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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
刚一触碰到淡色结界,就是如同被电击的同感。
她怕痛,还怂得要死, 面对未知尤其恐惧,连鬼火都怕。
像这样, 根本不知道指尖继续往里探, 是否迎来更钻心刺骨的痛更是怂得不敢上手。
但……
虞花妤一咬牙一闭眼, 抖着手去取项链。
指尖一点点接近项链,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痛。
越往里伸一分,就越痛一分。
手更坚定地往颈侧, 咬咬牙什么都过去了——
一道外力轻扯过她的手腕,若有似无的清冷香气, 如被冰锥疯狂乱凿的痛楚消失了。
手腕上的力道一用力,虞花妤被拉着站了起来。
她的背抵着墙, 还没站稳, 手上的力量又贴心地握稳了一些。
顺着白净修长的手指向上看,果真是南执砚。
许久没有近距离看他, 妖孽的美貌依旧逆天, 细密的睫毛勾勒天然眼线,扣下的长长睫毛动人地微微颤动, 巷子的光线昏暗, 两人又近在咫尺, 暧昧的氛围笼罩下来, 南执砚轻抿着唇,唇形饱满色泽诱人,看得虞花妤忍不住想悄悄地凑过去一亲芳泽。
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远处传来其他弟子的声音,“欸,南执砚师兄怎么去那边了?”
听得虞花妤心头一紧张,要被抓回去了!
但转念一想,既然是南执砚先发现的她,那她肯定安全啊。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脖颈上一凉。
冰凉的手轻轻一扯项链,叮铃的轻响,灵链离了她的肌肤。
几乎是同一时间,灵链在南执砚修长漂亮的手上,径直化成了灰。
风轻轻一吹,散没了踪迹。
“……”
虞花妤反应过来现状,机敏地选择保持沉默,打消方才的亲亲念头。
她的手乖巧地背在身后,不做任何逾矩的事。
白皙如玉的指尖轻轻挑在她的颈侧,若有似无的灵光,将方才灵链的痕迹消得干干净净。
南执砚牵出她背在身后的手,如冰的指尖捏着她的指节,淡淡的灵力光芒治愈了她方才被烫刺烧出来的细小伤口。
伤口疗愈得很快,南执砚作势要松手,虞花妤抬手就去扯他的衣襟,“师兄,我——”
只听“哐啷”一声。
黑铜色泽、岐寞宗特殊制造的灵力镣铐,就这么落在了虞花妤伸出的双手上。
虞花妤:“……”
她扯了扯嘴角,抬了抬手,又沉又重,挂在空中的短链丁零当啷作响。
短链的另一端握在南执砚的手里。
他轻轻一扯,就是一声声的丁零当啷。
南执砚缓慢而优雅地轻笑,“等着回去领罚吧,师妹。”
看着作响的镣铐,虞花妤无奈地撇了撇嘴角。
玩得挺野的啊,师兄。
-
作为有史以来,岐寞宗捉不守规矩的弟子回宗门收获最大的一天。
被当场抓现行的有顶着圣女头衔的虞花妤,与其他在宗门里规矩守礼的师兄师姐们,一行人羞愧地遮掩藏着镣铐,灰溜溜地跟着执法弟子们回宗门。
值得夸赞的是,本险些要逃脱的阎时,还是没能逃出风也梓师兄机敏察觉,在下一个转角惨遭一举抓获。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至此,岐寞宗的本次抓捕活动,圆满结束。
以上,来自同样被抓捕,不愿透露姓名的虞某妤现场报道。
胡思乱想的分心,是因为被拷上真的好狼狈,她现在只求去传送阵的这条路赶紧过去。
“不是没关系?还盯着人家看。”
看着虞花妤一直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阎时没忍住地冷嘲热讽地开口。
虞花妤压压唇角,看过去。
方才还不太确定,但阎时现在的讲话方式像极了在噬鬼北城的时候,虞花妤越想越觉得,搞不好是蚀骨石的缘故,让阎时是恢复记忆。
他或许以为她还没恢复记忆,因而在蓄意报复她给他小诗的事。
套路如出一辙,刷好感的暧昧行为,让对方以为自己喜欢他/她,转头让现实再来给自尊一记狠狠的打击。
离前后被抓捕的师兄师姐们还有一段距离,虞花妤转头,快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阎时看了她一会、
“对。”他掩下眼底的复杂神色,别开脸,顺着她的话,“现在我们两清了。”
是他过于不理智了。
拿到蚀骨石,换回了曾经属于他的天赋、灵力、以为也能因此换回曾经喜欢他的……
阎时拧眉加快步伐,只觉得想尽快回去,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
这边的虞花妤背脊一凉,熟悉的被盯上的感觉!!
她僵着脖子扭头看一眼,对视上南执砚轻飘飘投过来的一眼。
她立刻往一旁迈了两大步,保证和阎时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走在前面的风也梓察觉空气中涌动着不对劲的气氛。
他握紧灵剑,“你有没有觉得,有阵很强大而危险的灵力忽然出现在这附近。”
风也梓回头,视线扫视过每一个弟子脸上,“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鬼渊宗的人乔装易容混了进来……”
“是吗。”南执砚漫不经心地回答。
忽地,他像是心情极好地忽然好奇起来,笑容比往常灿烂了些,“若察觉哪个弟子有问题的话,是不是可以杀了再带回——”
“当然不可以!”风也梓手里的灵剑差点摔到地上,“要先经过宗门调查才行。”
他缓了缓心神,这人今天怎么回事的,平常可没那么爱调侃,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吓人的玩笑话。
南执砚可惜地应了一声,睥睨地看向阎时,若不是因为他可能是另一半的镇鬼符,绝不会放他活到现在。
一行人走出城镇没多久,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风也梓开启了传送阵,一群人陆陆续续地进了光圈,传送回岐寞宗。
虞花妤一阵头晕目眩,手上又拷着镣铐,身形不稳地踉跄一下,身边搭来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
虞花妤抬头,见是南执砚,在这里要是分别了,之后多半又没机会说话了!
虞花妤争分夺秒地想,不管说什么,反正先说两句话吧!
“师兄,我……”
陆陆续续其他人也显现在周围,好几个人站稳的同时好奇地看向并列着的他们,南执砚收回了手,虞花妤咬着下唇,原定的长篇大论的腹稿解释卡在喉咙。
她转而改了主意,说出一句生分的,就算被旁人听见,也相对保险的夸赞。
“南执砚师兄,你长得真美……”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一冷,气压都低了许多度。
围观的师兄师姐们都惊呆啦。
大家都知道南执砚长得漂亮,雌雄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