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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依旧泛着暖黄色。
沈樱背对他躺着,薄薄的丝绒背盖在身上,弯出了一个诱人的曲线。
黑藻般的长发非常柔顺地铺在枕头上,脖颈和侧脸的皮肤白的发亮。
谢路迎掀开被子上了床,他先微微喘了口气。
嘴里散发出,淡淡的酒味混着蜜桃牙膏的味道。
然后,他转身斜着身子在被子里将沈樱往怀里搂了搂,她腰很细,蕾丝睡裙很轻薄......
不对,蕾丝?!
谢路迎愣了一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
他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凑过去在她耳边和脖子温柔地亲了一会儿。
沈樱依旧闭着眼,呼吸轻微。
谢路迎躺下,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片刻,被子窸窸窣窣地开始响。
沈樱呼吸一沉,侧着身溢出一声轻柔的呻咛。
在这个静的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夜色里,谢路迎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沈樱终于睁开眼睛,张嘴咬了咬被子。
头顶软包床是真皮材质,光滑又有弹性。
她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快,被子都快要被她咬破了。
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谢路迎,你要再不戴就出去。”
谢路迎没吭声,慢悠悠非常不舍地往后撤。
头摔在枕头上,手一伸拉了拉床头柜的抽屉。
第112章 服务她
谢路迎今晚喝的这点酒将他整个人带入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境地,其实他从来都没跟沈樱真的生过气,他只是心里不爽。
这股气一直都没散,反而愈加强烈,它存在于方方面面。
在沈樱一闪而过的忧郁里,在沈樱想要为一个人实施的计划里。
谢路迎曾经也爱看沈樱发的视频,视频里她可爱、知性、高雅、妩媚,她把生活过的美好而热烈,而这美好又热烈的生活里有他的影子,他为此感到开心。
可是后来他就发现了,沈樱好像只有在为程佑做任何事的时候才会把她的生活过得像诗一样,才会有努力向上攀爬的动力。
这个过程,她会无视所有人,无视所有的东西。
就像她说的,她不会在意别人对她的评价是好是坏,甚至她会表现出一种为我所用的放纵。
世界在她眼里本来就是有好有坏,这种好或者坏让她时刻充满理性。
就比如,她能宽容的理解她母亲的不易,但也不影响她撕开伤口看她的童年。
回头想想,她们第一次见面在火车上,她的举动就像是一个异类,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时候她眼里不是容不下一个哭闹的孩子,而是容不下一个随意指责别人是“强奸犯”的长舌妇。
那一瞬间,她看着那个叫“吴斌”的男人,应该想的也是程佑吧。
在别人眼里程佑是一个罪犯,在她眼里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搞明白程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吧。
那他呢?
是陪她度过这段孤独岁月的工具人,还是什么?
他今天第一次有些莫名其妙地想要跟她谈起程佑,可显然,沈樱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而他还不能快刀斩乱麻地继续追聊这个话题,因为沈樱给他的答案一定不是他想听到的。
谢路迎回到家,看到沈樱给他留着灯,心底已泛起一片柔软。
看到她穿着他一定会喜欢的蕾丝裙,他知道这就是沈樱给他们彼此的台阶。
谢路迎无法拒绝这样的她,就像她现在还需要他陪在她身边是一样的。
他搂着她,肆虐的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她在他怀里融化,润物细无声地允许他一点点的闯进她的世界。
他激烈又温柔,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一样。
人的身体结构非常复杂,都有它该完成的使命,该去的地方。
谢路迎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温热的泳池里。
他能溺死在这个地方。
沈樱从他回来就一直侧躺着没说话,没翻身。
在这一刻,谢路迎感觉到了她的觉醒,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她是醒着的,只是不想理他。
谢路迎手在她腰上摩挲着揉了揉,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别人,亲密的好似同一个人。
空气里响起暧昧的喘息声和别的声音。
谢路迎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宅院里,他会陪爷爷钓鱼。
他会抓那些小鱼玩,滑滑的,很容易跑。
鱼离开水会死,他不忍心看它们死,就把钓上来的小鱼放进水桶里。
她希望沈樱也有这样的同情心。
结果,这样的感觉却并没有持续多久,沈樱就提醒他了。
片刻......
他胳膊一揽将她楼过来,对着他,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黑暗中,她只穿了一套粉色的蕾丝镂空睡衣,黑沉沉的眼珠子望着他。
眼神里有无措,有委屈,有埋怨。
“还看?”他忍无可忍地掐她。
“你去哪了?”
“酒吧。”
“跟谁?”
“女的。”谢路迎冷漠地说。
沈樱顿了一下,抬腿就走,结果被谢路迎按了过来。
“你也信?”他说:“跟张蓦。”
沈樱看着他,寻找位置。
她每闹腾一下,谢路迎眼底的赤红就多一分。
她俯身跟他额头抵着额头,半晌斯哈斯哈地开口:“过几天,我要去参加平台举办的自媒体红人节。”
“嗯。”他没说什么。
沈樱睫毛打着颤,睁开眼睛跟他对视:“你去吗?”
他很冷酷地说:“你是在邀请我吗?”
“你不想去也没事,我办完事就回来了。”她说。
谢路迎突然搂着她,翻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办什么事?”
沈樱说:“领奖。”
谢路迎生气道:“你领个屁奖。”
“谢路迎,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几百万粉丝的网红。”沈樱说。
“你网个屁红,再网红,你也只能让老子操。”酒劲儿翻上来了,他现在有点上头。
沈樱气得拿脚踹他:“你神经病吧。”
谢路迎按着她腿问:“是雪怡去还是石建峰去?”
“都去。”
“你要去暗杀他俩?”他开玩笑。
“当然不是,都说了我只是去领奖。情侣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谢路迎一顿,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有点取悦他。
沈樱突然话锋一转说:“我哥那个人从小脾气就不太好,他爸不着家,还四处惹祸,我姑又心软。所以从小到大他都不屑跟人谈什么人情世故,桀骜不驯,脾气也冲。”
他俩现在还这个着呢,她就谈程佑,谢路迎更不爽了。
不爽的代价就是从她自作自受。
沈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