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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片刻,电话那边立刻传来男人追问的声音:“不是决定权在我?明天就不行了?”
“当然行。”明栀撇撇嘴,声音却充满着笑意,“我一定准时到。”
他肯定有考虑,趁着休息日让她去三十二楼,不会引人注目。
结束通话,明栀松口气,推开门进宿舍。
宋冬雪和季晚如罚站一般,保持着她出去接电话的姿势站在原地。
见她唇角微扬,两人稍微松口气,面带愧疚神色。
“栀栀,怎么样?”
明栀安慰她们,“我前几天还一直想告诉你们来着。放心吧,邵总没说什么。你们俩一定要替我保密!家里人也不能说!”
两人头似拨浪鼓,点个不停。
“呜呜呜吓死我了。”宋冬雪终于提高音量,拉起明栀的手,“放心吧栀栀,我和晚晚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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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七点半。
她们还在睡觉,明栀轻手轻脚地下床,简单洗漱后便出发去公司。
邵氏并不崇尚加班文化,周六公司人很少。
明栀到了三十二楼,何远洲就在电梯口,带她去总裁办公室签字。
合同一式两份,签之前,她谨慎地将两份进行对比,确认无误后,才在甲方那里签名。
邵希臣靠着真皮沙发,用眼神示意何远洲收起属于他的那份。
视线里,明栀低头,马尾偏向一遍,露出白皙纤长的天鹅颈,他别开视线,不紧不慢地开口。
“下周一,到三十二楼找向歌报道。”
“好。”她条件反射般应下,转而察觉出不对劲,“三十二楼?您的意思是,我要到秘书处工作是吗?”
邵希臣淡淡点头。
秘书部很能锻炼人,只是她担心突然调换部门,会引起非议。
“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明栀犹疑几秒,委婉提醒,“只是这样会不会让您陷入八卦风波……”
话未说完,瞅着邵希臣尽在掌握中的神情,她突然明白了。
他是故意的。
“另外,你最好搬出来住。市中心的房子随你选。”
作者有话说:
这章过渡章!按大纲走进入第二阶段啦,是我很喜欢的第二阶段!
十点左右还有一章,承诺大家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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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的口吻实在是太过稀疏平常, 明栀对他的财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随便选一套?”她有些拘谨,“这不太好吧。毕竟合同里也没约定……”
她扭捏的模样,令邵希臣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待她说完,才慢悠悠地提醒道:“是让你住着, 不是过户。”
“……”明栀窘, 讪讪地笑着, 嘴硬道, “我知道啊。毕竟市中心租房子也挺费钱。”
何远洲正好收拾完桌面,微微一笑:“明栀小姐放心,邵总在市中心所有楼盘都有多套房产, 原本就是空着,正好提高利用率。”
听听这话。
所有楼盘, 多套房产。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明栀暗自咂舌, 忽地想起上一个问题。
“我住学校宿舍不行吗?”
邵希臣起身,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 “我父母下周要见你,很可能留你过夜。”
“如果你不担心打卡,或是不介意有人去学校门口找你,住宿舍当然可以。”
也是。这么想来, 确实是搬出来住比较好。
略加思索,明栀选了一套介于公司与学校之间的公寓, 毗邻地铁,出行方便,价格中等。
毕竟在校外住宿需要向辅导员报备, 还需要出示租房合同, 价格过高容易引口舌。
何远洲很快便拟了没有法律效力的租房合同, 拿给明栀让她应付辅导员。
-
周一。
明栀人还没到公司,她被调去三十二楼秘书部的消息便在公司不胫而走。
她佯装毫不知情,如往常般去了人力资源部,在郑轻轻告知她的时候佯装疑惑地“啊”了声。
“赶快收拾收拾去。”郑轻轻催她,“秘书部虽然苦了点,工资高,里面个个都是职场骨干,对你实习百利而无一害。”
明栀有几分感动,同时为自己要隐瞒郑轻轻事实真相而产生几分愧疚,她收拾好桌面,抱着收纳盒上楼。
电梯里不乏熟悉面孔,是之前其他部门开过她玩笑的前辈。她腾不出来手打招呼,只能微笑致意。
奇怪的是,几个人面上笑容很淡,快速扯过嘴角便落下,眼神毫不避讳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她被盯得头皮发麻。
电梯停顿,前辈们挤出去,门还没关上,便高声谈论。
“懂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你之前还开她玩笑,现在人家可是你高攀不起的咯。”
“那时候你又不是不在,她一个劲地撇清关系,谁知道这实习生这么能装。”
“她也就脸好看点。”
门缓缓关上,原本吵闹拥挤的电梯,顷刻间寂静无声。
明栀能察觉出落在身上的无数道目光,她屏住呼吸,指甲紧紧扣着收纳箱,直到三十二楼才松了口气。
调整好心情,她去找向歌报道。
向歌是文秘部的负责人,年龄与郑轻轻相仿,行事干净利落。
“明栀。”她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直直伸出手,“欢迎加入文秘部。”
握手过后,向歌领她到工位。文秘部加上她共有五人,互相介绍认识后,向歌便开始分配任务。
向歌布置工作时,不会因为她是新来的而刻意减少她的工作量。
白天太忙,直到下班,才看见邵希臣发来的信息。
【周五下午三点车库等着。】
明栀累得趴在桌上,回复了句收到。
新工作总是需要一段适应时间,一周下来,明栀忙得晕头转向。
若不是何远洲周五下午提醒,她差点忘了有这件事。
到车库时,视线里出现了辆熟悉的车,司机不是张叔。
她打量一眼周围,何远洲趁这个功夫拉开副驾驶的门。
“……”明栀咽了口唾沫,慢腾腾地拉开后车门,与邵希臣视线交汇时,扬起礼貌的微笑。
他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抬手,腕表是深蓝色的,显然又换了一块。
而后冷飕飕地声音传入耳中。
“三点零五,迟到五分钟。”
明栀突然想起宋冬雪杂志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