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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才回过神来, 推搡着向相反的方向涌动。

还有些不怕死的,认为既然炸弹已经爆炸过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反倒逆着人流, 向着事发地点跑去, 想去凑凑热闹。

那几个年轻气盛的少年还没跑两步,就被无情地拽住了领子。

几人乍一下被拽住,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然而可惜,毫无作用。

“小伙子们,那里很危险,赶紧回家去吧。”

温润柔和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几人转头一看,拽住他们的,是一个年岁和他们相仿的少年。

穿着一身和服,脸上虽然有一道贯穿半张脸的疤痕,但却并不显凶恶,只会让人惋惜白璧有瑕,情不自禁放下戒备。

而且不知为何,对方虽然年岁并不大,但莫名就给了他们一种压力,仿佛是面对学校的老师一般,不自觉地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等几个小伙子恍恍惚惚地走了,锖兔这才走回了见月身边。

“怎么样,要去爆炸地点看看吗?”

听到爆炸声后,见月和锖兔虽然同时一惊,但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先在原地组织人群的疏散。

见月总感觉有些不太对,这次爆炸来的,太巧合了些。

杏寿郎和他们不过才抵达了东京府一天,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动静,简直就好像是冲着他们来的。

对方先前在这里制造出的事端也很奇怪,鬼舞辻无惨的手下,鲜少有这么毫无顾忌,肆意破坏的。

特别是身为十二鬼月,更应当以鬼王的意志为先才是。

再者,对方的手段也让见月很在意,用现代化的武器,而非血鬼术,这只鬼在十二鬼月中是不是很不合群啊,画风都不一样了,东京八嘎蛋恶鬼事件,听起来像是串台了。

天马行空的乱想着,远方不时有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传来,忽然,见月灵光一闪,眼神一亮,

“对方的目标,是杏寿郎也说不定!”

话音还未落定,见月已经一手拽住锖兔,朝着杏寿郎最后一次传讯来的地点飞奔而去。

这只鬼的行为模式太奇怪了,先前在东京府引起鬼杀队注意的那一点动静,还没有运用到炸弹这种热武器,成功只是引起了鬼杀队的注意,而没有惊动政府。

可是今天,对方居然出动了炸弹,一副“破罐子破摔,老子今天就是要浪”的样子,还正巧是他们赶到东京的这一天。

在结合先前负责警戒东京这一片区域的,正是炎柱炼狱槙寿郎,而炼狱家的脸,都跟复制粘贴似的。

见月有理由怀疑,这只鬼先前的小打小闹,怕只是想要引出槙寿郎。

而今天看到了杏寿郎,误以为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才大肆破坏,想要致杏寿郎于死地。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东京有逃窜的炸弹犯,单纯地放炸弹玩儿。

所幸见月没

有猜错,当他们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杏寿郎已经和那只鬼,交上手了。

那是一只穿着军装的鬼,甚至还讲究地搭配上了白色手套和披风,眼里刻着“下贰”的字眼,若是不看脸,还真会误以为是一位军官呢。

当然,这种印象,在对方拿起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来了一发之时,荡然无存。

“怎么样,炼狱,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恶鬼被枪支崩坏的脑袋飞快完成了重组,脸上还带着癫狂的诡异笑容,

“呵呵呵呵,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在城内各处都藏下限时炸弹,因为你,有多少无辜之人会在今晚死去呢。”

杏寿郎咬紧牙关,快要实质化的怒火,在他的眼中跳跃。

他不知道对方将他错认成了谁,还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但是这种无差别攻击市民的行为,卑劣至极,不可原谅!(1)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的蜿蜒】

一道绚丽的火光,以杏寿郎为中心,呈漩涡状,向着恶鬼袭去。

漫天的火红跳跃,那是比爆炸还要更为瑰丽夺目的色彩,他金红色的发丝在火中跳跃,常年微笑着的眉眼沉下去之时,气势惊人,像是于火中诞生的神明,为人间带来火种。

杏寿郎牢牢盯住被火焰笼罩着的恶鬼的位置,心下一紧。

这一刀,没有落在对方身上?!

等到火光散去,他更是瞪大了双眼,因为原地,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杏寿郎惊愕地环视四周,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他的身影。

“让我瞧瞧,居然还有不怕死的人类藏在这儿,可悲的无名小卒啊,就用你的鲜血,让炼狱更痛苦一些吧。”

下弦之贰——佩狼,用枪指着见月的脑袋,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市内各处爆炸的火光,冷漠又疯狂。

杏寿郎沉默了……甚至想为对方点根蜡。

走好吧,恶鬼,下辈子记得挑选人质时,要睁大眼睛。

见月也没有想到,她刚赶到现场,就已经被强制召唤,加入了他们的对峙中。

赶来的路上,由于各地没有规律的爆炸太过频繁,见月就让兔兔先去排除炸弹了,她则是一路飞驰,生怕杏寿郎对上热武器会吃亏。

赶是赶上了,就是现在的情景,有点诡异。

见月并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踪迹,只打算站到一边,等到杏寿郎和那只恶鬼完成战斗。

没成想,那只鬼,倒是先来惹她了。

对方站的位置离她极近,似乎是非常笃定自己的实力,并没有做出防备的姿态,只是单手拿枪直指见月,猖狂地对着杏寿郎大放厥词。

若是她想的话,能够在瞬息之间砍断这只恶鬼的脖子。

但是吧……见月沉默了一会儿,这年头十二鬼月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只,还是别抢杏寿郎人头了。

于是,她秀眉微蹙,明亮的双眼已经笼上了一层水雾,像是吓坏了似的,洋装覆盖下的娇躯止不住地颤抖。

“呜——不……不要杀我。”

小兽般细碎的呜咽,少女甜美的嗓音因这颤栗而倍显可怜,无辜湿润的眸子像是林间小鹿般,因被冷硬的□□瞄准而惊慌不安。

佩狼嘴角勾起了一抹恶劣的笑来。

瞧瞧,多么标志的一个小美人儿,无助弱小,死到临头了还只会抓着那柄除了漂亮外一无是处的小洋伞瑟瑟发抖。

倏然,他嘴角又猛的沉了下去。

这幅绝望等死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当初的他啊。

炼狱!

他永远无法忘记这个男人!

尽管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那个男人,拿着酒壶不停用日轮刀砍他的画面

,可是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里浮现的啊。

似乎是回想起了当初的痛苦,恶鬼“啊——”的大喊一声,举起枪,塞进了自己的嘴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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