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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

若有似无的低吟声,伴随着吱嘎吱嘎的晃动声响……

手里的斧子蓦的一沉。

“……”

“???”

她听得懂,她大为震惊。

她穿的其实是十八禁版的小说??

无数可能的海量信息冲击她的大脑,虞花妤一个激灵翻过院子外的篱笆栅栏,手提斧子,两眼茫然,瑟瑟发抖。

镇静了又镇静,才撇着嘴揉了揉耳朵,原文里不让做的事,果然不要轻易做。

在原剧情里,这门在早课结束之前都没人来开。

温轶芽和阎时错过早课被罚,温轶芽被罚去秘境外打扫卫生,意外掉落进去,结识南执砚。

本想着要是开了门,他们俩顺利赶上早课,避免和南执砚相识,好事一桩,尽管可能会打破温轶芽和阎时欢喜冤家,互相责怪的感情升温时刻。

但现在,打破的可不止是升温时刻,还有她脆弱的心理防线,还有这么长的剧情要一起走,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虞花妤瑟缩着怀揣小斧子朝外走,一个手抖,斧子“咚”得一声掉落地上。

“花妤姐姐,是不是你来救我们了!”轻脆脆的女声从门里喊起来,“阎时你别折腾了,你根本解不开这个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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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头明亮光线对比,这许久未有人使用的背阳面屋子光线昏暗,温轶芽和阎时分别被绑在两张椅子上,手束在后,方才互相折腾帮对方解绳索却失败,不愧是成长型双主角,初期被绑得结结实实的。

虞花妤先帮温轶芽解开绳索,小姑娘如获新生,兴奋地蹦跳。

粗麻绳掉落在地上,盘成一团,虞花妤瞥了一眼,呼吸一顿,糟了,有什么奇怪的画面又要往脑子里来。

她皱着眉头,转头加紧帮阎时解开绳索。

阎时相貌俊朗,翩翩少年郎的模样,一身白色的宗门衣袍,绳索勒得太久,白衣上有了斑驳蹭擦的痕迹。

思绪越发不受控制地跑偏,虞花妤努力集中精神帮他破解绳索上的禁锢灵力,不要啊,她该不会对阎时也能来点想法吧?

“虞花妤,这就是你一整天闹死闹活的结果?说不给个交代,就要我们好看?”

“阎时,你干嘛凶姐姐!”

这绳子显然更适合绑在南执砚结实的肌肉上,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被绑的屈辱而面颊潮红,深绿色的眼眸里染上潋滟水光的情|欲,目光又湿又热地不让她靠近。

“你自己去看她的斧子,绑我们的人就用的这斧子!以前还顾着虞老夫妇的情面,对你一忍再忍,如今你过分了!”

“你这么大声凶姐姐干嘛呀,斧子不是满大街都是吗!”

那天南执砚虽然遮了她的视线,但她还是在他接近的时候,看见单薄衣衫下浸湿的人鱼线,紧绷的腰腹肌肉,他淋了那么久的雨,若是回去又受伤,或许会发烧,发烧就会发热,发热就会浑身滚烫,从有力的手臂一直热到发烫的腹肌。

不等虞花妤解开最后一个结,阎时带着怒意自行扯下,他站起身,正要和她对峙,却见虞花妤盯着他身上看。

“……”

“虞花妤你盯着我看什么?”

阎时恼火地甩开绳子,虞花妤的视线跟着绳子一同去了墙角。

阎时:“……”

她这么久是在盯着绳子?

他等了等,也不见虞花妤有任何要似往常讥讽辩解的样子,被无视的怒意更深,“虞花妤!”

“不可以凶姐姐!”

救命,她为什么又开始了。

虞花妤这才如梦初醒地,将目光移到少年郎的脸上。

阎时皱着眉,虞花妤今天过于反常了。

往日她要么哀哀戚戚,要么好像同他生气,非逼着他对她百依百顺,可今天,她从进屋以来就一言不发,神情平静,脸上还飘着可疑的红晕。

阎时狐疑地盯着虞花妤,她像是在打量他,这又是什么新花招。

虞花妤缓缓地松了口气,红晕以极快的速度减退。

她为什么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

他的脸怎么了,能让她露出这个表情?

虞花妤眼角闪动泪花,今天总算有一件好事情,确信她只会对南执砚产生奇怪的幻想。

太感动了,她愿称自己为有品位追求的挑剔小变态。

阎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莫名觉得被这松一口气的眼神给折辱了。

“虞花妤,你死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第10章

阎时不解气地一甩衣袖,俊美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提步要离开。

“等等!”

虞花妤赶紧喊住他,正好趁这时候大谈特谈自己想通了,放手了,绝不会再干扰二位的感情。

只要能为男女主角的感情事业添砖加瓦,当场歃血为盟结拜兄弟姐妹父子局都成,她不介意多一个剑眉星目的好大儿。

见阎时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虞花妤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白皙的指尖刚捏上衣袍一角,后者就跟避开脏东西似的大幅度朝另一侧甩开。

烦不烦。

阎时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抬步门槛处,负在身后的手腕就被拉住不让走。

“虞花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不要再纠缠我了。”

他忍无可忍地回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画面,一下子呆愣住。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溜过少女好看的下颌线,无声地滴落在地上。

虞花妤神色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更奇怪他的反应。

半晌,她反应过来似的,抚了抚颊边的泪珠,看着指尖的湿润,惊愕的神色比他看起来还要来得震惊。

再对上他的视线时,硬生生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眼角边的泪水跟小溪流似的,源源不断地往颊边流。

她又在强颜欢笑。

哭就哭,笑就笑,又哭又笑的做什么。

青梅竹马多年,她骄纵、任性又好面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自以为出身尊贵什么都该是她的,连他也应该是。

但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哭过。

阎时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本要说出口的,隐忍多年,并不太好听的话,都又一次吞了回去。

“阎时,你过分了,都说了一定不是姐姐做的,姐姐,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在气头上。”

温轶芽推着阎时出门,折返回来,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要替虞花妤擦眼泪。

可眼泪越擦越多,人还跟木了似的沉浸在悲伤之中,温轶芽慌了,连忙轻拍虞花妤的背,柔声安慰,表示自己相信她。

与此同时,虞花妤这才得知,这是人设不能崩导致的眼泪。

原主表面善解人意,装作无事发生地与男女主相处,背地里开始演两面人,时刻以阎时定了娃娃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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