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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不过看那马实在瘦弱,便宜几两也可:“你要便宜多少?”

墨子弦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如何?”

留下六两银子买干粮路上吃。

卖马的人瞬间黑了脸:“走走走,你逗我玩呢!这街上我就没见过三十两的马。”

说着就推了把墨子弦,让他快点离开。

墨子弦不死心的加价:“三十三两行吗?”

“那三十六两,大家交个朋友啊!”

卖马的人看都不看他:“快走,别影响我生意。”

墨子弦被嫌弃了一条街,最后没办法的盯上了一旁的骡子,这该死的缘分。

凝渊躺在树上闭着眼,脸色说不上好,他有些不想看墨子弦受委屈的样子。

五彩鸟(凝渊):“把这花里胡哨的剑卖了,加上你现在的钱,去买一匹马。”

墨子弦抱着剑:“不卖,这鲜艳的剑鞘不好找,剑柄的颜色是和剑鞘配套的,也不能卖。”

那剑鞘虽然颜色多彩,但色彩搭配实在是惨不忍睹,凝渊连带着嫌弃上了墨子弦的品味:“你觉得这剑好看?”

墨子弦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剑:“还行,可能看顺眼了,凝渊喜欢色彩亮丽的东西,这把剑他应该会喜欢。”

仿佛一道闷雷砸中心脏,凝渊心里窒息了一瞬,随后是酸胀遍布开来。

像是遮住眼眸的乌云移开,睁开眼,里面有了破碎的星光,遇见天上的艳阳,光彩不输分毫。

墨子弦站在街口,无奈的走向看中的骡子。

问好价,三十二两,刚把钱掏出来,就听五彩鸟说:“城外树下有包银子,我帮你放在乾坤袋了,去买马。”

墨子弦震惊脸:......“你这次这么中用?”

忙打开乾坤袋,里面除了一包银子,还有一包金子,咽了咽口水,对系统刮目相看,之前还以为是银枪蜡像头,中看不中用。

什么骡子,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买了街上最好的一匹马。

“系统,凝渊说我这是上等的乾坤袋,我要是买了饭菜,能保持温热吗?”

五彩鸟:“能。”

得到肯定答复,墨子弦牵着马,雄邹邹气昂昂的走过长街,把喜欢吃的东西包了个圆,全都塞到了乾坤袋,豪横无比。

五彩鸟:“用黄金去图室买一只指路鸟,省的迷路。”

墨子弦大写的震惊,掉转马头去找图室:“系统,你今天超级给力。”

把他安排妥当,凝渊再次闭上了眼:“有事唤我。”

无边的黑夜,皇朝宫殿内灯火通明,凝渊一身黑衣跃上屋檐,蹲下身掀开一片瓦,微微俯身向下看。

雕栏玉砌,紫柱金梁,酒池肉林中极致奢靡。

第25章

中年的帝王一脸荒淫, 裸露着胸膛,倚靠在白玉池中,离得近的几个女子身披薄纱, 端着酒杯, 巧笑连连,往他嘴边送。

那帝王来者不拒, 哈哈大笑,嘴里叫着美人, 像是醉到了极致, 揪着身边叫不上名字的美人青丝,猛的溺在酒池中。

水花四溅,美人们四处躲闪,发出片片嬉笑:“再按狠一些呢!快让她死了吧!”

帝王眼中似有万千深情,垂爱道:“好, 那听美人的。”

水中的女子四肢挣扎, 凝渊眸子清冷, 犹豫片刻, 刚把玉笛拿入手中, 想救上一救,就察觉一道试探的神识冲自己而来。

脸上闪过挣扎, 握着玉笛的手骨节泛白,片刻后放下玉笛。

他隐了气息, 对方还能发现, 凝渊不敢冒险,这女子和邬君, 在他心中自是不能比, 更何况这女子是好是坏也不知。

想的明白, 只是看着弱小女子在他面前渐渐没了气息,而他袖手旁观,胸腔像是布满了乌云。

那帝王感受到手中的头颅不再晃动,才松了手,哈哈大笑:“有趣有趣。”

身着薄纱的女子漂浮在水中,直到一群人在酒池中睡了去,才有几个太监轻手轻脚的过来收尸。

凝渊隐着气息,跟上那太监。

年长的老太监声音尖利,犹如鬼魅:“扔进去,给万骨狼加加餐。”

趴卧着的万血狼身躯肥壮,慢悠悠的直起身,看了眼瘦小的尸体,幽绿的眼睛透出不满,鼻孔冷哼一声,吹动太监手中的纱灯。

老太监忙哄道:“狼爷,别看她瘦,但是皮肤细白嫩滑,你定会满意的。”

万骨狼用尖利的牙齿碰了下女主的脸皮,才满意的收了气息。

那女子发间还在滴着水,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死亡让她没有了恐惧,黑夜像是对她起了怜悯,给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披了一层黑纱。

凝渊站在月光无法顾及的角落,看她那被万骨狼鼻息吹动的衣角。

被鲜血滋养,是灵兽还是妖兽,已然分不清。

牙齿触碰到白皙的脖颈,凝渊腰间玉笛犹如利剑飞出,斩断万骨狼嘴外的尖牙。

头被玉笛狠狠撞击,万骨狼身子摇晃,仰头哀嚎,四周的守卫闻风而动,凝渊不想多做纠缠,抄起地上的女子,脚尖轻点地面,不过片刻便没了踪影。

那酒池肉林的殿中,殿门被人一把推开,吵醒躺在玉道上沉醉的帝王。

来人脚步匆匆,面露急色:“父皇,刚才宫里进了刺客。”

说完才看这里狼藉一片,无力的闭上眼,不想再看。

殷帝用池中酒洗了把脸,双眼浑浊无神:“进了刺客又如何,哪一日不进刺客,连那个什么仙盟的试炼任务,不都是从我寝殿中取一物吗?”

站着的少年双手握拳,耻辱万分:“父皇,既然你都明白,为何不精心政务,日日沉浸在酒色中,我们只能被他们踩在脚下。”

趴在玉阶上的美人悠悠醒来,殷帝眼中戾气横生,抄起一旁的鞭子,一鞭子甩了过去:“逆子,想让朕禅位给你吗?你不过是一个卑贱宫女所生,还敢望向王朝帝位。”

少年猛的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疼到痉挛:“父皇,儿臣没有。”

殷帝像是对这一幕满意极了,乐的哈哈大笑,扔下鞭子,厌恶万分:“滚。”

少年忍着疼站起来,拱手告退。

“等一下,你是多大了?”殷帝像是突然想起来这一遭,揉着眉心,开口问自己的儿子。

少年停住脚步,眼中划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回父皇,儿臣叫殷无用,今年十九。”

殷帝:“什么修为来着?”

殷无用低眉回:“父皇不准儿臣修习法术,儿臣现在无修为。”

殷帝抓起鞭子又抽了过去,满目怒色:“当真是无用。”

殷无用额头冷汗低落,身子晃动,咬着牙回:“儿臣知错。”

殷帝爬出池子,锦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怒其不争道: “十九岁连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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