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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好,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不该说话。

但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是指了指希贝放在面前桌上的一摞纸牌问道,“希贝, 你是怕路上无聊吗?还带了一副牌, 那我们在光脑上组局不就好了吗?”

他们要去星系中的极北之地, 在星系最北部的边缘有一颗小星球, 这样未被开发的小星球多得是,纸鹤就是用来确定泽塔到底在哪一颗小星球上,这次赶路的时间明显会更加长。

希贝抬眼,看向面前桌上的牌, 背面朝上, 没有任何的装饰, 她抬手摁住牌的最顶端轻轻一推。

高垒起来的一副牌像花朵一样绽开,形成一个圆弧状的牌扇,摊手只想她自己制作的塔罗牌,“试一把吗?”

“怎么玩?”狄朔看希贝有兴趣陪他玩,整个人跃跃欲试,像一只尾巴摇成螺旋桨的大型犬。

“就是预测你的未来。”希贝掏出魔杖划过牌的背面,“心中想着你想预测的东西然后选一张牌吧。”

正常情况下希贝会抽三张或四张,这样能看得更仔细,但她今天没那个心情。

“就像之前利用大数据分析,预测未来走向一样吗?”狄朔看着被摊开的一副牌,仔细挑选,似乎在为自己挑选一个完美的未来一样。

“不一样,你说那个应该更科学。”希贝已经彻底摆烂了,她已经逐渐接受她和科学无缘这件事情了。

他们两个人的交流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本来在闭目养神的其他人都看向两人的动作。

“那我要这张。”狄朔从中间拿起一张牌,希贝示意他自己翻过来,狄朔看着上面画着一个简陋的图画,“这是一个人,在笑?”

希贝看了一眼牌面,“正位的愚者。”

这副牌做得急,所以在画图的方面,她就是简单的画了一个火柴人,一切从简。

况北晨笑出了声,嘲笑道,“正儿八经的愚蠢。”

他现在也是懒得装出一副温润的少年模样了。

“我们队伍的事情,轮得到你插嘴吗?”狄朔也不惯着他,直接骂回去,然后一脸期待地望向希贝。

“自由,无拘无束,有梦想,生活在世俗中却有童心,以一种积极的态度面对挑战。”希贝手指点在牌面上。

“听起来这不就是狄朔本人吗?”况北晨挑眉。

然后将愚者牌混入牌堆之中再次洗牌,“还有谁想试试吗?”

“我想。”

希贝闻声,看向况北晨。

况北晨被直勾勾的视线看得不自在,第一次做出和他哥哥一样的动作,错开视线,“不行吗?”

“可以。”希贝将散乱牌整理成一摞,“你想测什么?”

“我们这次能赢吗?”

希贝收牌的手一顿,她很清楚况北晨问的是什么。

她将牌摊平,让况北晨选牌。

况北晨的手指划过牌面,希贝明显比刚刚专注了不少,坐直观察着况北晨的动作,让况北晨没由来地觉得紧张。

“这张吧。”况北晨将手下的牌翻过来,“一个,长毛的球。”

“是海胆吗?”狄朔显然很热衷于这件事,立刻凑过去一起看。

希贝捂着额头,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就能变成一个你画我猜的娱乐项目了。

“有没有可能那是太阳。”希贝指了指那个散发出线条光芒的圆形,大家画太阳不都是这样的吗?

就算没有生活在太阳系,也应该在记载中看到过吧。

是太阳牌让希贝松了一口气,就算不能代表确定的成功,也能代表希望。

没有人不喜欢好兆头,即使是不迷信的人听见一个好的征兆也会觉得心情舒畅,因为这一张太阳牌,整个星舰中原本沉重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在其他人都很放松的情况下,况南歧从桌上拿起那张太阳牌,翻过来,背着放回牌堆里,对希贝说道,“我也想试试。”

希贝明显放轻松了不少,看向况南歧。

虽然一直同路,但似乎他们两个很久没有交流过了,她不做多想,开始重新洗牌,“可以,你想测什么?”

“感情。”况南歧的眼神炽热而诚恳,看着希贝,手中的牌组。

那双黑曜石版的瞳孔仿若燃起点点星火。

希贝将牌放在桌上,示意况南歧抽一张。

况南歧和况北晨的差距表现在各个方面,比如现在,况南歧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似乎早就决定好一般直接抽出一站牌。

“魔术师。”希贝看了一眼跃跃欲试准备猜画的狄朔,没给他机会,直接说出了牌面的内容。

“魔术师正位,代表着大概是一见钟情,那个人对你有很强的吸引力,所以同时你对他也有很强的分享欲。”

“有点意思,你再抽一张,我可以帮你看看那个人具体是什么类型的。”希贝手托着下巴看着桌上的牌面。

况南歧伸手又拿了紧挨着魔术师旁边的一张牌翻开。

卡面之上背景是森林几棵潦草的树,身前是画得像野草一样的麦田,以及坐在王座之上的火柴人,“女皇。”

“她会是一个人缘很好,很容易受人瞩目的人,能力出众,女皇牌属于是一个和魔术师互补的牌吧,少了锐气,多了生机。”

“一见钟情,还是刚好和你互补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好找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牌的出现让希贝轻松了不少,她说了很多话,一抬头就发现其他人都盯着她看。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希贝没理解。

况北晨凑近况南歧通红的耳根,调侃道,“不愧是常年和木头作伴的人,自己都被木头给同化了,你还指望她能从这个结果里明白什么吗?”

“时间还长,我不急。”况南歧嘴硬逞强,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低落,看向希贝,“那你自己呢?你为自己算过吗?”

“我自己吗?”希贝思索着,她刚洗好牌,顺手翻开牌组上的第一张,在其他人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时又把牌合上,动作自然而又流畅,却莫名地透露出一点心虚的意味,“这个东西呢,就是一个心理暗示,说的话都是模棱两可的,信的话可以听听,不信的话也不要因为这个结果困扰。”

不知道是在安慰谁,但希贝显然没打算再继续进行这个项目了,牌被狄朔拿去和池泽一起猜画。

况南歧还想问些什么,微生晨也好奇,那张牌明明就另有意味,但希贝却闭口不谈。

希贝看出了他们两个的好奇,头脑风暴了一番抛出了另一个问题,“我之前不是说在蜃蜇星遇到过一只人型虫族吗?那个虫族少女,它用的外貌和声音是属于被派去清除虫王的小队指挥的,而且上次它在攻破荒芜星468的时候,还用的是那个声音,你说它到底是有多喜欢那个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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