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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就试试。事实总是胜于雄辩!”
聂无心盯她一眼,喉咙闷出一声笑,飞快地布置去了。
因他布置的法阵十分复杂,花无容对法阵应该也十分精通,故而一起上去帮忙。
后来连瑭也帮着补了几支阵旗给他们查漏补缺后。
聂无心惊异地看他一眼,随即一副好兄弟语气。
“兄弟,看你阵法造诣高深,刚刚多有得罪,我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不如这样,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我们三人一起布置这法阵,应能在星空西沉之前完成,其后开启的机缘好说,我们三人均分。”
顾长夏心想,她可能在他眼中不算个人。
连瑭冷淡地点点头,随即加入布置法阵队伍。
等天上如银河般的星空真的开始朝西坠落之时,顾长夏算过时间,也就一个时辰的功夫。
他们三个把阵法布置好了。
聂无心掏出一把匕首丢到她跟前。
“成与不成,就看九哥是否还惦记你了!”
这怎么还改了台词的,刚刚不是说情意互通才行,现在单方面…竟也可以。
这小子。
顾长夏盯她一眼,掏出自己的匕首,去他锁定的一个小肥肚子挺起的人首蛇尾的小石雕跟前,划开手腕,滴落血液。
嗡地一声,阵法开启,一时光芒大盛。
聂无心弯腰差点笑在了地上。
“可怜我九哥,竟动心如斯。”
顾长夏:“……”
左右两边,在暗夜中盯着她的花无容和连瑭,这会儿两人几乎就像一对双生兄弟,脸上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都露出浓重嘲讽之色。
作者有话说:
先发再改错~估计你们能猜到一点整本书全貌了吧!
第82章
阵法的光芒散去后, 浓郁白雾汹涌滚荡,眨眼将所有人包裹。
顾长夏跳落在连瑭身旁。
这小子竟也隐瞒了修为,他与聂无心打在一起时, 已明显到了清静期修为。
四人中间,就属她一个最菜。
与连瑭相识五十年,虽然多数都是被冷嘲热讽, 但那也是交情。
这小子神秘而强大,她有点猜不透。
但无疑,他对她应该没有杀心。故而顾长夏选择站在他身边。
雾气太浓,看不清连瑭的脸。
但冷哼声倒是如期而至, 那声音夜凉如水,丁点不给面子。
然而雾气微微在空中晃动, 他身影很快落在她身前, 挡住了聂无心从左方散来的杀气。
虽然真的看不清四周, 顾长夏还是感受到一道目光自右边如实质化盯了过来。
等雾气散了,花无容冷白的俊脸冷冷地偏去一侧。
在一丛火红枫叶之后, 露出来庞大宫殿群的屋檐来。
四人张望了一阵, 谨慎靠近。
这宫殿其实颓败了, 院中池塘里的水泛着阴沉的灰色水光, 台阶扑满了青苔,屋顶零零碎碎长着一些营养不良的细草。
廊下的梁柱塌的塌倒的倒,湿润的霉味从阴暗的室内散出来。
虽说如此, 却仍能看出曾经此地巍峨富丽的痕迹。
几人在宫苑之中转来转去,顾长夏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其他三人却总是见到一些残缺的壁刻, 或者断了头的石雕仔细观察过后, 都会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三人对视一眼, 互相印证答案似的,若有所悟。
然后也不知道谁看了顾长夏一眼,其他两个也看过来。
大约在他们眼中她的眼神透露着清澈的愚蠢,总之,移开视线的三人神色都一言难尽。
顾长夏一不跟他们置气。对于文字、雕刻、图腾等的认识,她怎么能跟他们这些土著比。
也许一个剪影,他们就能想到很多。她所看到的不过是个奇异图案而已,并没有更多联想。
“本以为这是仙界降临的仙岛,却竟然是本就在这片大陆的神岛。”
聂无心嘀嘀咕咕,似有些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或许是上古修仙盛世,那些仙君大能留给后世的遗赠。”
连瑭也盯着断尾断头的石雕,接过去话头。
花无容看了两人一眼,潋滟双眸微闪。
“我曾在一处古老壁刻之中见到一行上古文字,其上有言,神岛临世,则修真界不是有盛世重启,便有大祸临头。据记载,五六万年前亦曾出现过神岛,仙尊们从神岛获取灵药,才一举灭魔,还人间朗朗乾坤。如今…却不知是大祸临头,还是修仙盛世即将临凡。”
也不知为何,他此话一出,三人视线竟微妙地朝她扫了一眼。
还是聂无心干咳一声。
“这些破殿宇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速速离开此地为妙。我感应到,出口应就在东侧那座高大的神殿之中。”
与这些雕梁画栋的修真界砖木建筑不同,东侧从枫林中露出尖尖穹顶,几乎被爬藤尽数笼罩,只屋顶露出白色石面的建筑,它风格迥异,倒是与百里国皇宫的建制颇有点相似。
聂无心天机门后人,阵法造诣最高,他既然如此说。
那顾长夏他们自然追随而去。
到了近前,明明那殿堂就在绿草如茵的草地耸立,可怎么也走不过去,有什么阻隔了。
顾长夏试着走了两次,都被水一样的波光荡了回来。
聂无心在一旁蹲着算算写写,见她如此就发出一阵怪笑声。
顾长夏知道又被当做土狗笑了。
身边这三个,都是刺头。
她也不知道遇到他们是幸还是不幸。
一会聂无心破阵后,四人在浓雾弥漫之中进入神殿。
只见殿内残垣断壁堆叠,在断壁下的阴影里,到处长满了青苔。
窗口探进来的藤条章鱼似的攀在墙壁四周,直到无力延伸。
窗扇几乎被藤条封死,穹顶也都是爬藤,只有几块方正的缺口向内投射下来几束光。
因而殿内光线暗淡。
几人在殿中看了一圈,便都飞身到墙壁,拨开藤条打量那些壁画。
因年常日久,这些壁画都有些模糊了,但能看得出来有一白一青的两人在翩翩起舞。
每一幅壁画,都展示舞姿的一种连贯变化。
看一圈后,脑子里会有一对男女在舞动。
“这是一种祈禳之舞。”
聂无心这就是废话,顾长夏都看出来这是祭祀之舞,只是不知在祈禳什么。
她与这三人只顾盯着那两个人影不同,她看到的是那无边无际的环绕在外的白色云朵。
只是她手掌贴着那漫无边际的云朵时,没有如上次在百里国地底神殿所带来强大的感受。
因而她转而又去那两道身影周围,如上次灰黑色云朵一样散落的云朵,贴手去感应。
此次壁画不知是因为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