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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温热,让她十分顺利地进一步联想,同理可得,他现在也是光着的。
虞花妤摁住揽在腰间的手,依偎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在南执砚不肯放地还想抱紧她的时候先开口:“不许动,也不可以睁眼。”
“……”
腰上的手松了些。
虞花妤快速伸手出被窝,抓过床边的外袍随便裹了起来,浑身的酸痛感再次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怎么说呢,她自己光着的话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
但,与此同时,她非常双标,且很好意思地再看向南执砚。
哇。
慵懒着半梦半醒的大美人。
因为她的离开,南执砚怀抱着人的手一空,他眉头微蹙着伸手去抓枕头。
裸露在外的腰背线条白皙性感,堪堪盖住紧致腰臀线的浅金色被单更是给画面增添几分慵懒随性,凌乱的被单都被他裹出春光无限的视觉刺激感来。
虞花妤没忍住地伸手,如描绘极致美丽的精美艺术品,指尖从顺着诱人的背部线条暧昧向下,一路撩拨到紧实的腰背,她的小拇指轻轻一勾,就将遮盖的浅金色被单往下方又推了推。
南执砚闭着眼也轻松地握住虞花妤想掀开被子的手,他阖着眼,倦懒着声音问,“花妤要做什么……”
他微微侧身,露出薄薄的胸肌,虞花妤还没来得及“芜湖”调戏一声,手腕的力量一拉,将她又摁回怀里,摁着她的腰,“乖一点……”
刚才还是远距离视觉冲击,这一下子,直接鼻尖差点就碰上他光滑的肌肤。
这还能让人乖起来啊?
这人想让人乖起来的办法,就是坦诚地把她当自己人,丝毫不避嫌地让人近距离看个痛快嘛?
虞花妤蠢蠢欲动地口嗨起来,“一寸光阴一寸金,大好的时光,怎么可以浪费在睡觉上啊,起来嗨啊。”
南执砚懒懒地“嗯?”了一声。
虞花妤忽然顿住,想起来虽然很爽但也非常耗体力的暧昧画面。
她停了停,心虚地再开口:“还是要多补充睡眠。”
……然后她刚裹上的衣服就被丢了出去。
“???”
“!!!”
-
等再一次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深夜了。
逃课很快乐,放在哪个时候,对虞花妤来说都是一边心虚害怕被长老发现清理门户,但一边争分夺秒地感受又咸鱼一天的快乐。
进院落里后,虞花妤先去敲了敲温轶芽的门,尽管在回来的路上,阎时就再三保证过轶芽没事,但她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过了一会门开了,温轶芽看起来憔悴不少,眼下的黑眼圈都深了几分,似乎一早料到她会来找,平静地解释说是一些修炼上的难题,一直理解不了而难受,两人聊了几句,她就说有点疲乏而温柔地开口想回去休息。
看着重新又关上的门,虞花妤叹一口气,这就是学霸的烦恼啊。
等她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刚提步往小院里走,脑海内一阵机械音响起。
系统:「将南执砚关回“深渊秘境”(小黑屋)的奖励发放已加载完毕。」
系统:「宿主下一次见到南执砚,与之对视,就能将他关回禁锢百倍的深渊秘境,确保他这辈子再也不出来,辅助宿主实现全文he的目标,届时宿主可以顺利逃离。」
系统:「奖励有效期为三天,还请宿主抓紧时间。」
虞花妤:???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说明吓得脚下不稳,差点一头往旁边的盆栽里撞。
这他【——】的什么字面意义上的真的关进小黑屋啊?
系统:「这是宿主你自己换来的愿望。」
虞花妤虽然不记得,但她懂了。
非常懂了。
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小黑屋本身就是一句她的口嗨?
一时上头并且含义是十八禁不可描述的那种,而不是什么搞严肃把罪犯关回去的小黑屋?
稍微智能一点吧?追到手就把人丢进深渊秘境里,这什么神奇操作啊。
虞花妤忍了忍,试图委婉提醒:「你不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合欢宗文学系统吗?」
系统:「这部分的系统内容现在任务设计上了。」
系统:「作为许愿成真系统,因为宿主你一下子命名两个系统,要创造相关联的任务,并且顺应原文剧情的发展,也很难的。」
?
她什么时候许愿的。
恍惚有奇怪的记忆要带着酒精的气味涌动进来,她仿佛还模糊看见一幅画,难受的程度和早上的梦魇如出一辙,虞花妤全身心地拒绝去回想,她只想活在现在,硬逼着记忆涌动回去。
至此,系统不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虞花妤扯了扯嘴角,就算它躲她,也不能改变它智能了,但又好像没有完全智能的这回事。
虞花妤绕着院内的石桌纠结起来,时限三天。
三天后危机就顺利解除?
虞花妤脚下一顿,她猛地想起来,三天后她都该跟着切磋大会进挑战秘境里了。
她忽然明白系统是怎么计划的。
如果南执砚介意自己堕魔,不想让她看见他杀戮的一面,或许会选择在她进挑战秘境,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时间里和疏邪屠宗,之后或许直接带她离开,而永远地不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如同他在原文里试图对温轶芽做的事。
若在她进秘境前的这三天,将南执砚关回深渊秘境,就不会发生之后的屠宗剧情,原文自然而然全员存活he。
虞花妤屈起指节敲了敲石桌板,棘手的问题有点多,不如一个个来。
首先,三天内要保证不和南执砚对视。
虞花妤想了想,问题不大,套路她熟,看不见也不影响她升温感情——
思及此,虞花妤从万宝袋里掏出一块绣花帕,熟练地折叠起来,悉心压了压,抬手往自己的眼上蒙,往后扎了个蝴蝶结。
很好,什么都看不见了。
让困难秒变情趣,不愧是她。
虞花妤试探性地超前走了两步,脚下一不留神一滑,身子一歪,踉跄着胡乱按在石桌上,才勉强保证她不摔死。
差点正面迎地的心悸恐慌感尤在,虞花妤悻悻然地拍了拍胸口。
虽然完全看不见,并且有着极高的致死风险。
但、一点、都不影响、的!
她又坚强地适应环境,虽然有想过避开这三天不见南执砚,随便扯一个什么暂时不见面,以写信来往培养感情的小借口都行,但以防万一,多备一手她总安心一点。
当异澜跟着肆愿来找虞花妤的时候,就看见她在无人的院子里,跟什么话本中即将亡国的昏君扑美人一样地满院子瞎转。
异澜:?
肆愿:……
肆愿拍了拍异澜的肩:“习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