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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妤, 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让那位岐寞宗的传说,心情起伏得灵力都快满溢出来,甚至没有丝毫要藏起来的意思。
见肆愿不服气地又要搭虞花妤的肩,异澜往后退了两步,像是要以防被牵连似,“我是为了你好。”
肆愿:……
他听不懂,但这人神神叨叨说的话好像也有道理。
比如,他方才抬手的时候,确实感觉背脊那么一凉。
几个人一路往回走,阎时问虞花妤有没有见到温轶芽,虞花妤摇摇头,这才得知温轶芽一早就被宗主喊去,到现在都没回。
伴随着冷风一吹,虞花妤一下子醒了不少。
原文里,阎时和温轶芽不同寻常弟子的地方被宗主发现,一心笼络他们,他们俩被宗主老好人的模样所欺骗,坚定地站在宗主一边对抗南执砚和疏邪。
虞花妤加紧步伐,不禁担心起来。
按理来说,现在除了她,没人知道温轶芽才是真正的圣女,也没人知道阎时的特殊性,宗主不该这个时候就找上轶芽啊……
虞花妤向阎时确认:“宗主有找过你吗?”
阎时摇头否认。
一路赶回宗门,刚经过炼法天坛,就见温轶芽正苦着脸找空余的位置,见他们来找还很意外,“我没被宗主喊走呀,是虚风长老啦,问了些修炼上的事。只是凑巧是宗主的暗卫传的话,才搞误会了。”
虞花妤长长地舒了口气。
太好了,剧情还没发生,又能快乐地苟一天是一天。
本约着要一起去食堂,温轶芽却挥了挥手,说想趁着刚解惑的时候再修炼一番。
温轶芽见炼法天坛没多余修炼的位置,便朝外走,经过没什么人的树林时,一个身影悄然落地,温轶芽见是早上喊走她的暗卫,正要打招呼,却见那暗卫说了句,这回是宗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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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了饭堂,走在最前的异澜转头和虞花妤说了句话,后者一脸被戳穿心事的害羞模样,作势要锤他的肩,异澜立刻躲闪几米远开外,“你不能害我。”
看着他们俩打闹,阎时觉得那阵莫名的情绪越来越复杂,他沉闷地开口说也想去修炼,不待其他人反应,转身离开。
正要去抢桂花糕点的肆愿呆了呆,他看一眼异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哼哼着说也要去修炼了。
虞花妤一把将摁住肆愿的肩不让他跑,尽心尽力地抢了些他喜欢的糕点,诚心诚意地忏悔忽视朋友的不应该。
肆愿压着上扬的嘴角,故作勉强地说“接受了”,对异澜也有了几分友善脸色——尽管他一早问了八百遍其他师姐,这些外宗弟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自己家去。
吃着吃着,就见虞花妤走神似的,唇角扬着藏不住的笑。
肆愿用筷子轻敲虞花妤的碗,“发生什么了,开心成这样?”
“因为……”
想起这件事,虞花妤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等等,她突然觉得不对劲。
严格说来,发生的事情是,她借着问喜不喜欢万宝袋的事,变相表达心意,紧接着,南执砚回答说他喜欢……万宝袋?
虞花妤赶紧向系统确认任务完成情况,果然,小黑屋任务也没完成。
虞花妤一手扶额,那她开心个什么劲。
可回想起廊下的拥抱,虞花妤捏了捏手心,仿佛还留有肌肤相触时的温度。
从氛围看,必然是有点什么吧?他总不能是看她要摔倒了才抱她吧?
啊啊啊,虞花妤痛苦地揪头发,她为什么没有在肆愿他们过来之前多问一句!
这口气还没叹完,她意识到一个更惊恐的事实,任务没完成,她不就还得再把万宝袋要回来,否则得再漫山遍野地去捡石头。
可送出去的东西,还怎么好要回来。
虞花妤登时心如死灰,大脑思绪乱作一团,事情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变成现在这样的。
异澜好奇地打量虞花妤一系列的变化,肆愿见怪不怪地将几盘糕点往异澜面前推,“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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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温轶芽离开主殿,从袖口里拿出宗主给她的灵符。
她不着痕迹地留意着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暗卫,走到虞花妤的院落里,面色如平常地在四角贴上灵符。
待灵符在墙上消迹踪影后,她回了自己的房内。
夜风吹动院里的树枝颤了颤,门外的气息消失后,温轶芽立刻出了房,将隐匿入墙内的灵符重新召唤回。
重新撤销念过的灵咒是件很伤施咒人的事,温轶芽满额头焦灼的汗都顾不得擦,灵符到手后,她几乎没有犹豫地全都烧掉。
她着急地就想去敲虞花妤的门,又硬生生停下了。
烧灵符的举动已经是冲动了,若宗主不信任她,之后找人再探查,轻而易举就会发现她是假意顺从。
温轶芽咬着唇,不能再贸然行事,理清楚更多的线索再和花妤姐姐说吧,免得好心办坏事,反倒害了她。
做好决定后,温轶芽冷静地回了房里。
而在角落里,隐匿气息的暗卫离开,一五一十地将所见所闻告诉宗主。
宗主手持一根灵草,正逗弄笼中灵鸟,温和地笑了声,“烧了才好,烧了才能有用。”
暗卫有些惊异地抬头,宗主竟然一早预料到,温轶芽只是假意顺从。
那笼中灵鸟小巧不过巴掌大,通体雪白,叫声也好听,可惜似乎是有些小脾气,任宗主怎么逗弄,都不肯再多出声叫唤。
宗主好脾气地逗着鸟,可眼底的耐心少了几分。
几乎是灵鸟要衔起灵草的同时,灵草自燃起来,灼灼火光惊得灵鸟扑着翅膀,慌乱地往笼的另一侧躲,想往外飞又逃不出去。
灵草很快烧光成落灰,灵鸟这回叫得可欢了,宗主又有了笑意,“切磋大会,虞花妤是不是在名录里?”
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说:“看看你怎么安排,让她赢。”
“那不是便宜她吗?”
注意到自己的冒失,暗卫惊惧地低下头,因任务完成没完成而被火烤过的背部隐隐又在发烫。
宗主开了笼,取了灵鸟出来,不顾它恐惧叫唤地捏在手里,好心情地解释,“往年是便宜她了,今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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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虞花妤,在构建的梦境里,忐忑不安地等南执砚来。
这回的梦境是书房,她对着空空的美人榻发呆了一会,坐立不安,干脆站起身到案台前,装模作样地铺开纸张,以笔墨作山水画,平静心情——
开玩笑的,她还是不会画画。
纸面上画着横线和竖线,再横线交叠竖线,毫无艺术美感,但完美再现作画人乱如麻的思绪。
等会怎么问?
直接问的话,她合理担心如果自己突然怂了,可能半天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