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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过的经典作品非常多,书到用时可以参考的地方也特别多。
譬如,在遇到和心仪对象需要实战的事情上,她就有信心,可以镇定如老司机,绝不慌乱,作为成熟的飙车一族出战。
也一直认为谁主动这件事吧,气氛到了,她主动一点也没问题,但——
遇到的这道题超纲了。
因为南执砚现在根本就不清醒,这就没法主动了啊。
“你快走,我好像要失去意识了……”南执砚的声音更染上情|欲,嘶哑着说。
他无力地撑着胳膊,一手扶额,像是难以忍耐似的,又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他怎么能一边喘息得这么暧昧,一边看起来又像是被遗弃的小可怜。
明明整个灵池里的暧昧氛围都是他一人带起来的。
虞花妤轻轻伸手,刚碰上南执砚的背,他敏感地一颤,细微的呻|吟声溜出,“走……”
在她提出的问题之后,他好像也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中了什么毒,只想让她赶紧走。
“…………”
虞花妤硬着头皮,“神、神交呢?这个你……会吗?”
这总专业对口了吧?聊胜于无啊。
南执砚的眼角都红了,蹙眉摇头。
虞花妤:…………
不偏科的重要性啊!
在修仙界也要全面发展才行!
虞花妤环顾四周,估计是这治愈灵池让清心咒没那么起作用。
如此多的蒸腾雾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灵池。
她三两下又上了池边,湿透的衣服挂在肩上又沉又重也来不及管了。
虞花妤伸手给南执砚,他眼神迷离,好半天才听见她的声音似的,连眼神都不复方才还有几分的清明,加上颊边的微醺,更像是喝醉了。
南执砚握上她的手,力道差点又把她带进池子里,虞花妤刚要往后发力,手上的力量一轻,顶着张妖孽脸的男人,稳稳地立在她面前。
他看了她一会,像是彻底醉了,对着她勾了勾唇角,有力的双臂张开,揽过她的腰肢,猝不及防地将她抱在怀里。
虞花妤悄悄低头看了一眼,很好,他只是裸|露上半身。
她刚要放下心,又“蹭”得一下爆红脸颊。
显然感觉到,因为距离过近,而明显触碰到南执砚的某个地方。
虞花妤强装镇定地小声说,“南执砚,你现在再试试念清心咒。”
“……”
“你在念了吗?”
虞花妤偏头想看南执砚,他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低低喘息着说,“不要……”
这声音过于不对劲,虞花妤崩溃地确认,他现在又中了春|药,又仿佛喝醉了。
南执砚的声音诱惑又勾人:“我好很多了……”
他亲昵地抱着她不放,白皙的指尖摩挲在她的腰间,阵阵酥麻感从背脊一路上升,灼热的体温刺激,虞花妤四肢都软起来,快撑不住南执砚。
不。
从她体验到的来说,他并没有好很多。
……并且有越来越不好的趋势。
她缓了缓神,安抚似的轻抚上南执砚的墨发,声音软了几分,“想听你念。”
“……”
颈窝处的人又蹭了蹭,连墨发都在温柔地撩拨她,下巴痒痒的。
想听他念清心咒是认真的。
她现在也非常需要,并且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第一句。
虞花妤心跳擂鼓,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本来浑身都湿透该感到冷,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偏偏耳边的人嗓音低哑地念咒,缓而慢地在她的耳边呢喃,暧昧的热气比灵池里蒸腾的水气还来得让她难受。
忽然,远远的从高墙外另一端传来脚步声。
整齐划一,伴随灵剑与剑鞘摩擦的响动。
虞花妤正是紧张的时候,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五官都比平常敏感多倍。
恍惚还听见平日里跟她聊得比较多的守卫的声音,说是要宗主下令了,要抓虞花妤。
整个宫殿地形颇为复杂,院落的植被与假山水尤其多,房间也大而多,看着都差不多长一个样,但那么多人来个地毯式搜索,找到位于最里面的灵池,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救命这也太社死了!
紧跟着,是宫殿大门被暴力推倒的吱嘎沉重声响。
步调不再一致的脚步声,显然开始分批搜寻她了。
虞花妤被难忍的战栗感刺激得不行了,扭头想找地方躲,南执砚以为她要离开,又将她抱紧了几分,连呢喃的声音都是湿的:“不要走。”
“不走不行。”
等那么长的清心咒念完,都社死八百遍了。
几乎是同时,外面推门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一下子三五个门坍塌。
根据她刚才进来的路线,他们一路狂暴的扫荡,很快就会有人到这里了!
虞花妤推了推南执砚裸|露的莹白肩头,“人来了,我们要躲起来。”
南执砚被推起,漂亮的桃花眼里氤氲着情|欲,声音软绵绵的,“为什么。”
听得虞花妤心猿意马起来,她赶紧拉回理智,强行凹出温柔的表情,“为了我,也为了你,不会垂死梦中惊坐起想起社死的一瞬间。躲起来,好吗?”
虞花妤紧张得腿都快撑不住,这什么仿佛要被捉奸的现场,也太刺激了。
柜子呢?
这么经典的桥段,不给个柜子合适吗?!
这么大,这么空旷的地方,就只有个灵池,逼着他们只能躲水里,要么憋死要么社死吗。
虞花妤慌乱地又要带着南执砚往水下跳,刚走了没两步又想起来,那不是重蹈覆辙,搞不好叠加双重刺激社会性死亡。
“咚——!”
“哐当——!”
“这间房没有,下一间!”
救命啊,外面的人越来越近了。
虞花妤惊慌失措,没有柜子就算了,窗户也不给一个啊,好歹让她翻墙出去啊。
她脑海中的思绪乱成一团。
南执砚中了春|药,之后不管是他,还是疏邪要查,都会查到她经常去的秘境头上,在里面发现大量的甜腻腻灵草。
这四舍五入,怎么看都像是她精心地给南执砚下药。
虞花妤憋了一腔的崩溃,她明明是想自己挨过去的!
她的胳膊被一拽,她刚想让南执砚现在别闹了,猛地一下又被他扯到另一个地方,还没来得及反应,背碰上坚硬的门板,吃痛一声。
她被他摁在门上,两人安全地躲在正门与屏风之间。
南执砚比了一个“嘘”的手势,面色潮红,眼角眉梢都有天真的笑意,像是以为在做什么游戏。
虞花妤回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刚才撞上的是扣上的门锁,难怪她是从别门进来,主门一早就被锁上。
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