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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胸口的水晶被一刀刺中了。
令人疑惑的是,在刺中这块水晶的同时,那名匪徒也应声倒地。后来经医院检查得出结果,他的视网膜似乎在和萩原研二打斗的同时脱落了。
同事都觉得萩原研二的运气极好无比,萩原研二却远没有他们认为的那么高兴。
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小沙罗保护了他。
可这块水晶,小沙罗送给他的唯一礼物,却碎掉了。
……
碎了?
沙罗不在意地接过那个小袋子,动作随意地把那几小片晶体碎块倒出来。
她表情冷淡,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结晶是什么样子,却在感受到萩原研二身上愈发浓重的悲伤气
息后,顿了顿。
沙罗纠结一番,犹豫地停下了吸收的动作。
萩原研二看不见咒灵和灰色晶体之间流动着的黑色粘稠物质。警察看到的,就只是沙罗把那几块破碎的水晶全部倒出来,然后合上掌心。
“别伤心,这个给你。”
咒灵笨拙地试图安慰这个男人。
萩原研二目瞪口呆地看到沙罗白皙的掌心上,躺着一整块水晶。
……
他试过那么多方法试图把它们拼起来,结果这居然是可以直接黏在一起的,就像橡皮泥那样?
被沙罗捏了捏就恢复原状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小了一圈呢?
“......”沙罗心虚地把头扭过去。
其实她在拼接这块咒力结晶的时候,没有忍住,吸收了四分之一左右。
萩原研二端详那块水晶片刻,意识到了什么,不禁看向沙罗。
这一眼之下,萩原研二顿时愣住了。
沙罗的长相变化了。
她不再是高中生的面容,而是和五年前她消失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就像是这五年的分别从未有过。
萩原研二不禁陷入一阵恍惚。
“小沙罗想要的话,就拿去吧。”最后,他轻柔地说道。
“只要小沙罗一直在我身边,就没有关系。”
沙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之所以选择放弃力量去安慰这个男人,回过味来之后,咒灵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脑子还没长好,才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
但这个人类居然想让一个咒灵待在自己身边……
难不成他的脑子也坏掉了?咒灵本人同情地想到。
不过,既然他把咒力递在面前,急需咒力的她当然不会拒绝。沙罗把水晶重新拿在手里,合拢掌心。
萩原研二可能注意到了那块水晶就此消失在沙罗的手里,但他也什么都没说。
警察只是始终用一种无奈而温柔的眼神看向沙罗。
看向他的失而复得。
————
警笛声从远到近响起,长野县警方赶到了。
“你也是警察?”大和敢助上下打量一番萩原研二,问道。
萩原研二点头:“我是东京都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萩原研二。”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外套内侧,却摸了个空。
回想片刻,萩原研二笑道:“我的警官证在房间里,你们要看的话我需要回去拿一下。”
“不用了,你是现场的第一发现人,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既然同为警察,流程你应该也都懂。”大和敢助不甚在意地说。
萩原研二迟疑两秒,回答道:“其实我并不是第一发现人,小沙罗才是。”
“小沙罗?”
上原由衣刚与一同来到现场的警员们沟通完毕,正返回来找大和敢助。听见这个名字,女警好奇地问道:“你是说她吗?”
刚到现场的时候,这两位长野县的警官才惊讶地发现,在现场的除了报警的那名东京警察外,还站着他们白天刚见过的那个失忆的女孩子。
“是的,她……是我的女朋友,五年前失踪了。我也是听到有她的消息才赶到这里的。”
萩原研二说道,假装没有看到长野县的两名警官眼中的惊诧。
“五年前,可她明明才——”
上原由衣的话语顿住了。
这个银发的女孩子好像面容变得更成熟了一些,是她在夜晚灯光下的错觉吗?
“小敢,你看她是不是……”女警察困惑地问自己的幼驯染道。
“嗯?”大和敢助应了一声,他没有注意到沙罗容貌的变
化,还是在思索湖中发现尸体的相关案情。
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沙罗容貌的变化其实不太明显。
“大和警官,上原警官!”
一名调查人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打断了两人对沙罗的关注。
他向两人报告了警员们在对周围森林进行搜查时的一个惊人发现:“森林中还有一具白骨,埋在土里。人应该是一年之前去世的,但周围的土壤像是新挖开的。”
一年之前去世?
联想到自己所处的地点,上原由衣和大和敢助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想到了一年前在这里失踪并且尸体从未被找到的作家。
——————
几个小孩子打着哈气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旅馆大堂,自觉地站在阿笠博士身边。
旅馆还处于淡季,加上最近一年被那个“闹鬼”的传言困扰,留在旅馆的员工和接待的客人加起来,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此时所有人都聚集在旅馆的大堂中。
正在给旅馆老板娘做笔录的大和敢助看了他们一眼,皱眉道:“小孩子都回去睡觉吧。”
阿笠博士摇头:“大和警官,你还真是不了解这群孩子啊。”
“我们是少年侦探团,破过很多大案子,也可以帮忙的。”元太抗议道。
大和敢助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男人身材健硕,眼睛上还有一道疤痕,满脸胡茬。虽然本意不是在凶他们,这一眼还是让三个小孩子不仅打了一个哆嗦。
看到几个孩子的反应,上原由衣俯下身,微笑着轻声安慰道:“你们可以呆在这里,不过不能干扰到警方办案哦。”
“还有,这个警察叔叔不是坏人哦,不用害怕。”
女警笑着加上了一句,完全没有理睬大和敢助的瞪视。
独眼的警察扫了一眼大堂里的人员构成,若有所思地瞟了灰原哀和步美一眼。接线员告诉他,在萩原研二的电话之前,是一个小女孩先打了报警电话。
“所以,是你们谁拨打的报警电话?”
虽然问是这么问,但看到步美脚上的拖鞋和灰原哀穿着的运动鞋,大和敢助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灰原哀一看这个警察的视线方向,就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淡定地回答道:“是我。”
“我看到那个失忆的女孩从房间走出去了,担心她会发生意外,没想太多就跟上去了。”她解释道。
其实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