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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综合能力也很强的兵。
曹刚就是其中之一。
曹刚是家里的老大,父母身体不太好,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从小什么累活苦活他都干,力气大得很。
他的体能在同期兵里也是排的上号的,从小玩弹弓的优势,现在射击成绩也不错。
他思想觉悟已经从吃好有工资拿,提升到了必须进“飞狼突击队”。
“飞狼突击队”是一支非常神秘非常牛逼的队伍,他隶属于军区。
里面的每一个兵都是大浪淘沙淘出来的,要求极其严格,接受的也都是非人类的训练,任何一个人单拎出来都是一支军队。
凡是有点志向有点理想的兵,没人不向往那个神秘的地方。
再过两个月团里就要进行实战演习了,这场演习对每个兵都至关重要。
决定着你是否能升为士官,决定着你是否能进入那支神秘又神圣的队伍,谢路迎也期待着这场演习的到来。
晚上,他们一个宿舍躺在床上聊这支神秘队伍,突然,潘天逸推开门火急火燎地说:“要生了.....要生了。”
“谁要生了?”
“我的母猪崽子要生了。”他急的满头大汗:“怎么办啊?”
“生呗,又不是你要生了。”战友们笑着说。
潘天逸喂猪喂了两个月了,终于跟他那些猪崽子们培养出了感情。
有时候训练的时候,他都挂念着他那些崽子,怕他们饿着。
两个月前,他连猪脑袋都不敢摸,现在往猪圈里一站,抓着水管就要给那些臭猪们洗澡。
现在他的母猪崽子要下崽了,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一急喊道:“我能不急吗?这就跟你们老婆要生了是一个道理。”
大伙哈哈大笑说:“潘安少爷,你媳妇儿生估计你都没这么着急。”
潘天逸懒得跟他们插科打诨,喊道:“曹刚,你懂吗?”
曹刚摇头:“俺家没养过猪。”
手机也被没收了,想百度都不能百度。
潘天逸又转而问谢路迎:“谢路迎,你不是懂的很多吗?快帮我过去看看。”
谢路迎一副“你他妈开什么国际玩笑”的语气说:“我又不会接生。”
“赶紧的。”
谢路迎睡下铺,潘天逸二话不说走过去,直接把他往床下拽,结果拽了几次都没拽下来。
宿舍其他几个人看热闹,看得蠢蠢欲动纷纷跳下床说:“我们帮你一把吧。”
四五个人把谢路迎抬下了床,谢路迎困的要死说:“行了,我自己走。你赶紧去找老马去。”
在潘天逸被调过来喂猪前一直都是老马负责喂猪的,他知道怎么助产。
最后他们一个宿舍的人大半夜偷偷摸摸溜到了猪圈,看猪怎么生崽。
等母猪终于生产完了,一个兵感慨说:“潘安少爷啊,你以后给你妈打电话还是温柔点吧。”
另一个兵说我妈前年生二胎大出血,吓得我当时腿都软了:“女人真不容易。”
潘天逸每次给他妈打电话都大喊大叫的,怪他们把他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这种苦日子,这会儿看完猪崽子生产,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突然觉得更想家了。
回到宿舍,大伙一时都有点睡不着。
潘天逸跟谢路迎的床只隔了一个过道,他说:“谢路迎,上次的事对不起啊。”
上次参与的那几个兵也都跟着道了歉。
半晌,谢路迎应了一声。
潘天逸问:“那个挂件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吧?看你那么宝贝。”
谢路迎说:“其实是前女友。”
“卧槽,分手了?”潘天逸爬了起来,其他人也探出脑袋八卦。
“嗯。”谢路迎说。
谢路迎这个人了解了以后就知道,他一看就不是那种胡乱瞎搞男女关系的那种人。
分手这种事也算是伤心事,大家也没再八卦了。
第二天,潘天逸去跟队里申请了手机,说想给他妈妈打个电话。
打完电话,还没到上交的时间,他就见缝插针地赶紧玩了一会儿。
他们好几个月没摸手机了,对他们从小玩手机长大的这一代人来说,简直不要太痛苦。
几个人凑一块,看他手机里那些短视频里的美女。
刷着刷着,突然有人“诶”了一声说:“这个人,怎么看着有点像路迎。”
谢路迎在整理内务,手跟着顿了一下。
“是有点像。”
潘天逸点进了那个叫“莺莺”的美女主页里。
结果这一刷,就从头刷到了尾。
刷完他们也确定了,视频里那个男的还真是谢路迎啊。
这大数据,真牛逼。
谢路迎整理完内务,往床上一坐,他突然冲潘天逸伸出手说:“借我用一下。”
第130章 谢路迎是你吗
来到一个新的国家,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有些眼花缭乱。
都说来到一个新地方,想要了解一个新民族的历史,那必然要接触它的文化,首先要看当地人写的书,然后再参观当地各大博物馆。
英国的博物馆美术馆有很多,可以给她很多的灵感和体验。
周末他们会去看话剧,音乐剧,舞剧,参加艺术拍卖会,还可以去一些有live的酒吧,这里的留学生很多,可以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新朋友。
有时候他们还会成群结队去欧洲各国旅游,写生……
这浪漫又自由的生活跟她想象中的留学生活差不多,她成为了一个更自由,更丰富的自己。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常常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醒过来。
她渴望那个男人出现,抱抱她,亲亲她,她想和他在伦敦的街头散步,想和他接吻,她想吃他做的饭,她想要窝在他怀里跟他撒娇。
还想跟他说说话,听听他的声音。
可那个电话,她却再也没有打通。
永远都在关机。
她看了很多军事纪录片,看军人在枪林弹雨的丛林里穿梭,炮火铺天盖地,连子弹头的影子都看不见,只能看见躺下去的人。
沈樱不知道谢路迎会不会经历这些,她每次都是担心忐忑地点进去,最后满脸泪痕的退出来。
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她觉得自己真是活该。
她甚至怀疑这是谢路迎对她的报复,但凡她能洒脱的开始一段新恋情,她都不至于这么自虐。
来到英国也快一年了,她画了很多画,被各个国家,各个领域的人欣赏,夸她很有天赋。
内心很丰富,她的画能让人看出复杂的情感,气愤,悲悯,自由,忧伤和爱。
唯独思念这个东西她留给了自己,满屋的画都是谢路迎,她甚至还做了一件曾经很想做的事,她画了一幅他们的事后温存画。
她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