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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长老,那该不会……

这个猜测在宣布几位长老一起接管岐寞宗, 并公开表示将和鬼渊宗尝试友好接触后得到了进一步的认证,好家伙到底安插了多少人进来。

有些宗门, 表面上读作岐寞宗, 实际写作鬼渊宗第二分部。

阎时、温轶芽和肆愿暂时离开了宗门,和其他的师兄师姐一起送丧失灵力不足以支撑回去的他宗弟子们返回, 异澜也暂时地离开, 说是一株小草帮了他一个很重要的忙,他要报恩, 过一些日子再回来。

“虞花妤还是那个虞花妤, 活蹦但不能乱跳。而南执砚已经不是那个南执砚了。”虞花妤眼含热泪地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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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天气晴朗, 阳光明媚。

疏邪来到宗门跟岐寞宗的长老们商议完一些事项,想起先前虞花妤要的清单上的东西还没给,虽然准备好了,但一直没来得及送来,又记起她的伤迟迟没有痊愈,便去南执砚的住处找他们。

绕过风景优美的园林,朱红色古朴正门,踏过门槛,刚进屋就远远闻到药的苦味。

正值虞花妤喝药的时间点。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汤,疏邪嫌弃地别过脸,苦药的味道远远地还飘过来,光闻到就苦得人心里都难受胃里泛酸,不愧是什么神秘古籍书上记载的灵力偏方。

疏邪皱着脸往外走了几步,准备等这味道消散了再进来。

虞花妤端起汤喝了一小口,“我不要。”

疏邪能理解,甚至同情地看她一眼。

“这不够烫。”

“……”

疏邪以为自己听错了。

啥玩意儿。

虞花妤仰头看着南执砚,眼睛眨巴眨巴,“烫得才好喝,我想慢慢喝。”

这玩意儿烫了还是冷的,都一样让人不适,还能好喝起来?

她的脑子是不是在那天被雨浸泡坏了。

南执砚开口,声音清冷好听,“上次不是还嫌太烫了吗?”

虞花妤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上次是上次,这次想喝烫的。”

疏邪听着觉得不对劲,这喝个药还有这么多对温度的要求啊?他甚至还有一丝紧张,担心两人该不会等会要吵架了,南执砚倒也不是脾气这么好的人……

显然是他担忧过多了。

南执砚仿佛一早预料到似的轻轻抬手,手掌心一小簇的灵火冒出,汤碗里黑乎乎的药立刻“咕噜咕噜”地沸腾起来,本就浓郁而苦涩的药味更重地弥漫在空气当中,疏邪受不了地捂住鼻口,这能喝下去,他倒是真佩服虞花妤。

南执砚轻轻将碗推到虞花妤面前,“可以喝了。”

白皙如玉的指尖碰了碰滚烫的碗壁,似乎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又开口说:“别烫着。”

疏邪无语地往外看了一眼,收回对南执砚一贯以来脾气也不怎么样的印象。

虞花妤往南执砚身后看了一眼,“蜜饯呢。”

精致的木质小箱被提上桌,打开是摆放九宫格的各式精致小点。

“不是我想吃的。”虞花妤像是忽然脾气不好似的撇撇嘴。

疏邪看了一眼,这不是她在清单上写了一份的糕点吗,店主脾气又差还不爱准点出摊,因之前还是某个宗门的门主,神出鬼没,他手底下的弟子苦苦地往那地儿徘徊了半个月,才等着见了摊主一面。

虞花妤:“我今天想吃兰酥别庄的糕点。”

疏邪愣了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兰酥别庄的糕点可是出了名的样式好看味道不怎么样……在虞花妤的写的小册子里还强调了三句不要买兰酥别庄的。

“这款蜜饯不够苦。”虞花妤叹一口气,“我今天真的很想吃那款又苦又难吃的糕点。”

“……”

疏邪确信,她的脑子在那天被雨浸泡坏了。

就算是好脾气如南执砚,这也该要有点什么别的反应了吧,他的目光转向南执砚,见他轻轻勾一勾唇角,好脾气地应声,“那我现在去买。”

疏邪:“……”

他们俩的脑子在那天被雨浸泡坏了。

南执砚将糕点重新收回小盒里盖起,摸了摸碗壁,温声交代等虞花妤等他回来再喝药。

疏邪只觉得不可思议,面前这个人真他妈是南执砚?!

南执砚则丝毫不觉得有异样似的,他微笑着让虞花妤等一会,神色柔和地说很快就买回来。

直到南执砚消失在竹林的尽头,疏邪才从接二连三的震惊当中回神。

太丢他们家脸了吧,他就这样任劳任怨一句话都不说?

确实认真把虞花妤赠送的八点档读物都看了一遍的疏邪心里大为震撼,只觉得自己哥哥竟然成了别人家受气的小媳妇。

疏邪看不下去了。

虞花妤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南执砚!

是当南执砚家里没人替他出气了吗?!

疏邪正要仔仔细细地盘问一下,就见刚才还趾高气昂,闹着药汤不够热,还非要难吃糕点的虞花妤表情一变。

她猛地扑到他身旁,拽着他的衣袖楚楚可怜,“疏邪,就当我求求你了,带我出去玩吧!!”

话题突如其来的一转,让疏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皱着眉问道:“你的伤都好了?”

“肯定啊。”虞花妤挺直腰杆,朝腰上指了指,“就我这个身体素质,我现在连续八十个后空翻都没问题!!”

为了表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虞花妤还像公园锻炼一样扭了扭手臂,舒展舒展腰。

疏邪:……

他提起灵剑柄,抬起。

剑柄的一端移到虞花妤的腰带上,轻轻那么一推。

“痛痛痛——!”

虞花妤弯着腰,小脸痛得扭曲起来。

“……”

疏邪转身就要走,他又不傻,这伤才恢复了这么点就想出去玩,真出了什么事,南执砚又舍不得凶她,到时候倒霉的是谁啊?

只会是他这个冤大头吧!

难怪还嘱咐虞花妤等他回来喝药,根本就是怕她背着他偷偷倒了吧。

他算是搞明白了,这两个人,一个想方设法逃避喝药,另一个费尽心思地让一方喝药。

虞花妤一路不肯放手,两人硬是拉扯到了竹林里。

“疏邪,我是认真的,我这辈子没求过人,我现在求你了,以我下半生荤素搭配营养均衡来起誓,我真的太想出去玩了,哪怕就一天,一天能在外面浪一浪加上别喝药就行!”

“那药真他【——】的不是人喝的,我宁可被你丢在梦魇秘境里开荒我都不想再喝了!”

“而我也是真的要憋死了!”

疏邪不解:“你可以和他说啊?”

“试、过、了!”虞花妤眼含热泪地眺望远方,每当她蠢蠢欲动提出想出去走走,南执砚就如同被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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