清楚哦,刷马桶这活正好可以你和小光分工合作呢。”
降谷零果断地放下了电脑,正经道:“景,不准时吃饭不利于保护胃的健康,我先去吃了,正好牛肉汤也炖好了。”
“嗯?”此刻,景光感觉自己被好友背叛了。
降谷零扭过头,装作看不到自家幼驯染一副“你背叛了我”的控诉目光,闷声笑了下,就往厨房走去。
景光见状,他也不再挣扎,合上了笔记本,快步走向餐桌。
“爸爸妈妈出去旅游已经有一周了呢,我也好想去北海道滑雪啊,不过最近一直在加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奈奈颓废地戳了戳碗里的一个鸡翅,哪怕它的味道绝美,此时她的心情也格外的萧瑟。
降谷零:“是有关前几天让我查的那三位死者的案子吗?我可以帮忙,毕竟我——”
奈奈抬起眼皮瞧了一眼:“算了吧,你还有论文要写呢。”
降谷零怔了下,赶忙说道:“不,我的论文在五天前写完了。”
景光瞬间盯着好友:“什么!你什么时候写完的?”
“景,你忘了吗,上周喊你去图书馆里的时候,临走前就写完了。”
“啊......”
“当时景你沉浸在查阅资料中呢。”
景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自己被论文导致紧绷着的神经,他无奈地微笑着:“零的效率好快,看来我也要努力写完它了。”
奈奈好奇地问零:“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降谷零拿食指扣了扣桌面,露出了青少年般自信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幅度:“是在帮客户解决棘手的代码问题。”顺便赚点外快。
景光感慨道:“不愧是你。”
之后,奈奈将本次案件的凶手自杀事件告知给了降谷零,后者翻着脑海里关于八年后的那些记忆,像这种多重命案,多多少少会在警视厅留有明显痕迹,但是在他的记忆力并没有。
后世的记忆其实很多不具备参考价值,因为很多细节的地方每时每刻因为如今所下达的每个决定而随之改变,不过也不尽然。
这件案件要么是意料之外,要么被人为的消抹而去。
除了上次奈奈拜托他查阅这三人的资料外,降谷零再次看到了他们照片上的面貌,他手指的指腹点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
“之前查到他们都与我未来所潜入的组织有所合作,但是只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降谷零皱着眉思考着,他犹豫道,“这人如果还活着,那么会在一年后他会是DIME制药株式会社的一名股东,可他现在被确认死亡。”
“DIME制药株式会社?”奈奈拿起电脑输入这个名字,结果查无此公司。
奈奈握着之前查到的那些信息,这个男人名叫浅冈杉下,目前是朝青株式会社的员工,是一家从事物流的企业,而且也只是一名企业的中层管理。
要不是降谷零的资料,奈奈不会相信这个人会在一年后直接摇身一变成为药企股东。
奈奈自言自语:“为什么会选择如今这个时间段杀死他......”
降谷零:“未来的信息放到如今,也不一定会准确。”
奈奈:“有道理,先抛开未来的信息吧,它们只能作为一个参考资料。”
听了那么久,景光有些迟疑地开口:“那个、时间溯行军在现世有出现过吗?会不会与它们相关?”
奈奈和降谷零猛地转头看向景光,然后回过头对视一眼,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奈奈:“好像,在我从八年后回来,就没见过它们。”
降谷零:“但是从改变历史这个手段,不排除有时间溯行军参与的可能。”
奈奈:“啊,毕竟改变历史它们是专业的。”
景光在旁边吐出一句:“姐,你最后那句是冷笑话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由于监管不力导致罪犯在审讯室发生自杀事件, 目暮警官被要求暂时停职处理两个月,这两个月中的一部分事物被转交给了奈奈处理。
正好降谷零拥有多年处理警务的记忆,奈奈秉承着男朋友这种生物不用白不用的原则, 将人抓来作为苦力, 能带回家的事物就转交给对方, 解放加班的自己。
于是这两天景光每次回到家中,就看到客厅里一个在埋头阅览文件, 一个在悠哉喝着咖啡。
奈奈还有着个非常充分的借口:“反正今年四月你们就要入职警校, 就当提前适应一下成为警察后的忙碌生活。”说完,她往热咖啡中吹了吹气,惬意地眯起了眼, 品尝了起来。
景光无言以对, 看着彼此相处得像是一对结婚了多年的夫妇般的两人,他突然有种想要搬出去的冲动。
所以爸爸妈妈,你们还是早点旅游回来吧, 这家他怕是待不下去了。
奈奈看到自家弟弟上楼后, 她扭头对着降谷零说:“明天我打算去一趟米花中央医院。”
降谷零闻言, 停下了手头上的事物, 他侧头回复道:“是去看望那名女孩吧,明天我也和你一起。”
奈奈出神地望着杯中升起的缕缕白雾,带着热气扑向她的鼻子, 下意识地深呼吸了一口,原本捏紧杯柄的手松开了些, 她缓缓地吐出一声长叹:“希望森保浩二的死讯, 等那孩子治疗好后再告诉她。”
不过,那女孩再也不会知道她哥哥的死讯了。
因为第二天,等到奈奈他们前往医院的时候, 被告知对方在昨天夜里因病情恶化抢救无效,最后依旧没能撑过次日太阳升起的时候。
奈奈是穿着便服过来的,理由是这位女孩哥哥认识的人,代替对方哥哥前来看望她。
大概是护士也憋着一堆话想说,她趁着有点时间,讲内心的一些话说给了奈奈听。
“这孩子不容易啊,年纪还那么小就已经肾衰竭,她哥哥刚凑齐钱不久,就等着□□,她的病情就又恶化了。”
“唉,每次碰到这孩子稍微清醒了一会,都懂事地不会喊疼,还会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嘴巴可甜了,‘哥哥姐姐’这样叫着我们。”
“抢救了几回了,最终还是没能熬过来啊......”
替女孩处理后世的是一个远房亲戚,对方与她在电梯里擦肩而过。
一路上,奈奈沉默地走到了门口,心中五味杂陈。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正午,天气预报说的今天会是个大晴天,直到走出来,才发现外头不知何时已经是阴沉沉的一片。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惹得行人快步疾走,又从远处吹来一阵寒风,好似夹杂着风吹动的呜咽声。
奈奈颇有些心神不宁,她清楚此时此刻内心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