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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这是地狱开局啊。

段许接着吐槽,“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好好的人生,一朝穿越,成了一个哥儿不说,还要嫁人生孩子?我特么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来好不容易收拾了段氏,海寇又来了,我就领兵出战了。”

周子墨疑惑,“领兵出战了,然后就打赢了?”

段许摆摆手,“那个时候我自己狠不下心自裁,就想要能杀一个海寇是一个,完全是拼命的打法,我当时还以为是我的力气跟我过来了呢,吃的也多,打跑了海寇之后还寻思他们怎么没有来抓我的意思,后来才从记忆里知道原来原主小时候的力气也很大,饭量也大。”

“他父亲觉得家中没有儿子,以后他嫁人了吃得多力气大不讨人喜欢,所以饿着他,不让他多吃,还特地把他养成了这副样子。”

段许唏嘘,“这弱了吧唧的样子,我穿过来一看,还以为他风一吹就倒呢,咋有人喜欢这样式的。”

周子墨哭笑不得,“那你现在怎么办?”

周子墨面色古怪起来,“所以你就是从一口大碴子味的直男东北汉子,穿越成了一个弱柳扶风,嗯,跟林黛玉一般的哥儿?然后戴孝领兵出战大胜而归,被封为县主?”

段许比了一个大拇指,“对。”

“欸,也不对,什么叫大碴子味,俺们那旮的优雅,你不懂!”

周子墨笑了,“好,优雅。”

段许见他不信,泄气了,“唉,算了,大碴子味就大碴子味吧。”

作者有话要说:

段许不成亲,他将一生为国征战。

作者不是东北人,很多东北话不正宗,所以文里基本都是所谓的大魏官话,也就是我的叙事习惯,然后问过东北的朋友,还有上网搜过,尽量表现出一个豪爽大气的东北汉子形象来。

有问题可以指出。

第九十八章

段许颓废了一下, 又活力四射的问他,“你啥时候穿过来的,咋这么点背, 嫁人了呢。”

周子墨对上段许同情的眼神, 微笑的告诉他,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正值逃荒,后来在逃荒路上认识的我夫君。”

段许嘴巴张开,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啊?”

现在轮到周子墨用同情的眼神看他了,“我穿越前就是喜欢男人的,所以我没有这个芥蒂。”

段许沉默了一会儿, 抬起头来时泪流满面, “所以就我一个老爷们穿成了一个哥儿?还被封了一个县主?整日的给人催成亲?”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他还不忘强调, “我不是说你不是老爷们啊,我是说我呜呜呜……”

周子墨沉默了, 按理说段许这张脸哭起来应该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甚至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 可一想到这身子里是一个五大三粗, 可能一身腱子肉一张嘴就是一口大碴子味的东北汉子,他就,嗯,莫名觉得有点辣眼睛。

尤其是他哭的满脸泪水,更加看不出来原本那张小白花似的脸了。

段许猛男落泪完了, 开始抽噎了。

周子墨无奈的掏出了自己怀里的帕子, “擦擦吧。”

段许接过来一通擦, 擦完了想了想放到了枕边, “等会儿我让他们洗干净了再给你还回去。”

周子墨应了一声,这是他贴身的帕子,虽然他比较信任段许,但段许瞧上去不太靠谱,要是流落到了外面,上面还绣了他的名字,那就不好了。

段许只是想到了这是别人的东西,自己用了得要还回去而已。

这个时候,段许终于冷静了下来,“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爸妈有我大哥养老,我来了这里,也就是不能娶媳妇而已,好歹还是带把的,虽然没有用。”

说到最后,段许又要猛男落泪了。

周子墨想了想,“嗯,想开一点,你就当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阳痿的男人身上?”

段许呛住了,“这还能这么想开的吗?!”

周子墨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这伤势到底怎么样?和我说御医的诊断。”

也许因为同是一个时代的人,再加上东北人的豪爽出了名,而且实际接触下段许好像真的没什么心眼,虽然周子墨知道能解决段氏一族自己领兵还打退海寇获封县主的人绝不可能没有心眼,但周子墨心里还是接受了段许,把他当一个朋友看待。

也因此,周子墨说话才这么不客气。

段许没在意周子墨话里的强势,他吭哧半天,这才道,“御医说我的腿可能废了。”

周子墨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腿可能保不住了,你还不老实呆在床上养伤?”

段许有些颓然的道,“我现在小腿几乎没有知觉,御医说我是中了毒,要不是我们家认识的一个大夫医术高超,我可能不仅保不住腿,我自己都挺不到御医赶过来。”

周子墨站起来走来走去,有点心烦意乱,更多的是悲哀和难过。

不管段许是不是他的同胞,就看段许为大魏做出的贡献以及作为女子和哥儿争夺出路的标杆人物,一个会被记载在史册上的一个弱势性别的英雄,即将在他眼前被摧毁,周子墨就无法坐视段许这么被小人阴谋所害。

段许看看周子墨这么难过,他反倒大大咧咧的出言安慰他,“反正你也来了,咱们想办法把这个海寇给整治了,我躺在之前的战功下,这个县主不是也有俸禄吗?我养的活我自己就够了,反正我现在也娶不了媳妇,一个人混吃等死呗。”

周子墨更难过了。

段许想了想,开口就是东北话,“在床上呆得我五脊六兽的,闹停死了,你来了,咱俩还可以唠嗑唠嗑。”

周子墨没理睬他,想到自己空间里的一堆老药,上千年的人参他空间里都有两株,其他的老药就更多了,药效也不会比那些野外长的更差,琢磨着御医也只是说了可能保不住腿,万一就是没有那么好的药才可能保不住腿呢?

想到这里,周子墨眼前一亮,“你说你的腿可能保不住?御医到底怎么说的?你跟我复述一遍。”

段许满头雾水,不知道他问这么细做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老铁,难不成你有系统这种金手指?”

周子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有系统,你快说,我得知道你腿具体情况,才好帮你找办法解决对吧?”

周子墨又不傻,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告诉许文崇自己有空间这回事了,但到现在还在构思该如何说,怎么可能现在就告诉一个刚相认的老乡?

再怎么说,跟他最亲近的还是许文崇,不是段许。

段许有些遗憾,但还是很快的就回答了周子墨的问题,“御医说了,因为毒被逼到了我左小腿,导致我左小腿长期中毒,毒已经根深蒂固了,很难拔除,要想拔除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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