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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逐渐低沉,“如果我存有坏心思,刚刚你就已经被淘汰了,还能让你继续在这里说话?”

“那为什么是选择我?平心而论,我在这一届的军校生中绝对算不上强,如果你想强强联合,苏威尔军校的人还没走远,我可以帮你叫回来。”希贝眉毛一挑,“还是你觉得我的精神力比他们低,更好控制?”

“我和你五五分,你最后想直接将我淘汰,我那五份也就是你的了。”

“不是针对你,主要连同校的学长都能骗我,我们指挥让我不要忌讳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心思。”

“我说了。”这次的交流依旧是像上次一样,并不和谐,况南歧缓缓舒出一口气,平复心情,“我和你同校十年,在我精神力的范围内我只认识你,你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可以和你合作,但要立誓。”希贝看着已经快走到她面前的况南歧,将坩埚放在脚边,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我要你的誓言。”

直播间的观众都喜欢看激烈的战斗,不喜欢看这种没有波澜的交谈,但这对话一看就不普通。

【这是什么走向?】

【誓言是什么鬼,现在还有人相信这个?】

【这个希贝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呀?你要说她傻,面对强者的利诱也能冷静下来谈判,想到最坏的结果,你说她聪明吧,她又不谈条件,就发个誓能有什么用?】

在这个世人皆不信神的世界,誓言显得可笑,但女巫的誓言从来不需要神明抑或是恶魔的见证,她只需要魔杖的倾听。

况南歧似乎是铁了心要和希贝合作,“行,怎么发誓。”

希贝将魔杖握在手中,拿到两人的中间,将魔杖的尖端笔直朝上,用眼神示意况南歧将手拿上来,“握着。”

况南歧抬起手,看着精致的木棍,不知道该握在哪里,手指轻轻探向前后又缩回来,最后皱着眉握在希贝的手上方,隔着一指的宽度,不与她的手碰在一起。

“你有没有洁癖?”

况南歧摇头。

得到回答后,希贝将魔杖塞进况南歧的手中,让他握住魔杖手柄。

手中的木棍传来震动,似乎在抗拒他的接触,他能感觉到木棍中有某种星兽残留的精神力没有处理干净,不由地想着,他们小队的机甲师似乎技术一般,连材料中残存的精神力都没有处理干净。

他在思考需不需要帮希贝将这一丝精神力抹去,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一来是希贝本来就不信任他,他不想多管闲事。

二是他能能感觉到这只星兽的精神力等级并不高,对她没什么影响。

也是幸好他没有额外出手,否者希贝马上就能感觉到她的魔杖失去了灵魂,就是拼个两败俱伤,她也要拉况南歧一起出局。

况南歧稀里糊涂的就被迫握着希贝塞给他的小木棍,也知道是因为他握法不对,希贝在教他,就任由希贝扯着他的袖口。

确认他握好后,希贝在他对面,用手指霸道地抠开他握住木棍的手指,钻进他冰凉的掌心,手掌相扣,与他一同紧握住木棍的手柄。

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的况南歧,感受到手掌温热软绵的触感,呼吸一窒,连忙想抽回手,却被希贝一把拽回来。

正在看直播的褚卓握紧拳头,“她管这个叫发誓?这分明就是占别人便宜。”

老院长啧啧称奇,“当时况南歧来问我希贝去哪所军校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

“都怪你。”老院长眼神幽怨地看向褚卓,“不打听好消息,拆散人家。”

陈辞心中了然,绯闻成真了。

而现场的场景却没有透过摄像头看着那么有粉红泡泡。

况南歧不自在地撇开眼,问道:“怎么做?”

“我与你定下一个誓言,在我们合作结束前,我保护你,你不能对我出手,可以吗?”

“可以。”

看到这一幕的乔和都忍不住吐槽道:“真的是一个很敷衍的起誓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口头敷衍的起誓,风过无痕,只有身处在仪式中的况南歧能切实感受似乎有东西在变化。

手中的木棍开始发烫,他能感觉到有两股暖流流向两人的手指,顺着指尖的血管流向心脏。

随后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地大手狠狠地捏住,无数细线将心脏包裹,随后不断地发烫、勒紧,嵌入心脏中,然后和他的心脏一同跳动。

应该是结束了,况南歧觉得自己的手心在发烫,想将手抽出来,却被希贝一把抓住。

被紧紧拽住的手掌,况南歧第一次觉得精神力太过于细腻入微不是件好事,比如现在,虽然是希贝拉住他,但大半个手都被握在他的掌心,他觉得自己甚至能感觉到少女掌心浅浅的纹路。

希贝眼含威胁,不准他手回手,随后抬起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太阳穴的位置。

况南歧的声音再次在她的意识中响起,“还没结束?”

“还有一个誓言。”希贝觉得况南歧似乎有点紧张,明明手掌冰凉,但手心都出汗了,“你似乎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我不关心你知道什么或者怎么知道的,问你也不会告诉我,但我希望只有你知道,包括今天的誓言,可以吗?”

“你不相信我?”况南歧感觉自己的心跳慢慢平缓,想到了之前咄咄逼人的举动,“所以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现在这个誓言。”

“对,我信你不是那种背后下黑手的人,前一个誓言只是这个保障,我更在乎你知道什么。”

希贝根本想不通况南歧知道什么。

一开始她以为况南歧知道她是女巫,但她查阅过这个世界的历史,在很久远的时代,人们还未住到这个星系时,有过一段关于女巫的历史。

但最后被证实为只是装神弄鬼,那段历史太久远了,也不是主流,网上并没有相关资料,还是在几本很古老的历史书籍中用寥寥几行字提过一笔。

她怕况南歧是故意诈她,又怕他是真的察觉到什么。

虽然现在她逼着况南歧立誓已经证明她真的有问题,但她只需要让况南歧说不出去就行。

“我只需要你的回答,如果你不能和我达成共识,我还有其他不这么温和的方式让给你说不出来。”想了想,希贝又补充了一句,“我这人双标,要是你和我一个队,我可能就相信你了。”

虽然她小队里的人可能都没况南歧知道得多。

“如果这样你会放心点的话,可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况南歧将手中的木棍握紧,“但你同样要答应我,永远不会与联邦为敌。”

与联邦为敌?

她以前能有免费的学上,有免费的饭吃,不都是联邦资助机甲学院的战斗系学生,他为什么要与联邦为敌。

希贝答应得特别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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