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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什么叫我教出来的好儿子?若不是你年轻时……”

话题戛然而止,明栀竖起耳朵,好奇心被吊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入耳的只有女人低低的抽泣声。

“行了别哭了,不就说你两句?”

紧接着是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抽泣声渐渐止住,虽然明栀很想继续听下去,但是邵希臣已经迈步离开。

她总不能赖在原地吧。

明栀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意味,垂头跟着邵希臣去了厨房,冰箱里幸好还有些方便食品。

邵希臣接了杯水,明栀眼睁睁地见他按下“冷水”的按钮,又瞧见他的目光和冷水一样,冰冰凉凉。

“你就当没听见。”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明栀咽下嘴里食物,晃了晃神,才意识到他指的是偷听到的谈话。

她不加任何思考,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邵总,我口风很紧。”

嘴上这么说,她又在心里回忆了遍刚才所闻,反复推测即便,总觉得是邵文烨年轻时候犯过大错,并且这错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邵希臣。

果然一入豪门深似海。

明栀望向邵希臣的眼里,甚至多了几分怜悯。

“收起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他投来不善的眼神,又瞥一眼她手里的食物,催促着,“快点吃。”

她不敢再耽误,火速填饱肚子,两人又回了房间。

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点。

最近忽然不用兼职,按理来说她应该活力满满,但不知道是不是饱暖思安逸,晚上困得很早。

明栀打了个哈欠,拿起沙发上的换洗衣物,席雨竹甚至贴心地为她准备了一次性内裤。

“邵总,要不您先洗?”明栀本来已经走出两步,忽然想起来老板优先四个字。

邵希臣从衣柜里翻出来浴袍,搭在臂弯处,头也不回地道:“我去隔壁。”

“要不我去隔壁吧!”明栀自告奋勇,用自家老板的卫生间洗澡,这个认知总是带了点怪异。

邵希臣懒得跟她废话,没好气地道:“你知道哪个房间?遇见他们怎么解释?”

也是。

这种小问题还是不要纠结的好。

明栀又在原地站了几秒,转身进了浴室。

门被轻轻关上,几秒后,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两声门上锁的声音。

邵希臣停下脚步,朝浴室那边望了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抬抬唇角,而后快步离开。

浴室总是比其他地方听起来要私人,明栀只是简单冲了个澡便换上睡衣,席雨竹给她准备的是一身粉色真丝睡衣,穿到身上滑溜溜的,竟然有点痒。

她在浴室里吹干头发方出来,房间里没人,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终于得空打开手机。

季晚和宋冬雪的信息顿时铺满聊天屏幕,从八点到十点半,隔几分钟便艾特她一次。

等她现身后,宋冬雪强烈要求她拍张卧室照片。

纠结很久,她在心里默默道了声歉,还是把那张粉红色的床拍了进去。

“咔嚓”一声,按下相机键的同时,门被打开了。

她慌乱藏手机的模样尽收眼底,邵希臣头发半干,随着他的走动,水珠不断地滴落在地毯上。

好在,他应该是没听到。

明栀松口气,刚要跟他说晚安,便觉得沙发陷进去一块儿,而后响起男人清冽的嗓音。

“你去睡床。”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如果前面有更新就是我在改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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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说这话时, 手往后抓了抓脖子,阖眼往后仰。声音透出一股疲倦。

“这不好吧。”明栀讷讷道。

她对睡床真的没有执念。

或许是邵希臣忽然醒悟的绅士风度,促使他此刻客套一下。

“那么粉, 我睡得下去?”他沉声解释,“床上用品是全新的。”

顺着他的话, 明栀又望向床上。

的确, 光是幻想邵希臣躺在一片粉色海洋, 身边搁着蝴蝶结玩具熊的画面, 都已经让她浑身一颤。

明栀无奈答应:“那好吧。”

她抱着薄被,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再次确认:“邵总我真的躺下了, 这一躺下就没有回头路了。”

她模样认真,措词极为生动形象, 总是有让邵希臣一时无语的能力。

“快睡。”他用实际行动回应, 拿过电动遥控器,关掉室内所有的灯和窗帘。

明栀摸黑掀开被子, 躺下。

身上盖着的应该是蚕丝被,滑溜溜的,好像洗澡时候刚涂上沐浴露的触觉。

室内像落雪的夜晚,万籁俱寂。

尤其是窗帘遮光效果极佳, 比寝室里窗帘质量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她使劲在黑夜里睁大双眼,什么也看不清。

思绪慢悠悠地飘着, 她深刻地认识到,邵希臣是个很有教养的人。

沙发上传来男人翻身的声音。

明栀两手抓住被子,“邵总您睡了吗?”

“您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真的要睡沙发吗?”

像他这么养尊处优的人, 肯定很挑剔吧。

“不要说话。”男人声音很静, 在夜里显得尤为低沉。

她听话地闭上嘴巴。

良久。耳边渐渐响起匀称有规律的呼吸声。

明栀仍然没有睡着。非但如此,她全身上下涌起一股燥热,奇痒无比。

仿佛是一片干裂的土地,要承受数百颗小草的破土而出。

顾不得那么多,她立刻拿起手机,屏幕最暗的光此刻也尤为扎眼,将睡衣袖子拉起,一颗颗红色小疙瘩骤然浮现在藕臂上。

好像是过敏了。

她又尝试通过挠身上换取纾解,但是治标不治本,仅仅五分钟,明栀就已经难受得要死。

“邵总。”她试探地叫了声,声音里带有几分请求。

沙发上,男人认命般地睁开双眼,他睡眠一向浅,刚她起身时,就已经转醒。

“明栀,你最好是真的有事要跟我说。”男人语气凉薄,无奈中透着一丝警告。

明栀声音险些带了哭腔,只是因为全身上下太痒:“我、我好像过敏了。”

第一医院。

半夜这个点,只能挂上急诊,幸好邵希臣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刚到医院,便有人来给明栀做了检查。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对蚕丝真丝一类的高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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