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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非人的克制,还是自己对他而言毫无原始魅力可言?
对方越是这般禁欲克制,不知为何总是挠着她的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他那禁欲克制外表下的有着如何的汹涌……
“咕。”
这个时候丁书涵的肚子适时地叫起,提醒着她再胡思乱想就要凉了坨掉了的热汤面。
丁书涵将汤面碗拖到自己面前,蹲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间。
她喜欢这样吃饭,茶几和沙发那不宽不窄刚好能蹲一下一个人的距离让她觉得很有被包围的安全感。
那一碗热汤面除了面上飘着个个油煎过的荷包蛋和一点点葱花外,汤底呈淡淡的浅褐色,大概是出锅后淋了一点点香油。
所以芝麻的香气像是点睛之笔一般。
丁书涵拿起放在碗边上的筷子,轻轻搅动了一下纠缠在一起,有些要坨掉的面条。
将其搅散。
她没有着急吃面,而是端起汤面碗轻吹了两口气,喝了口汤。
因为刚刚意外耽误的时间,这热汤已经不似刚出锅时的滚烫,现在入口的温度刚刚好。
那面条汤在她口腔里慢慢浸润,那汤底没有什么特殊的调味,就是淡淡的咸味,还有一点点香油的香气。
但是丁书涵觉得这种清淡、简单的味道比那食堂大锅菜里咸味重油水足的饭菜要好吃百倍。
她又夹起一小筷子面条,面条被陆文曜煮得正合丁书涵心意,吃起来轻轻一抿就断,软烂不费劲的口感。
那因为热油而膨胀出孔洞的煎蛋沾染着一点点咸味的面汤,比单纯空口吃那煎蛋味道更丰富些。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好好吃饭,这碗最是简单的热汤面竟然是她这段时间除了油条外最合她胃口的饭菜。
就这样她一口面一口汤,不紧不慢地将那一碗不多不少的热汤面如数下肚。
丁书涵吃东西虽然不忌口,但是一次性吃这么一碗面已经是她十几岁长身体的时候偶尔才会出现的事情。
吃饱饭了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胃紧紧地挨着自己的心脏,塞得满满的。
很是紧实,那空落落的感觉神奇地消失了。
第38章 [VIP]
丁书涵吃饱后, 蹲着背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身子。
可能是许久没有吃得这般满足。
血糖快速升高后,困意袭来她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惬意的哈欠打完后, 丁书涵看了眼陆文曜紧闭的房间门, 那门玻璃上的白布帘子也耷拉下来,将屋内遮得严严实实的。
不满意地撇了撇嘴,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防谁呢!
但看着面前被自己吃光的汤面碗,丁书涵微微歪头不得不承认他这面煮得确实不错。
然后起身拿起那碗筷朝厨房走去。
这是丁书涵第一次认真观察这厨房,之前两次一次是寻找那卫生间进过一次, 另一次便是刚刚陆文曜煮面时自己站在门口。
之前两次都没有好好看过里面的布局——只有简单的碗柜和一个灶台还有供人择菜、切菜的台面。
那台面不高,厨房空间不大。
丁书涵想着陆文曜一米八几的大个在这空间有些狭窄的厨房里, 弯着个腰、蹲着在这里做着洗菜、择菜的细活,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她自己本想稍微勤快些把自己这个碗个顺手洗干净的, 可是看了一圈这厨房只有一个不带水龙头的水池。
没有水,属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何况娇气的丁书涵更不是什么巧妇。
天地为证不是她不想洗,是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洗这脏碗。
原本积极的兴致被打消了不少, 最后只能嘟着嘴悻悻地将脏碗放到水池之中。
然后走到离厨房没几步陆文曜房间的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她的指关节轻轻碰撞门窗,声音很轻,
屋里的人听见后, 迟疑了两秒才发出回应,“嗯。”
一个单音节,平淡得听不出情绪。
丁书涵见他没有拉开那白布帘子的意思, 狠狠地剜了一眼紧闭的屋门,没什么好气地开口, “我面条我吃完了,脏碗我不会洗,就放厨房水池里了。”
不等对方回应,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补了句,“等你检、查写完了,记得带我去浴池洗澡。”
“检查”二字被她咬的格外得重。
她就是故意,因为她之后还特意补了句,“我不急哦~还是你的检查比较重要,要好好写哦~”
然后走回自己房间的步子都变得轻盈了许多。
好在那碗自己没洗成,屋里的那位明显是个不领情的大木头,做多余的事不过吃力不讨好。
待听到对方将自己房间门关上的声音,陆文曜缓缓起身才掀开自己门上玻璃后的白布帘子。
见对方的屋门已经关上,白布帘子也已落下,他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屋门。
走出来的每个步子都控制得没有声响,像是那在敌军眼皮子底下经过一般。
他轻声慢步地走进了厨房,看着那水池里连汤都喝干净的空面碗,抿了抿唇,没有着急清洗。
再次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房间,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打开,翻开了几页后。
在那写着“油条(现炸)”几个字的页面上,用钢笔写下了“热汤面”三个字。
自然也和那油条后面一样有个小小的括号,括号里面写着:煮得软一点。
看着只有两行短短字迹的页面,拿钢笔带着笔盖的屁股轻轻敲了两下本子,眉头微皱。
*
后来几天,丁书涵除了去公厕还有浴池外就没有踏出过家门。
团家属院其他军嫂婶子这几天没见到她,只觉得她是那天迎新会上当着大家面晕倒了,脸皮薄、不好意思。
就一个人在家里躲着不见人。
这群军嫂婶子们原本念叨她就很是来劲儿,又出迎新会这么一出动静这么大的事儿。
当天短短一个白天时间她在迎新会晕倒吐血的事情从三营直接传到了整个十七团的军属们都知道了。
虽然嘴上说着什么见她第一面就觉得她那小身板经不起折腾,但心里很是惦记她的身体情况。
等不到自家丈夫下班回家,见到周彩云从营部回来,就很是自来熟地凑上前发去询问丁书涵的具体情况。
周彩云自然不会说丁书涵的“吐血”是早上流鼻血闹出的乌龙,只是简单说是那低血糖外加不适应气候水土不服闹出来的意外。
听到丁书涵身体没有大碍后,这群军嫂婶子们才松了口气。
虽然嘴上还不依不饶地说她在火车上只吃那么点不够塞牙缝的猫食儿还有她那小身板,吃不饱不晕倒才怪了。
但最后还是让周彩云她这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