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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然对上了一张熟悉却又不那么熟悉的脸。
啊,是刚刚那个养了宠物蛇的剑士,在主公那儿也有过一面之缘,唔,似乎叫做……小芭内?
见月有些讶异,对方竟真如同主公所说,在这几个月内,成功完成了晋升为柱的那些前提条件 ,成为了鬼杀队的新一任柱吗。
这小子实力还挺强的嘛。
即便如此,也不能嘲笑迟到的同事啊魂淡!我们鬼杀队的企业文化,可是有和谐互助友爱这一项的!
于是,见月狠狠朝小芭内剜了一眼,纯黑和异色的眸子虽相视无言,但二者的氛围,怎么也谈不上友善那一挂儿的。
众柱看着用眼神厮杀的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见月来之前,主公大人已经向他们介绍过新上任的两位柱——炎柱炼狱杏寿郎和蛇柱伊黑小芭内。
炼狱家的人都长着一张祖传的脸,上一次柱合会议时他也曾代表他的父亲槙寿郎来参加,众人早已熟悉。
至于伊黑小芭内,除了不死川曾经与他有所交集外,其他人都对他不怎么熟悉。只知道他还是被上任炎柱槙寿郎所救,才加入的鬼杀队,自创
了独属于自己的呼吸法,是个极有天分的少年。
所以……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看着眼神胶着,“难舍难分”,甚至已经比拼到谁先眨眼谁就算输了的见月和小芭内两人。
产屋敷强忍住即将溢出嘴角的笑容,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吸引过来。
见月还真是,不管谁碰上她,都会不知不觉中被她身上那种洒脱肆意的气质所感染,也变得孩子气起来呢。
“新上任的两位柱大家应当都认识过了。”
将目光从在座的众人身上一一划过,产屋敷耀哉的目光温和似水,充满了欢欣鼓舞。
这是鬼杀队成立至今,队中柱级成员最多的一代,其中还有不少人自创了独属于自己的呼吸法,可谓实力强横,人才济济。
其中,更有能与鬼舞辻无惨一战,不落下风,甚至胜对方一筹的剑士存在。
产屋敷家族数千年来的夙愿,似乎能在他这一代得偿所愿。
他抬眼看向澄碧的天空,今日无风无云,唯有灿阳,常悬空中。
“诸位,我有一种预感,人类与恶鬼数千年来的纠葛与纷争,将会终结在我们这一代。”
天时地利人和之下,一种奇异的感情忽然涌上他的心头,心念一动间,产屋敷耀哉已然喟然感慨道。
千年来的抗争,犹如附骨之蛆般的诅咒,鬼杀队剑士数代的牺牲,终于,给他们争取到了迎来曙光的机会吗。
在这场持续千年的博弈中,有多少或是平凡坚忍,或是惊才绝艳之人,像是滚滚洪潮中的一点浪花,虽微不可闻,却又重若泰山。
一代又一代,前赴后继,以白骨筑墙,血肉铺路,只为了给人类赢得喘息的机会,免于食人之祸。
而他们,也不过是这长河中,最平凡的一份子。
“冀以尘雾之微,补益山海;荧烛末光,增辉日月。”1
产屋敷耀哉呢喃出声,声音虽小,众柱却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严肃了神色,脊背挺直,异口同声道:
“遵命!”
*
数月后,蝶屋。
见月在树荫底下的凉席上打了个滚儿,看着郁郁葱葱的枝叶,和穿透其中,零碎投映下来的日光,开始发呆。
距离上一次的柱合会议已经过去了数月,主公也在会上重提了乌丸莲耶以及鬼舞辻无惨之事,交代众人在执行猎鬼任务时,要更加小心谨慎,避免被官方或者财阀发现。
由于新上任了两位柱,杏寿郎还能接手前任炎柱的管辖巡视区域,伊黑小芭内则是负责起了协助支援这一部分。
也就是说——见月工作量锐减。
特别是她现在的名声,在恶鬼中可谓是如雷贯耳,所到之处,群鬼退散。
你明白那种兴奋的千里奔袭去猎鬼,到地方才发现人家已经拖家带口搬走了的失落吗。
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是通过什么手段,通知到了他麾下的所有鬼,让他们躲着点竹之内见月这尊煞神的。
产屋敷耀哉对此也很头痛。
作为鬼杀队的最强战力,见月的战斗能力和驰援速度,可谓是当之无愧的顶尖级别。
可惜对手表示,我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吗?
硬生生将鬼从领地性生物转变成迁徙性生物,进一步加大了猎杀鬼的难度。
无奈之下,他只能多鼓励见月出去走走,附近有任务之时,再另行派遣,缩短恶鬼的反应时间,让其无暇逃跑。
于是,见月开始了她的公费旅游行程。
去各个柱的辖区溜达一圈,再去无人踏足的深山老林里找一找
,偶尔回趟幸村家,玩累了就回总部歇会儿。
其中,她最喜欢去的,就是音柱宇髓天元的辖区了。
产屋敷耀哉是个心思细腻,体贴下属的主公,在划分辖区时,也会考虑到众柱迥异的性格和喜好。
而划分给宇髓天元的巡视之地,是一处四季如春,风景秀丽的区域。
当然,当地的宝石加工产业,也很出名。
至少小黑第一次去那儿时,就被街边各色琳琅的珠宝店吸引了鸟眼,死趴在人家店主门口,不肯离去。
小黑最爱的,是那里的珠宝加工店铺。
见月最爱的,却是宇髓天元的三个老婆。
三个老婆诶!
第一次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见月的牙都要咬碎了。
后来因缘际会见到了她们三人,她更是将对宇髓天元嫉妒的丑恶嘴脸,发挥到了极致。
她收回年少不懂事时说对方是她亲哥这句话了,从此以后,她只有嫂子,没有哥!
“要不找个时间再去一趟吧。”
见月小声嘀咕了句,又舒舒服服换了个姿势,慵懒地眯起眼。
然后……正对上小黑直勾勾看着她的鲜红鸟眼。
“你有事吗?”
见月毫无波澜,甚至想给这只暗戳戳想吓她的鸟来一下。
“嘎——”
小黑全然没有小心思被拆穿的囧意,理直气壮地一扇翅膀,鸟爪递过来一封信。
她接过信件,是从狭雾山送出的,落款还写着鳞泷左近次的名字,也不知道是鳞泷先生写的,还是炭治郎写给她的。
正打算打开信件,见月余光瞥到了小黑鸟爪上残留的黑色碎羽,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从狭雾山送来信件的,应当是鳞泷先生的鎹鸦吧。
可是……那只鎹鸦呢?
小黑,你是不是又打人家了?!
见月对此感到麻木。
可能是为了弥补它的主人,最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