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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了,我不确定能出来陪你。”
鹿桃失落地垂下眼睑,揪起一小缕头发把玩。
陈牧也关了吹风机,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她的嘴巴,好声好气地商量:“等篮球赛结束?我来找你。”
“我陪室友报了拉拉队,说不准到时候能见到你呢,”她好惆怅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在一所城市,见面也这么难。”
陈牧也却只注意到她报拉拉队的事儿,“给别的男生加油?”
鹿桃没听出他的情绪,自顾自地说:“因为是和理工大联合的活动呀,能加学分的。”
她满脑子除了学分、成绩,就是陈牧也,根本没有别的心思。但陈牧也一想到她要拿着拉花穿短裙跳舞给别的男生加油,便嫉妒的要疯。
他问:“非去不可?”
“我想去,除了学分,”鹿桃瞅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能多一个见你的机会么。”
“……”
陈牧也无言以对,没有被她安抚到,心中的妒火反而熊熊燃烧。
他起身,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干净,又把她丢乱的衣服折叠整齐放在床头柜,企图用杂活转移注意力,但鹿桃就在这儿,距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穿着他的长袖上衣,衣摆刚过双臀,白生生的腿翘着,人趴在床上怡然自得地哼着歌,正拿他的手机看柯南。
陈牧也舔了舔唇,单手握住她的两只脚的脚踝,牢牢钳住。
鹿桃晃了下,没挣脱开,便不反抗了,只以为他在搞恶作剧。
陈牧也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背脊,大腿往上的地方悉数严严实实地盖在衣服下,但他早就熟记于心,只是看曲线,便能想到各处的美景。这几天只顾着玩,回到酒店她累得不行,他也就没起过歪心思,可,明天他们就得各自返校,她还要在篮球赛上给别的男生加油助威,说好听点是两校合作,其实就是联谊。
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这次活动的实质,有男朋友的人瞎凑什么热闹,万一又碰上个不怀好意的人觊觎她怎么办?就算...就算她是为了找机会见他一面,但这个理由,很难让他心无波澜的面对她给别的男人助威。
笑一笑不行,说句话不行,一个眼神都不能给,否则他会发疯。
陈牧也咬紧后槽牙,醋意爆发,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手上使了劲儿。
鹿桃被他攥得脚踝生疼,软软地求饶:“...能不能放开啊。”
陈牧也微怔,回神之后依言松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她,然后抬手,慢条斯理地抓起衣边。
当上衣落在床单的那刻,鹿桃似有所察,扭头看向他,目光触及到沟壑分明的腹肌时,心里一惊:“你、你干嘛?”
陈牧也拽着她的脚踝,把人往床沿扯,不急不缓地回答:“疼疼你。”
“……”
神特么、疼疼她...
两人的力量差距太大,鹿桃反抗不得,将手机丢在一边,动漫的声音没关,开头曲与这场运动格格不入。
鹿桃攀着他肩头看顶上不断摇晃的灯,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光,仍旧让她感觉眼睛被照的生疼。她赶紧喊停,低声求饶:“吊灯的光太亮了。”
陈牧也一顿,起身关了动漫,又去关灯,顺道从背包侧面摸出盒子。
鹿桃听到热缩膜被扯开的声音,说话时跟着颤,“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一直都在包里放着。”
陈牧也说:“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了。”
——发现个屁!她怎么可能乱翻他的包。
鹿桃想骂他,但实在没力气,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肩膀,又滑到背脊那儿,狠狠挠了两下,肆意报复。
陈牧也像失去了痛觉,风轻云淡的,扶着她说:“...教你点儿新鲜的,认真学。”
鹿桃一听“新鲜”这个词就感觉事情不妙,手脚并用想跑,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拽回来,言传身教。于是这一晚,鹿桃身为汉语言文学的专业生,被迫重新学习了非常多的词汇——蚕缠、龙宛转、人面桃花、攀龙附凤、男耕女织……
有几个词鹿桃倒是知道,但当初老师教的,好像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鹿桃咬了他一口,一点儿没留情,甚至尝到了血液的铁锈味,陈牧也没喊痛,她反倒先委屈上了,“太欺负人了你,呜呜呜...”
陈牧也拨开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轻吻了下面颊,哄说:“讲点别的。”
她抽泣,自觉认输,“...比如?”
“你和室友私下怎么称呼我?”
陈牧也弯起眼睛,诱惑她,“叫一声听听,高兴了就放过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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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学
鹿桃明白他想听什么, 但支支吾吾地叫不出来——
他的花样未免太羞耻了。
陈牧也故意磨她,将她不上不下的吊着, 淡然地看她崩溃到不行, 主动抓着他的胳膊,矜持都不顾了,终于哼哼唧唧地叫了声:“...老公。”又因为太羞耻, 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不敢看他。
陈牧也低头,用鼻尖去蹭她汗涔涔的脸颊, 喉结滚动,眼神晦涩不明,闷道:“嗯。”
鹿桃可怜兮兮地问:“那你高兴吗?”
“高兴。”
听她在过山车上的告白高兴, 和她在摩天轮上接吻高兴, 跟她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最高兴。他的人生是被鹿桃占据的,而她,也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谁都拆不开。
一想到这点, 他便兴奋的不能自己。
鹿桃明显感受到变化, 慌张地推着他的腹肌想往后撤,却被他严丝合缝地堵在床头。陈牧也像只叼着食物的野兽, 眼底添了抹浓重的欲色, 咬着她耳尖, 再难掩情绪,喃喃:“快长大吧,我们。”
“...嗯?”
鹿桃正在推他, 听见这话, 动作一顿, 有些不明所以。
陈牧也似喟叹地道:“想结婚。”
话题来的太突然,鹿桃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她还没想过,现在讨论这个,似乎...还太早了。
但陈牧也像只落魄的小狗缩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的说想结婚,语气藏着一丝期待和委屈,仿佛怕她转头就跟别人跑了。
明明两人负距离的事情都做过,他还是没什么安全感。难道是她做的还不够多吗?可她已经把自己拥有的全部都给他了,还要怎么做才好?
鹿桃忍着酸痛的腰肢,似鼓励地亲了亲他的嘴角。眼睛因为动情而湿漉漉的,指腹轻柔的抚去他鼻尖的汗珠,含情脉脉地道:“陈牧也,我最最喜欢你。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我很信任你,也很信任我们的感情,所以拜托你对自己更有信心一些,也像我相信你那样,对我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