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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潮红,看着他双眸好容易聚焦在她脸上,想要偏头吻她。
又被她狠捏一把,将头抵在她侧颈张口咬了她的肩膀。
这种将一个人搓扁揉圆,掌控他一切的滋味,比结合的本身让卫听春着迷千百倍。
不过很快薛盈抓着她肩膀的手就失了轻重,堪称凶狠的睁眼,而后翻身而上,终于不再被动。
不过也就几下,很快薛盈的眼泪就砸在了卫听春的脸上,噼里啪啦的很大颗,让她震惊到连被喷了一手的黏热都给惊得忽略了,瞪着薛盈问:“你哭什么啊?”
薛盈抬头,眼圈都红透了。
他开口便是道歉:“对不起……”
卫听春:“啊?”
“我真的不行。”薛盈看着卫听春,眼泪从眼中涌出,像一条线一样下落,把卫听春给砸懵了。
这人才喷完,就说不行。卫听春哭笑不得。
薛盈双臂撑在卫听春两侧,眼尾潮红未退,就看着她认真道:“等我们到了你想去的地方,我会给你找几个人放在房中。”
薛盈垂眸,面色艳如桃李,神情却犹如枯败残花般颓靡。
他做这个决定,似乎很艰难,片刻后抬眸,眼带哀求说:“但你不要和他们成亲,也不要和他们一起过夜,行吗?”
卫听春:“……”神经病啊!
但是她已经迅速反应过来了,薛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行哈哈哈哈哈!
还要给她找几个人放在房里,天啊,他怎么会这么可爱?
卫听春强忍着没有当场狂笑,一脸严肃看着薛盈,薛盈太好欺负了,他好欺负成这样,卫听春很难不生出邪恶的念头。
她甚至觉得,她就算真的跟别人成亲,薛盈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也就是说,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有离开她的念头。
这样的牵绊,难道不比情爱更加牢固可靠吗?
卫听春心中燃起热烈的大火,爱极了薛盈这副模样。
她躺在那里,黑发散乱缠着枕头和侧脸,向来清冷淡漠的脸上,带上了一些邪气。
她问薛盈:“那要是我喜欢上了其中一个,或者都喜欢了,怎么办?”
薛盈眼中的哀求瞬间被某种幽深翻涌的情绪所取代,他闭上眼,藏住眼中的凶狠不让卫听春看,只是动了动艳红的唇,说:“那就再换一批。”
至于换下去的是什么下场,自然不言而喻,太子殿下手上尸骨成堆,从来都不干净。
卫听春闻言环抱着薛盈肩背的一只手扣紧,心里的愉悦都要喷出来了。
可是她还是忍住,把那只布满黏腻的手抽出被子,摸上了薛盈的唇。
薛盈对她没有任何的防备,卫听春轻而易举撬开他的齿关,然后手指压进,对他说:“你自己尝尝,是真的不行吗?”
薛盈睁眼,面色很快红得要滴血一样。
卫听春太坏了,她自己都是这样觉得的。
她不去洗也不去擦,非让薛盈全吃了。看着他一下一下缓慢滚动的喉结,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种骨酥肉麻的痒。
薛盈被欺负得比刚才哭的时候,眼睛还红。
卫听春才大发慈悲告诉他:“你不是不行,是男子头回,都是这样短暂的。”
“薛盈,”卫听春说,“你能尝出自己的滋味吗?”
薛盈竟然乖乖摇头,他没有味觉。
卫听春兴奋得呼吸都不稳了,勾着薛盈的后颈强迫他低头,吻上他的唇道:“我尝尝。”
卫听春里里外外尝了好久,才贴着薛盈耳边说:“有点涩,但整体是甜的。”
“你比府内做的山楂糕还甜,还开胃。”
人总是能在色欲熏心的时候,能无师自通各种情话。
薛盈哪听过这个,直接听得像个木偶一样。
等到薛盈被卫听春拉着,提线木偶一样一起去洗鸳鸯浴的时候,坐在浴池这一边,看着卫听春靠在浴池那一边,手臂撑在池壁上,懒散地对他笑。
耳边还循环响着卫听春的那句话:“你比府内做的山楂糕还甜,还开胃。”
薛盈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和心悸。
热气蒸腾,薛盈从未体会过某种情绪疯涌四肢的感觉,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灭顶一样的愉悦。
他明白了卫听春对他很满意。
她喜欢他。
包括他这残败不堪的身体。
薛盈紧绷的心绪慢慢放松,然后……他意识断层,很快从池壁滑了下去。
正盯着他,欣赏他春桃一样糜艳的沐浴图的卫听春,见状表情猛地一变。
“哎!”她赶紧冲过来,把薛盈从水中捞出来。
很好,就射一把,他就陷入了昏迷。
第71章 五穿
卫听春又被骂了。
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有一种人的骂,你无论是什么人,都是要挨的。
陈太医一把年纪了, 本来讲究的就是一个养生, 心态平和能躲百病。
但是他这会儿给薛盈施针结束, 抖着一把胡子,瞪着卫听春一顿委婉输出。
要不是因为卫听春到底是个女子, 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 他估摸着会说得更不好听一点。
卫听春把这些弯弯绕绕的话解读过来,发现实在不好听, 但也忍了。
大概意思就是说她“丧心病狂”“色魔转世”不顾薛盈死活, 让他在最虚弱的时候, 还泄了精元。
卫听春难得耳根发热,有点羞愧。
但是怎么说呢,陈太医跳得越厉害, 越证明问题不大。
要真是像前段时间那样严重, 他就不会这样了。
最后陈太医对卫听春说:“卫姑娘多日不曾回府,恐惹家人担忧啊。”
意思还是很明显, 让卫听春回家去,不要在太子身边, 好像她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会吸薛盈精元一样。
卫听春忍俊不禁,但也不好和陈太医开什么玩笑, 便不吭声, 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
最终陈太医实在没办法, 说道:“殿下身体被淤毒掏空,又多年神思不稳, 实在是不宜再行男女之事。”
这就是老脸都不要,直话直说了。
卫听春闻言露出点笑意,道:“陈太医放心,太子并不重欲,这次是因为泄精之后,下了汤池,血液激流所致。”
卫听春说这种话,大萝卜脸不红不白。
陈太医噎了片刻,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提着小药包就走了,气哼哼的。
卫听春坐回薛盈身边,其实也有点后悔。
她确实也没有想到,薛盈虚成这样。
卫听春伸手摸了摸薛盈沉睡的侧脸,轮廓过于消瘦,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面,摸了摸他的小排骨,叹息一声。
“确实得让你安安稳稳养一养。”
薛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