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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轻吻一路向下到颈侧,肆无忌惮的撩拨,掐在腰上的手慢条斯理又仿佛带点愠怒,温柔克制得恰到好处,虞花妤被大美人吻得浑身没力,神志不清地想,他是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那挺好的啊,先找个地方完成任务也不是不可以——
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快要站不稳的时候,腰间的力道一轻,吻也离开。
虞花妤懵了地抬头看,南执砚离她稍微远了些。
他的衣服被她扯的松松垮垮,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敞亮,许久没见的色|情意味十足的视觉冲击,让虞花妤缓了缓才从勉强回过神。
她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移开视线,只敢用余光悄悄扫两眼散发着妖孽气息的南执砚。
不能被他发现她在偷看,说不定就不给看了。
本来今天本来就不让她主动亲了……
南执砚睨着虞花妤鬼鬼祟祟的目光,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慢条斯理地往将滑落的衣服向肩上拢了拢,正经的动作偏偏撩拨得不行,诱人的无尽春光就这样被一点点遮住,凌乱的前襟被理得整整齐齐。
直到最后一点都看不见了,虞花妤才撇撇嘴地抬头,正撞上水光潋滟的桃花眼。
南执砚抱着双臂,勾了勾唇,尾音微微上扬,“来,解释。”
第58章
毫无意外的, 虞花妤非常不客气地把阎时卖了。
她控诉阎时一个人不好意思给轶芽买小礼,硬是拉着她一起。
并且毫无心理负担地锤墙,愤怒地痛斥了这种目无宗门法纪, 与之作对的行为。
“尤其是现在如此多的别宗弟子汇聚一堂,为了清剿鬼渊宗而一同努力的关键时刻,在如此重要的时机,他的掉链子行为, 简直罔顾宗门颜面!”
尤其是差点把她给带下水,好几个月的苦力啊。
倘若她顺利苟活过下个剧情点, 一想到未尽的数月漫长的劳作, 都快窒息了!
虞花妤握拳恨很叹气, “我个人是强烈地建议风也梓师兄再给他多加点劳动量,比如每天都抄个百八十遍的宗门戒训。”
南执砚垂眸审视着虞花妤字正腔圆的痛诉,也有些意外, 似乎她没察觉到一些别的。
倒也好,不必提醒她。
似乎是见他的神情软化不少, 小手软绵绵地绕到他的后背,攀上他的肩背, 亲昵地贴近了几分。
虞花妤挨在南执砚的怀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南执砚一手搂上她的腰, 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问道:“你现在不躲着我啦?”
南执砚轻轻撩开虞花妤后颈侧的长发,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冰凉指节突如其来的触碰带过一阵过电般的刺激, 虞花妤将南执砚抱得更紧了些。
指尖上溢出淡色灵力光芒, 以线状如丝地溢出, 在虞花妤的颈侧后徘徊环绕。光芒绕了一圈又一圈, 颈后依旧白皙一片,什么咒文或毒素的形态都未出现,那光芒如枯竭似的一点点消匿在空气中。
什么都没探不出来是最糟糕的。
今日的灵力外溢出来多半被宗主察觉到,才会有了之后的谈话,恐怕宗主已经发现虞花妤和他的关系,也没什么再遮掩下去的必要。
宗主提及疏邪的毒,才是他最担心的事,如果是用他的血为引制成的毒,他的灵力只会识别成是同类,而不会有任何其他反应。
他担心宗主是不是已经对虞花妤下手了,尽管宗主现在需要他,虞花妤作为筹码,应该暂时不会让毒发作。
南执砚将虞花妤搂紧了些,异澜被宗主叫走,多半是又有线索,若这次异澜能将提炼镇鬼符的灵器带回来,或许能尽快将僵局打破,也不至于真让她受到伤害。
同一时间,被揽在南执砚怀里的虞花妤困惑不已。
她以为他忽然上手是要做什么,还小心脏砰砰直跳地紧张等待许久,直到冰凉的指尖离开,被撩起的头发又被悉心垂放。
没了?真没了?
就这样啊?
虞花妤茫然地从怀里抬头要看南执砚,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动弹,他越抱越紧,还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
虞花妤被迫又被摁回了清冷气息的怀里,这一下子,她更不茫然了,为什么抱着抱着他还能叹气?
大家都坦诚相见过,还是在这么暧昧的小别胜新婚的时刻,就算不做点什么,也肯定不是要叹气吧?!
懵逼且乖巧地被抱了一会,虞花妤做出了决定。
行。
毕竟是在清心寡欲的修仙界里被养大的男人,说不定他就是害羞或者放不开。
没关系,他不好意思的话,那就她来。
虞花妤手上用了点劲地推开南执砚,对上他的漂亮眼眸,她还没说什么,南执砚忽然避开她的视线,问道:“要回去了吗?”
?
想跑?
她踮起脚,抚摸上他的脸庞,两人离得越来越近,她蜻蜓点水似的亲吻他的薄唇,在他想吻回来的时候轻巧地躲开,双手攀在南执砚的颈背上,暧昧地在他的耳边呵气,“师兄……”
为自己的勾引行为而感到上头的虞花妤差点站不稳,腰间的手臂圈得更紧。
虞花妤轻轻地眨眼,看向南执砚的目光充满暗示,“不是说要惩罚我吗?”
-
孤寂空旷的殿房,入夜昏暗的烛光交映,一排排热烈燃烧着的灵烛闪动光芒,交互的人影暧昧地影影绰绰倒映。
交互的人影,指的是,虞花妤和她手中的毛笔。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非常有可能会是这样的情况发生。
她就不该把选择权交给他!
虞花妤含怒地抄写着灵咒。
一笔一画胡乱彰显当事人的怒意,她说的惩罚是这样吗,是吗?
又是一大张空白的纸张被胡乱填满,虞花妤小手一挥,豪迈地掀了纸张,怒换下一张,争分夺秒地完成罚抄任务。
他绝对是故意的吧,根本气都还没消完,蓄意不想让她做点什么吧!
最后一个字草草落下,毛笔被不温柔地架在砚台上,虞花妤双手往桌上一拍,完成!这下总没借口再搪塞她了吧,她被激怒了,势必要把任务完成!
手掌拍在桌上的“砰”得一声回荡在高悬挑的殿中,空空荡荡而没有任何回应。
虞花妤这才发现,南执砚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挠了挠眼下的皮肤,他好像是有说过要出去一会,但她当时抄书正上头,只想赶紧搞完干正事,就没怎么留意听……
虞花妤试着喊了两声师兄,空荡的殿内回荡她的声音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她想了想,往廊外走去,推开门,发现天刚亮,换算一下时间大概是四五点的时候。
竟然不知不觉罚抄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