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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川口竹回忆,当时川口酒的状态明显不对,阴郁低沉,在见到川口竹之后好了一些,但还是沉默寡言。
他拒绝了川口竹的挽留,川口竹没有办法,只能满怀忧虑地用自己的渔船送他到另一岸的码头上,看着川口酒消失在人群中。、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定期汇来的黄金给了川口竹一丝安慰,知道川口酒还活着,但寄出去的信件却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直到二十年前,这种单方面的“交流”也中断了。
信中,川口竹显然是觉得川口酒在为乌丸莲耶做事的时候遭受到了什么意外,很有可能已经身亡。
萩原研二其实是转述了川口竹的判断,但诸伏景光愣了愣,他扭头看了一眼把果汁嫌弃地放在一边,握着冰啤酒发呆的沙罗。
在微不可见的犹豫后,诸伏景光靠近了一些,低声问萩原研二: “沙罗和川口酒……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知道好友想问什么。
他自己也对这件事心存疑虑,正思索着该怎么把自己的种种猜测传达给同期好友,他所熟悉的女声却在一边幽幽响起。
“川口酒确实已经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过神来,并且听到了二人谈话的沙罗心平气和向两人抛下了一个重磅消息。
两个警察目瞪口呆地对视一眼,萩原研二结结巴巴地问道:“小沙罗你说什么?”
“川口酒已经死了——如果你们说的是那个给川口竹留下咒力结晶的咒灵。”沙罗补充道。
萩原研二问:“但、但是小沙罗不是说你不记得任何事情了吗?”
沙罗歪头看他,不解道:“我说的是不记得七年前的事情,但我知道川口酒已经死亡,是因为我吸收了他的咒力结晶,但无法感知到他的存在。”
“这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所以我记得。”
不过萩原研二一直问的是她记不记得,所以沙罗也就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
在此之前,萩原研二一直以为沙罗很有可能就是川口酒,不然她对川口竹和无名岛没来由的亲近根本解释不同。
但现在,沙罗的话却否定了他的猜想。
诸伏景光缓缓皱起眉头,斟酌着语句:“会不会是因为距离太远,所以才感知不到?”
沙罗摇头:“咒灵根据咒力所感知到的信息和距离没有关系,我能感受到川口酒的咒力存在的位置,但他已经不在了。”
萩原研二重复了一边她的话,不确定地问道:“小沙罗说可以感知到他咒力的位置是什么意思,是他留下的咒力结晶吗?”
沙罗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可以,但不限于咒力结晶。”
在两人的追问下,沙罗补充道:“包括他的咒力影响的人。”
这倒是个新消息。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诸伏景光试探地问道:“这些人里面,有我们认识的人吗?”
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期待的是一个或几个的名字,但令诸伏景光没有想到的是,沙罗缓缓抬起了她的手。
指向诸伏景光的公寓门。
诸伏景光:?
他怔了怔,刚想开口询问,却猛地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屋内坐着的两个警察闻声而动,在诸伏景光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五个熟悉的小孩子身影从他面前跑过。
跑在最后的茶发小女孩看到房间里面的萩原研二和沙罗,愣了愣,若有所思地看了幌京一树一眼,跟着自己的同伴跑进了尖叫声发生的案发现场。
在房间内,萩原研二认出了这五个小孩子,福至心灵:“小沙罗,你说的时不时江户川柯南?”
沙罗眨了眨眼:“还有那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
诸伏景光猛然回头看向沙罗。
Zero和他说过,怀疑这个经常和江户川柯南一起行动的小女孩,其实就是从组织中逃走的核心科研人员,雪莉。
在逃走之前,她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如今却和工藤新一相似,都变成了六岁左右的孩子。
诸伏景光的心中出现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组织研究的那种杀人药物可能会令人变小,变小之后的人身上会存在川口酒的咒力。
受川口酒的咒力影响,川口竹的容貌六十年都少有变化。而川口酒自从上个世纪就开始为这个犯罪组织服务。
难不成……
那种药物的来源就是川口酒的咒力?
熟知沙罗咒力和术式特点的萩原研二在这一层之外,还有一种想法。
川口酒的咒力可以维持人的年轻状态,而沙罗的咒力可以使人衰老。
如果导致工藤新一和另一个孩子变小的原因在于川口酒的咒力,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沙罗可以让这两个孩子恢复原本的年纪?
第162章 米花町日常 18
东京正值夜色, 隔着清透的玻璃从上方俯视,霓虹灯的色彩纷繁复杂,星星点点,勾勒出这个城市的轮廓。
安室透漫不经心地用叉子点了点盘中的食物, 抬眼看向对面的女人。
在他的对面, 坐着一个面孔妩媚风情万种的金发女郎。晚礼裙的繁复恰到好处, 红唇珠润饱满,金发以完美的弧度垂落在肩上。
感知到安室透的视线, 贝尔摩德摇了摇酒杯, 捉摸不透的绿色眼睛对上金发男人毫不掩饰的打量。
“怎么?”金发女郎勾唇笑道。
安室透放下刀叉, 好整以暇地看向贝尔摩德。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餐厅, 位于东京最繁华地段的某座大楼顶层, 景色优美,隐私性好,自然也是价格无比昂贵。
“我只是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请我出来吃饭。”
贝尔摩德毫不在意地啜饮一口,微笑道:“就好像平时我没有请过你一样。”
知道她在兜圈子,安室透也乐意奉陪下去。
他故作回忆道:“之前不是经费吗?看起来, 这次财务部的那几个人不会对你有意见了。”
贝尔摩德轻飘飘地说:“我们还算是搭档吧, 使用组织经费来维系同事之间的感情,难道不算一个正当理由吗?”
安室透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意:“哦,同事?我差点以为,坐在我面前的人不是贝尔摩德, 而是香槟了。”
金发男人装作不经意地去看贝尔摩德脸上的表情,发现女人在听到“香槟”这个词的时候, 神情动作有片刻的凝滞。
安室透挑眉:“所以说, 真的是关于香槟的事情?”
这他倒是没想到。
他坦然地接受了贝尔摩德打量的目光。
一阵暗流涌动, 两人各怀心思。
不知道贝尔摩德想到了什么,她慵懒闲适地放松了身体的姿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