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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什么好事。
“等一下, 你就是那个偷窥松田的跟踪狂?”降谷零——或者称呼他现在安室透这个名字更合适——惊讶道, 把萩原研二飘远的思维拽回原地。
才发现吗?萩原研二的想法和松田阵平的声音重合起来。
“哈?你这家伙才反应过来吗?”
安室透表情很难看:“所以你其实认识我?”
这话说的不太明白,但在场的所有人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
安室透的真实身份如果被不够信任的人知道,就有很大风险会被泄露,结果现在他的身份泄露了很久,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是啊。”津岛千纪低着头,反应有些迟钝。
安室透一瞬间像是有无数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张了张嘴,最后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怪不得上次的情报交代的那么痛快,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关系好差。萩原研二想。
这种印象一直维持到刚才,萩原研二震惊地看着津岛千纪暴怒着顶风作案,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把枪,当着他们三个警察的面打开保险栓,放了句狠话后头也不回地拎着枪出门了。
原来是这种职业吗?!关系差不是没有理由的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愣在门边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阵平就留下来接受她的好意吧,她大概也是为了你,我出去看看。”
“让她……”松田阵平叫住他,神色少见地纠结,他想了一下,最后释然一样出了口气,“算了,没什么。”
***
萩原研二离开后,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
松田阵平重新坐回桌边,伸手拿起桌上被扔得散开的一沓文件随便翻了翻。
还挺齐全。
以他作为刑警的专业素养来看,这套身份证明还算可信,最起码他随便翻到的这两页一眼扫过去没有什么明显的逻辑漏洞,看得出来花了大功夫。
结果因为赌气就扔给了安室透。
安室透还坐在原地,扶着额头,一脸恍惚。
“喂!你还要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啊?”松田阵平把文件墩齐拍到桌子上。
安室透定了定神,把这份白白得来的全套身份信息拉到面前一页一页地仔细看过去,时而皱眉,时而放松,松田阵平无聊地撑着脑袋发呆,没什么兴致地等着安室透看文件。
“呼……还可以,再稍微填补一些东西这份信息就没什么漏洞了,”安室透合住纸页说,“不过以津岛的能力,做到这程度真是超乎想象。”
“她是个平庸的人吗?”松田阵平漫不经心地问。
安室透权衡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松田阵平:“也不能这么说,我现在的工作……津岛作为女性,能走到今天必然有可取之处,但作假身份需要的不仅是个人能力,还要看人脉、势力,和其他的东西,比如这份文件里缺少的部分,我可以轻松补全,对她来说却非常困难,这部分和她的能力已经没有关系了。”
“是吗……”松田阵平偏头望着空无一物的地板说。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很没劲,一连串的事情扰的他心绪不宁,却又没什么可拿出来分辨的。
跟踪了自己三年多的年轻女性是个不知道什么奇怪组织的成员,而自己的同期朋友正在这个主业似乎是违法犯罪的组织做什么秘密任务。
哈,不觉得荒唐吗?
“她多大了?”
“什么?”安室透疑惑地问。
松田阵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问:“那个女人,津岛千纪,她今年多少岁?”
“哦……你问这个干什么,好像是21岁了吧。”安室透说。
21岁。
松田阵平想了想,他自己这个时候在读大学。
“她很早就在……那种地方了吗?”松田阵平忍不住追问。
安室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18岁开始。”安室透顿了顿,劝道,“你应该清楚吧,松田,年龄并不代表什么。”
松田阵平没有回答。他当然很清楚。
只不过人的理智不足以全然让他接受这个事实,何况18岁确实是一个容易走错路做错事的年纪。
他当然清楚年龄不代表一切,关注这种身份的人不是什么好事,一个21岁的成年人也轮不到他来操心什么,但是……
大概是一个警察莫名其妙的使命感吧,遇到事情就总想去解决,遇到走入歧途的人也想去拯救。
“你准备拿她怎么办?”松田阵平说,“你的身份不能暴露吧?”
“我现在也不清楚……”安室透头疼地说,“津岛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就认出我了,不然不会是那个反应,但她一直帮我保密,看样子以后也没有泄露的想法,但就这样把希望寄托于一个人的想法是不可靠的,我不能这么轻率地交付信任……”
所以安室透还是想找一个制衡她的手段。
这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同在组织卧底的诸伏景光,津岛千纪之前既然能认出来他,以后也一定能认出别人。
他不能拿这种事赌博。
“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什么问题,我回去再仔细想想吧,”安室透站起来,拿上文件和钥匙,“我先回去了,你要在这里等萩原吗?”
“不了,我出去打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里吧。”
松田阵平也站起来,径直往门口走,安室透忽然喊住他。
“松田,好久不见。”
松田阵平笑起来,转身和他对了个拳。
“好久不见,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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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日更让人头疼,希望这种痛苦能早点结束,阿门
写过一遍的剧情怎么写才能避免重复保证有新意,我真是头疼,没能早点写完都怪这个,最后还是俗套的跳过去了,所以我为什么想那么久?
第65章 番外 松田(七)
最关心安室透去向的人其实是和松田阵平他们同班的班长, 伊达航。
不过……这次他和萩原研二碰巧发现也算了,再告诉其他人就是刻意把安室透推进危险的境地了。
哪怕是班长也不方便。
“一切结束之后我会向班长好好道歉的,”安室透告别前苦笑着说, 不过才两年不见,他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和朋友相处的这短暂几个小时,他又仿佛重新回到当年一起挨教官骂的时光,坚定且温和。
“在这之前, 只能让班长接着为我操心了。”
松田阵平目送他离开, 直到看不到安室透的身影后, 低下头遗憾地叹息:
“本来想揍他的,竟然忘记了。”
他站在原地,身后是亮着星星点点灯光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