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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之中微微急促的喘息一顿,卫听春忍不住开口道:“殿下,你此刻像是水里捞出来的鱼,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没有回应。
过了片刻,卫听春又道:“你这是紧张?还是害怕?你抖什么……唔。”
薛盈用唇,把卫听春的唇堵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卫听春实在是没忍住,“啪”地一声,狠狠拍在薛盈后背上。
“好了,不弄了……下去!”
她态度有些强横,却不是生气,而是薛盈的状态不对,怕他身体扛不住。
卫听春起身把眼睛上的布条拉下来,把衣服拢好,撩开了床幔,赤足下地去倒了一杯水,回到床边,薛盈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面,带动被子小幅度颤着。
卫听春把薛盈从被子里挖出来,送到他唇边,半强迫地让他喝下去。
“再喝一点,我怕你脱水。”
卫听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情似水,“先别往被子里钻,我让婢女给你找一身衣服换上,你这身都汗湿透了。”
卫听春去吩咐婢女,薛盈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只露一点凌乱的头发在外面。
卫听春不光吩咐了婢女给薛盈拿了干爽的衣服,还让她们抱了一床干爽的被子来。
薛盈流汗流得太夸张了……而且抖得厉害,呼吸急促像是跑了八百公里的野狗。
她能理解小男孩第一次可能会激动,但是不至于要死了一样吧?
她没让婢女们进来看到薛盈的样子,而是抱了被子和薛盈的衣服,亲手给他折腾。
把薛盈从被子里拉出来换衣服的时候,薛盈抓住了卫听春的手腕,潮湿的鬓发贴在薛盈的面颊上,他修长的手指扣住卫听春拉他腰腹部位盖着的被子。
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我可以的。”
他抿了抿唇,看着卫听春说:“再试一下……”
“你生病还没好呢,”卫听春耐心解释,“先恢复身体再说。”
薛盈有些急,喉咙本就受伤,这会儿一急,声音都带上了尖锐的气声,“我真的可以的!”
卫听春听他用嗓子吹哨,还拉着她倾身要吻上来,急于证明自己,好像今晚上弄不成,他就要疯了一样。
她卫听春忍不住笑了,反手抓住薛盈的手腕说:“你急什么,没说你不行。”
“太医说你不能受刺激,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我们来日方长啊。”
“我们再试试,我没有关系。”薛盈抓着卫听春,态度很坚决。
薛盈说话太用力,他坐起来迫切地看着卫听春,抓着她的手也太用力,指尖快抠到卫听春手腕的皮肉里了。
他眼中的慌张如有实质,卫听春大概能猜出来他为什么会这样,肯定是她之前说的要换个身份的事情……也亏得他堂堂太子殿下,能想出这种方式来留住她。
卫听春自己根本不知道,如果她没有对薛盈的心软,她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把柄能够拿捏的,她无懈可击,像一只来自异世的,抓不住的鸟儿。
卫听春闻声又安抚他两句,他没平复下来,反倒抖得更厉害。
“听春,我可以的,我……”
“你可以个屁!”卫听春一甩手,在他手背上抽了一巴掌,“闹什么?老实待着!”
薛盈一僵,垂下来了眼,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颓靡下来,甚至透出了一种绝望的情绪。
卫听春见状又却忍不住笑起来。
她把被子什么的换了,又给薛盈换了上衣,还把他的头发顺了顺。
薛盈维持着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垂头坐在那里,面上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表情,让卫听春想起了他五岁那年,跪在冰天雪地里的模样。
卫听春从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拖进被子里,然后把干爽的被子拉过两人头顶。
她在被子里捧住薛盈的脸,一摸,果然一手的冰凉的水泽。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哭什么啊……”
“我不行……”薛盈声音只剩下气声,还是带着颤的,短短三个字,饱含了他对自己“无用”的恼怒。
卫听春又想笑,又怕笑出来这辈子的功德就没了。
叹息一声说:“你行的。”铁棍山药一样。
“可我进不去……”被子里黑黢黢的,薛盈这句话,伴着一滴滚烫的泪珠,又滚到卫听春的掌心。
卫听春:“……”
她抹了一把脸,说:“你没问题,你进不去,是因为你太激动了,你根本塞错地方了!”
卫听春说到这里,就有点起火。
“就不是我说,太子殿下,你那些避火图,是看到狗脑子里面去了吗?”
卫听春给薛盈抹了眼泪,又抓住他的手,捏了捏。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找个屁也不懂的小男朋友,然后……她要手把手教人搞她自己。
“是这里……知道了吗?也不能像头野驴一样横冲直撞,要慢慢来。”
“那我们再来……”薛盈说,“你教我。”
卫听春抱住了他的头,捏着他的后颈,声音充满耐心,闷在被子里,更显得温柔无比。
“今天不来了,等你病好了再说。”
卫听春起身,下地拧了个帕子,边给薛盈擦手,边认命般道:“别闹了,我不走。”
薛盈有些湿漉泛红的眼睛看向卫听春,卫听春倾身,亲了一下他的眉心,说:“我哪都不去。”
第63章 五穿
总算是把人给安抚好, 时辰已然到了后半夜,卫听春没了半点旖旎心思,上床倒头就睡。
结果第二天早上, 卫听春起床后, 笑眯眯回头叫薛盈的时候, 发现薛盈身上热得像块火炭。
而且人怎么也叫不醒,卫听春连忙让婢女找陈太医来。
结果陈太医号脉, 又伸手去撩薛盈的眼皮, 然后薛盈衣服就被扒了,只盖上个屁股蛋, 针上上下下摆列着, 薛盈直接被扎成了一只刺猬。
卫听春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可是昨天睡觉的时候,薛盈看起来还挺好的……
陈太医阴阳怪气拐弯抹角地对卫听春说,要想让薛盈长寿, 这段时间, 绝不能再刺激他,尤其是不能同他行房。
“病中行房是大忌。”陈太医见多识广, 说起这件事,根本没有半点其他意思, 只是陈述事实。
卫听春听了之后动了动嘴唇, 想说“我没有”,但是她想起昨晚上她确实引了薛盈动情, 又让他在动情的时候急得流了眼泪。
虽然最后也没怎么吧, 但是薛盈挺着的状态确实挺久的, 汗如出浆,到底还是勉强了。
她只好抿住唇, 认真听医嘱。
但是在陈太医开始收针的时候,卫听春看着薛盈赤裸的脊背,又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将养好?补品什么的,除了药膳之外,参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