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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频道联系了他们几个高层成员,说要让沙罗为组织所用。
尽管不知道boss的最终用意是什么,但对沙罗好一点也不算是违背组织的利益吧。
贝尔摩德一瞬间心念流转,表面上不动声色:“小沙罗,不仅琴酒,你要尽量让组织中所有成员都不知道你当天的住处。”
沙罗大为震惊:“公司的人事关系不用填住址吗?”
“……我们公司不用哦。”
“那,我的住址连贝尔摩德大人和卡尔瓦多斯前辈也不能告诉吗?”
贝尔摩德顿了片刻,用食指抵住嘴唇,风情万种地微笑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不用哦,小沙罗,尽量瞒着我们吧。”
“毕竟你可是我引荐到组织的呢,要贯彻我的神秘主义哦。”
在可能的时间,尽量活得自由一点吧,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作为把你引诱到黑暗里的代价。
不过我并不愧疚,组织能容纳你懵懂无知的恶意,你是无法真正融入社会的。相比于光明这种东西,本性一致的我们才是你的归宿。
……
寒风凛冽的大街上,沙罗在浓稠的夜色中独自一个人走着。
因为贝尔摩德大人的一句话,就发誓一定会贯彻神秘主义,扬言要自己独立找到房子,打包东西直接离开的沙罗,终究感到了微不可见的后悔。
还是有四壁的地方适合睡觉啊。
不过实际上她也没有过于苦恼,从这段时间不断恢复的记忆中,她记起很多人都是盖着报纸在公园长椅或者桥洞底下睡的。
酒店?她可不会这么奢侈地送钱给那些阔佬们,独居的大叔们都是勤俭着才能活下去的存在。
怪不得卡尔瓦多斯前辈总骂她没有常识,原来恢复常识之后,人生的选择真的会多出很多。
沙罗凭着记忆走到明天要上班的夜总会附近,找了个小巷子,周围的灯光昏暗不见五指,也没有人注视着她。
刚要躺下,旁白的箱子里却窜出来一只野猫朝她示威:躬起脊背,恶狠狠地发出喉音,黄灯一样的眼睛闪着凶狠的光芒。
沙罗看了它两秒,换成银白色头发青绿眼睛的样子。
这是她瞳色最浅的一张脸了,在黑夜中有一点点亮,就也会反射出锐利的光泽。
她学着野猫的样子,勾起背部,轰隆隆地从喉头发出威慑的吼声,盯着野猫黄澄澄的眼珠,眼神一错不错。
对峙半晌,野猫虚张声势地吼了一声,沙罗以为这是进攻的信号。
猫的话,杀了应该也不会被杀吧。
这么想着,沙罗刚要伸手,野猫的兽性本能却被突如其来的杀意激起。
它尾巴上的毛炸起来,转身落荒而逃,大概是决定从自己的领地上暂时撤退。
沙罗看着它逃跑的方向,眨了眨眼,青绿色的两点光芒在幽暗的巷子里忽明忽暗。
土路平坦,杂草保暖。
沙罗终于心满意足地席地躺下,随便从贝尔摩德给她的袋子里翻出一件衣服盖上。
她其实不太喜欢睡觉,讨厌那种一瞬间失去意识的感觉,但卡尔瓦多斯又很烦她每天天光乍亮就已经早早起床。
对前辈
有求必应的沙罗,就此养成了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再睡过去一段时间的习惯。
第二天早上,她从第十几段睡眠中醒来,却不是自然醒,而是因为有人踹了她一脚,然后被绊到在她身上。
沙罗下意识地拱起身子,睁开眼,清明的双眼中倒影出了一张惊慌失措又极其愧疚的脸。
她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认识这人。
“——萩原?”
第8章 酒厂入职08
八月底的东京街头,清晨会吹起带来凉意的微风,萩原研二的视线从和自己并肩的警校同期身上,移到旁边樱花树缓缓飘下的一片黄叶上。
警校开学的时候,正好是樱花盛开的春季,半年的时间说短不算短,说长却也实在不长,在紧凑的训练与学习中,他们已经进入警校培训阶段的尾声。
这是他们警校生涯中倒数的几次巡逻实务实践了。
在警校里和萩原研二走得近的,他的幼驯染松田阵平自不用说,与其他三个志同道合兴趣相同的日后同行的相遇,对于萩原研二来说,又是一个意外之喜。
毕业前几个月,已经有各部门的负责人来警校陆续招人。
萩原研二和幼驯染松田阵平已经确定加入机动队的爆/炸/物处理班,班长不出意外会加入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小降谷和小诸伏似乎也确定了以后就职的部门,却神神秘秘地,似乎是故意不向他们透露太多。
小阵平有时比较迟钝,昨天还去他宿舍抱怨了两人遮遮掩掩的态度,对察言观色更上手的萩原倒是早早从他们藏着心事的沉默中发现了端倪。
他有一种预感,也许毕业一别,以后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才能与这两人重逢。
与诸伏景光分在相同的巡逻路线,萩原研二一句也没有问他关于毕业以后的去向,只是一如既往地说些轻松愉快的话题,比如偶然遇见的漂亮女孩,因为看错性取向而失败的搭讪经历等等。
诸伏似乎松了一口气,萩原这么想着,嘴角的笑意一如既往。
这样就好了。
警校生的巡逻作为警校实习实务科目,并不会被分配到治安比较差的区域。
萩原和景光所在的这片区域虽然有几家夜总会和酒吧,但比新宿来说要好得多,没有那么多随处可见倒伏在街边的醉汉。
天色还早,街上空无一人。
一声凄厉的猫叫打破了二人闲谈的轻快氛围。
“要去看看吗?”诸伏景光建议道,他对自己巡逻的区域非常认真负责,并不因为街道平静的状态而松懈。
萩原自然没有意见,他对猫叫的原因也有些好奇。
他饶有兴趣地往猫叫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的腿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下头的时候,听身后的诸伏景光惊讶地吸了口气,萩原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一个有一头银发的女性,她身上盖着一件驼色的大衣,和地上的土颜色相近。
虽然萩原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一件衣服就没有看到地上躺着的大活人,但现在当务之急是他作为一名准警察,却在巡逻的过程中踢了无辜市民一脚。
一向对女性有格外优待的萩原慌张地蹲下身:“这位女士,您没事吧?”
诸伏景光也赶紧俯身到她身边关切地询问道:“您为什么躺在这里,是身体不舒服吗?”
虽然因为这附近有几家酒吧,但两人并没有考虑到她是宿醉的可能,女性总是比男性要谨慎一些的,即使是新宿附近,街上也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