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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爱作,还是个考试不及格的学渣,陆逢时教了她那么些日子,可能已经开始厌烦她了。
如今又知道姜扶欢不仅嚣张跋扈,还心肠歹毒,陆逢时早晚会厌弃她。
江纤月盘算着这一切,手机铃声忽而响起。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陌生的本地号码,有点疑惑,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月月,是我。”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江纤月当即就想要挂电话,但那电话那头的人却喊住了她,“别挂电话,我借了朋友的手机打给你的,我就说几句话。”
“纪睿,我想我应该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江纤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今天本来就够烦的了,她被姜扶欢耍了一个星期,还两次掉进了池塘里,这个纪睿居然还来烦她!
这个原主到底交的什么男朋友,她都说过多少次分手了,居然还来纠缠不休。
纪睿低声说,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卑微:“我知道的,我就是听说,你今天被姜家大小姐推进池塘了,你人没事吧?”
“我没事,以后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江纤月耐着性子说。
“月月,你要是在姜家过的不好,可以不用呆在那里的,你离开姜家,我可以照顾你……”
纪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纤月打断,“好了,别再说这个事情了,我在这边挺好的,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江纤月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和他多说废话。
纪睿在原书中就是一个出场不多的小角色,江纤月不觉得对她有什么用,要是一直牵扯不清,还会影响她攻略男主,所以她刚穿进这本书不久,就当机立断和纪睿断干净了。
更何况,留在姜家,她将来接触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纪睿算什么,一个私家保镖而已。
纪睿被挂断电话,对着手机屏幕发呆。
“纪睿,我说你就别再想着她了,她就是爱慕虚荣,贪图富贵,她在豪宅里住着,怎么可能愿意和你出来。”柏杨是纪睿的发小,当初江纤月和纪睿提出分手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他们两个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来从没闹过分手,怎么突然提出要分手。
更何况那个时候江纤月的父母刚过世,在失去亲人的情况下和恋爱多年的男友分手,任谁都理解不了。
后来纪睿一次次找她,她越来越不耐烦,最后连面都不肯见,电话也不接,铁了心要分手。
那一个月纪睿过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和纪睿从小一起长大,不忍眼看着他变成这样,他之前还去榆川中学门口等过江纤月,想找她理论,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但是那天,他在榆川高中的门口等了许久才等到江纤月出来,他看见江纤月和姜家那位少爷谈笑风生,满面的笑容,和面对纪睿是完全不是一副样子,他就明白过来,可能江纤月真的变了。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纪睿,但纪睿不肯相信,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柏杨,你不准这么说她。”纪睿冷了脸色。
柏杨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
翌日。
果然不负江纤月所望,第二天有关于姜扶欢的流言便在姜府传开。
虽然姜思源明令禁止过不准妄议,但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再加上江纤月一番运作,短短一日,姜家上下都在传这件事。
人人都说大小姐为人霸道,心肠歹毒,趁着没人把江家遗留的孤女推进了池塘,被保镖救起来后还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竟又当着众人的面把江纤月踹进了水中。
江家怎么说也为姜家卖命了这么多年,大小姐竟连江家最后的血脉都容不下。
流言没过多久就传进了陆逢时的耳朵,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得太多,这样的发展模式竟然又和姜扶欢那天说的对应上了。
昨天下午他去监控室要了监控,他仔细看了池塘周围所有的监控,只找到一个只拍到了背影的监控,无法确认那天下午江纤月究竟是怎么落的水。
陆逢时和往常一样,拿上资料去给姜扶欢补习,心事沉沉地走在去书房的路上。
可能是他先入为主,他总觉得江纤月的落水很蹊跷。
他带着这种想法,没想到在转角就碰到了江纤月。
江纤月主动和他打招呼,“逢时哥哥,你要去给姐姐上课吗?”
他淡淡应道:“嗯。”
江纤月犹豫了一会儿,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最终她还是决定开口,“逢时哥哥,你之前说想吃我做的点心,其实不是你想吃对不对,是姐姐逼你这么做的吗?”
陆逢时知道江纤月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来找你要东西的是我,你别怪到她头上。”
“哦,好。”江纤月很意外会听到这样的回答,有些若有所思,她低声应道,终止了这个话题。
陆逢时给姜扶欢上课的时候,本来会以为她心情不好,没想到她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今天这堂课意外地顺利。
倒是他上完课临走之际,姜扶欢叫住了他:“陆逢时。”
“嗯?”他回头。
“你也相信他们说的吗?”姜扶欢表情认真地凝视着陆逢时。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小姐,我可能还不想被你爷爷打死。”
*
下午,陆逢时按照惯例去医院看何流苏。
在他离开姜家的路上,又听到了那些流言,并且这次的流言变成了衍生版。
“你们说,大小姐为什么容不下江小姐啊?”
“大小姐阴晴不定,谁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啊?”
“不会是大小姐觉得江小姐威胁她的地位了吧,江小姐脾气好又心善,哪像大小姐啊……”
“唉,江小姐真是可怜,父母为姜家卖了一辈子的命,居然被这么欺负。”
“……”
陆逢时走在路上,耳边流言声不断,他冷冷地扫了那些私下议论的佣人一眼,佣人们忽然感到后背一凉,纷纷噤了声,开始埋头工作。
何流苏手术后恢复的不错,再过几天,她的第一期化疗结束,就能去疗养院里休养。
陆逢时推着轮椅,在湖边陪何流苏散心。
何流苏和陆逢时说着一些家常话,但总觉得他儿子今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她说:“儿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好像心事重重的?”
陆逢时回过神来,“没有。”
何流苏猜测道:“在姜家过的不开心?”
“妈,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了。”
“那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陆逢时随口说道:“有道数学题,没想明白。”
“那就好,妈还以为你受什么欺负了,”何流苏松了口气,“儿子,现在是暑假,该放松的时候就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