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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窝里,他往前一步,
“请你来是与你相商,后日昌王妃寿宴,昌王邀请你我赴宴。”
原来他所谓的要事便是这个?
熟悉的气息逼近,沈妆儿心神微顿,避开他灼然的目,瓮声瓮气点头,“好....”
猛地想起前世有一回昌王设宴,六王与昌王起了冲突,连累朱谦受了伤回来,莫非是这回?
她的心登时便凝了起来,下意识拽住了朱谦的袖子,“王爷,后日赴宴,咱们可以不去吗?”
她不希望朱谦过多牵扯入六王与昌王争斗,那一场祸及京城的动乱终究是她心中隐忧。
墙角铜釭高照,光芒落在她眉眼,如晕开了一团绒光,她眼巴巴的,盛满了担忧,他已许久不曾在她眼底瞧见这样的神情。
看来口口声声说不追着他,都是假的,都是吃醋而已。
如今他把人送走,她什么气都没了。
朱谦心里空落的那一块总算得到了填补。
连着嗓音也添了以往没有的柔情,
“皇兄相邀,不得不去,一次宴会而已...”
沈妆儿的忧色漾在眼底,前世朱谦并未带她赴宴,她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该如何未雨绸缪,正乱糟糟想着,男人眉眼逼近,瞳仁深如浓墨,
两世夫妻,沈妆儿看他一眼便知他想做什么,柔荑推在他胸膛,紧声道,
“王爷,这是书房,外面有人呢...”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入V,时间在今晚零点,万字更新,么么哒
接档文《退亲后我母仪天下》这本结束连着开,
简介 :舒筠一年前与淮阳王世子定亲,人人艳羡,她小心翼翼守着这门婚事,兢兢业业讨好未婚夫,只求保住婚事,给三房挣一点前程。
舒家姑娘谁也不甘心泼天的富贵落在她头上,一年一度的赏花宴上,堂姐设计与淮阳王世子有染,逼舒筠退婚,舒筠看着那肆意张狂搂着堂姐的未婚夫,眼眶一红,转身将定亲信物扔至他手里。
她闷闷不乐躲去摘星阁喝酒,醉糊涂了,遇见一高大挺拔的男人,夜色里,男人岳峙渊渟,风华内敛,她看得入神,鬼使神差捉住他亲了一口。
*
当今圣上裴钺乃太上皇幺子,也是唯一的嫡皇子,太上皇退位后,裴钺开疆拓土,革新吏治,文治武功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令人头疼之事,便是年过二十七,至今未娶。
满朝文武与太上皇费尽心思哄着皇帝参加赏花宴,裴钺去了,却在摘星阁被人轻薄了,他捏着女孩儿遗留下的手绢,将那无端的旖旎抑在眼底,罢了,与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终于有一日宫宴,裴钺瞧见那小姑娘眉目炽艳与人说笑,一贯沉湛的眼罕见掀起波澜。
相亲对象临川王世子,引着舒筠来到裴钺跟前,“筠筠,这是我皇叔。”
舒筠笑眯眯施礼,“给皇叔请安....”
裴钺:........
PS:女主15岁,男主27岁,年龄差,很宠,感情与日俱增。
第27章
沈妆儿再次跌在坐塌, 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将那窗棂上卷起的竹帘给放下,高大的身子罩了过去, 将沈妆儿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内,
“王妃,上回便警告你,不许带人入书房, 你是不是没长记性....”
沈妆儿泄气地闭了闭眼,心里装着事, 哪顾得上与他解释,胡乱点头, “是妾一时糊涂...”
将她鬓腮的碎发撩至耳后,露出光洁莹润的肌肤,朱谦眼神沉沉捏着她下巴,“你也知道自己糊涂了,以后再不许动这样的心思...”
沈妆儿一头雾水,正想问动什么心思了, 炙热的吻落在脖颈, 她轻吸了一口气。
那支明丽的步摇摇摇晃晃,从渐渐松软的发髻一滑而落。
塌上空间狭小,朱谦将她折腾一番却未尽兴,夜里便歇在了凌松堂, 进去没多久,屋子里闹出了动静, 留荷连忙扯着听雨退去了墙根。
结束后, 朱谦先去了浴室, 沈妆儿恹恹地躺在床上, 原是想等朱谦洗完再去,可天热,经历了这般激烈的事,沈妆儿浑身粘湿得如同陷在泥潭,万般不适,等了一会儿听见水声消停了,匆匆裹了件寝衣,跟了进去,水是早备好的,一人一桶,朱谦不爱与人共浴,二人从来都是分开净洗。
以往沈妆儿先伺候朱谦沐浴,再唤来丫头收拾自个儿。
这段时日,她惫懒不堪,朱谦已适应独自收拾,倒也没为难她。
浴室极为宽大,中间架着一件屏风,朱谦在左,她在右,沈妆儿压根没往左边瞄一眼便往右边钻,那头却传来朱谦的嗓音,“过来替我更衣....”语气里还有未及褪去的沉哑。
沈妆儿默了默,深吸一口气,转身慢吞吞绕屏风进去了。
朱谦将将坐在浴桶里,水珠顺着他肌肤纹理滑落,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他生得秀挺,身材匀称,像是上苍亲手铸就的完美模板,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沈妆儿看一眼便挪开了,从长几上拾起长巾递给他,温声道,
“请王爷先擦擦身。”
朱谦没接,而是撩眼看着她。
沈妆儿脸颊蹭的一下就红了,什么意思,这是让她擦?
忍气吞声将长巾收了回来,展在跟前,绷着脸不情不愿替他擦拭。
她寝衣宽松,只堪堪披着,这般抬手劳作,便露出一片雪肤,上头依然残留着印记,也不知怎么惹到了朱谦,人就这么被他给扯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沈妆儿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扒在浴桶,还未爬起,细腰已被他拧了起来,
“上回错了,未罚你,今日一并罚....”
很快,沈妆儿便知他所谓的罚是什么意思,腰间被他勒得生疼,眼角殷殷泛红。
沈妆儿气不过,只管掐他手臂,朱谦被迫松开了一只手,沈妆儿深吸一气,抱着那只手臂狠狠咬了几口。
朱谦绷紧的唇微的一勾,任她泄愤。
次日,晨阳越过窗棂投下绵长的光芒,沈妆儿被照得刺眼,皱着眉醒了来,脑海闪过昨夜的片段,立即往身侧一瞧,那人已不见踪影,沈妆儿松了一口气,昨夜不知为何,朱谦兴致极好,她几番求他罢手,他不肯,却要她允诺今日亲自给他下厨,沈妆儿无奈只得应下。
以往也没觉得朱谦有多喜爱她做的膳食,如今却眼巴巴跟她求?
稀奇了。
问过温宁,朱谦白日不在府上,做晚膳便可,沈妆儿打了个哈欠,利索地补了个午觉,下午申时初刻,总算不情不愿迈去了厨房,朱谦味觉灵敏,是不是她的手艺,一尝便知,沈妆儿也不敢偷懒,象征性做了三个菜,余下交给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