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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话剧《雷雨》。大合唱的曲目回头音乐课上公布。我把话剧演员的名单发给你们。”

岁晚怎么也想不到,她在名单上。她只好去找班长商量。

丁子嘉无奈,“这是宋老师和于老师定的名单。他们也是希望你能多多参与。”

岁晚头疼不已。

袁创安慰她,“回头你找老师说说。”

“我演什么?”

“丫鬟。放心台词不多。”

“盲人丫鬟吗?那我要把老爷、少爷都掐死。”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起来。三分无奈,三分可爱。仿若冰雪融化,阳光普照带来的点点暖意。

那笑容让江想也怔住了。

岁晚摆摆手,“算了,准备上课吧。”

过了一会儿,刚刚一直沉默的江想将一个信封递到她面前。

“什么?”岁晚眯了眯眼,看着黄色信封,已然猜到了里面装着什么。

又丑又土的信封,亏他能找到。

“两千块。”江想沉声回道。

岁晚忽而冷笑。“你觉得我差这钱?”

“不差!”江想回道。“无功不受禄。岁晚,我知道你是好意。手机的钱我能承担的起。”

朗朗的读书声掩盖了两人的交谈声。

岁晚一片好意也是无心之举,只是恰好而已。

她没有再说话。

前面袁创回头,问了一句,“语文作业借我抄抄。”

江想提醒道:“最后一道题是小作文。”

袁创痛苦地拍拍头。他叫袁创,但终究成不了作家。他最讨厌写作文了。

张星阔笑道:“别打自己了,更傻了!”

上午一直相安无事,一直到第三节 物理课。

岁晚把信封往江想那边一放,并且附上一张纸条,“随便你怎么处理,我不管了。”

还有一个猪的卡通头像!有点冷酷的猪。

怎么这么无赖呢!

江想在纸条的反面写道:“我没有接受的理由。”

一来一往。

物理老师看不下去了,他推推眼镜,“这道题请最后一排那个女生,戴墨镜的女生,你上来解一下。”

大家回头一起看向岁晚。

岁晚默了几秒,缓缓站起来。“不会。”

“上课要认真听讲。”物理老师到底不忍心批评女孩子。再看看江想,心里疑惑。怎么回事?

江想主动站起来,“老师,这道题我会。”

物理老师愣了一下。

二班的人都愣住了。

什么情况?

“你来写。”物理老师点点头。

江想站起讲台前,岁晚站在座位前。

一前一后。

岁晚看着,江想身形清瘦,背影都透着倔强。

很快,他就写完了。

板书工整,字迹清秀。

物理老师很满意,露出笑容。“不错。你先回座位。”

江想转身,朝着原处走去,目光在岁晚身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

“同桌要共同进步!”物理老师温和地对岁晚说道,“你要向你的同桌江想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他。坐下吧。”

岁晚和江想同时坐下,各有所思。

课下,排队去操场做操时,大家窃窃私语。

“江想在帮岁晚解围!”

“我看也是!”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岁晚根本不学习,帮她有什么用?”

做完课间操,袁创和江想一阵回去。袁创知道还钱的始末。“这回我不支持你了。你这是辜负岁晚的心意。是我的话,我都不想理你了。”

“你不懂!”

两千块不是一个小数。

“这不是钱的事。回头等岁晚生日,或者新年时,你再送她礼物就是了。哪有像你这样的。”袁创气愤,“你这样以后找不到女朋友的。”

江想无奈一笑。“你想的太远了。”

“以后到了大学,你女朋友送你手机,难道你还要把钱给她?”

这个问题,江想无法回答。

“你应该向岁晚道歉,手写道歉信都不过分!”

两人上楼梯时,正好夏芯蕊和同桌一起上楼

同桌看到江想,拉了拉她的手,小声说道:“江想长得很帅。”

夏芯蕊应了一声。

“李星河现在是名草有主了,就剩江想了。”

夏芯蕊:“他肯定不会早恋的。”

“你怎么知道?”

“感觉。”

“也是!听说他家里很困难。不过以他的成绩,将来考上好的大学,以后也不会差的。”

夏芯蕊没说话。江想是年级第一,而她的成绩年级排名中游。以后肯定不能上同一所大学了。

其实,她能考上一中,也多亏了江想帮她辅导。

还有一年多,她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

江想心里还是决定把两千块还给岁晚,不过,也许他是该向岁晚道歉。

“袁创,你先回教室。”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

袁创一脸莫名。

江想去了小卖部,原本打算买了一根德芙巧克力。最后买了三根巧克力。9.9元一根,他花了三顿饭钱。

还有两分钟上课,江想加快了走路的速度。爬楼梯时,前面有个身影,慢悠悠的,甚至不走了。

他走到她身边,“岁晚——”

岁晚冲他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反正我不喜欢岁晚,我不想她和我们一期演话剧。”

“她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出个黑板报都不肯,怎么可能和我们好好演《雷雨》。”

“岁晚太冷漠了,算了吧。还有她戴着墨镜,根本不搭。”

“听说她是脸上有疤,很严重,有点吓人。所以一直戴着墨镜遮挡。”

“快上课了,我们先回教室。”

一个班的同学要有集体荣誉感,岁晚拒绝了别人伸出的手,同学对她自然会有意见。

岁晚扯了扯嘴角,几人的话一字不漏地落在岁晚的耳朵。她表情淡漠,没有一丝恼怒或者羞愤。

年少的喜欢与厌恶都是直接的,也挺好。

江想没有想到遇上这样的画面,和岁晚一起听到别人说她的坏话。

他紧紧捏着巧克力。

家庭变故,江想也比同龄人早熟。“岁晚——”安慰的话,似乎说不出口。

被排挤的心情,江想理解。

这种情况于岁晚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在岁家,她也常听到别人说她爸爸的坏话。

记得她第一次听到,当场去质问亲戚,气势压人。

“你们每年拿的分红,都是我父亲赚来的,为什么那么说我爸爸?”

别人看着她,满是尴尬。

那以后,谁也不敢在岁家说周宇恒的不是。后来岁晚知道,他们不在她面前说,她们还会在别处说。

有一次,她又听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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