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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话筒过来陪他喝酒,安慰道:“想开点,男人嘛,没什么过不去的,叶子不喜欢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

傅司淮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易浑不在意的挑眉:“忠言逆耳懂不懂?叶子和那姓韩的孩子都有了,你说你跟着掺和个什么劲儿,上赶着当后爸有意思没?接盘也不是你这么接的吧”

“小淮”陈易伸手勾住肩膀,语重心长地劝,“小三可不兴当啊,咱们做二世祖也得有点道德底线,你可别整的跟梁家那个废物少爷一样,什么都干,丢人丢面,知道吗?”

傅司淮冷笑嘲讽:“怎么?你成天跟在谢妗妗身后跑,当舔狗就很有脸了?”

陈易厚着脸皮不为所动:“那可不一样,妗妗又没有结婚,叶子可是连孩子都生了,何况舔一人是舔狗,舔千人那就是海王,懂吗?我这是广撒网精准捕捞,你那是在一根歪脖子树上吊死,性质能一样?”

傅司淮扯下陈易的手,脸色更加沉:“闭嘴”

陈易觉得自己好言相劝,傅司怪却听不进去真是白白浪费了他一番好意。

他喝了口酒问:“三哥到底来不来?都这么久了,不是又放我们鸽子吧?”

陈易和谢权是发小,不过虽然是发小,性格却是南辕北辙,陈易以混吃等死为己任,靠着一身油嘴滑舌没皮没脸的好本领,在上京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以他为首的上京二世祖帮派,多半都跟他差不多,爱玩但不滥玩滥交,平常也看不太起以梁时熠为主的那群毫无道德底线的狗儿子。

“他放鸽子不很正常?”

傅司淮也放松下来,漫不经心地靠着沙发道:“你哪次喊他,他来过?”

陈易神秘兮兮地笑了声:“我陈易能做没把握的事?你等着吧,三哥再怎么没空,今天也会过来的。”

“他卖身给你了?”

傅司淮压根没将陈易的话当回事儿,谢权也不是那种容易被轻易拿捏的人。

陈易点头:“也差不多吧”

“我前不久不是在拍卖会上收了件上好的羊脂白玉,本来要转送给别人的,结果三哥知道了,让我留着,他来取。”

傅司淮挑眉:“羊脂白玉?”

“听说还是清朝的”陈易也记不清,“这东西我拿着也就逗个乐,最多送人情,他要,就给他咯”

“而且——”

陈易贼兮兮地挑唇笑:“白玉换个热闹,值。”

傅司淮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又干了什么?”

“也没什么”陈易耸肩,“举手之劳帮个小忙而已”

陈易愈发兴奋,“三哥的热闹你不想看啊?久别重逢的老情人戏码,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傅死淮冷笑:“我劝你最好别找死。”

……

“boss”

沈易开车送谢权过去北城会所的路上,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人,“梁家那边递消息过来了,希望您念在两家人过往的交情,放梁小少爷一马。”

谢权神色淡淡:“梁老先生的意思?”

“应该不是”沈易实话实说,“梁老先生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梁家现在是梁先生代为掌管,主动联系我的也是梁先生,他希望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梁小少爷年纪轻不懂事,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不必理会”

谢权不为所动,眸色反倒更加淡漠,“既然梁家教子无方,我替他们代为管教一下,也是为了他们好。”

“好的。”

沈易毫不意外会听到这种答案,老大摆明了是替蒋小姐撑腰,可惜梁家人从上到下竟然没有一个脑子清醒的,连求情都能找错人。

想到那位梁先生打电话过来时,还妄想打感情牌,试图用两家的交情来威胁老大放过梁时熠。

真是异想天开,老大要是真在意两家那点交情,还能为了蒋小姐将梁时熠送进拘留所?

谢权忽地问起:“蒋小姐今天怎么样?”

沈易有条不紊地汇报:“上午被经纪人接去拍了杂志封面后,下午就回到御城汉府休息了,然后就没再出过门。”

“不过——”

“蒋小姐看起来心情有点不太好”沈易如实交代。

谢权蹙眉:“原因?”

沈易虚心回答:“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可能跟今天白天的热搜有关系。”

最近为了准备投拍西京那块已经被划进了政府项目的地皮,忙得脚不沾地,以后西京那边发展会更为便利,升值空间也很大,所以这个项目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他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注蒋姒的事情,只从底下人的汇报中了解了几分,然后汇总告知给谢权。

沈易顿了顿,方才继续说:“热搜内容是梁家小姐梁又薇回国的消息,蒋小姐可能是看到了这条热搜,心情才不好的。”

毕竟蒋姒和梁又薇的关系恶劣到就连他一个小助理都心知肚明,死对头回国,怎么可能心情好得起来?

“但是我想您今天将白玉拿回去,蒋小姐会很开心的”

谢权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目的不就是为了陈家少爷手里那只通体玉白的羊脂白玉吗?

听说那件白玉是清初传下来的,价值连城。

boss过来拿,就是看中了羊脂白玉的暖玉属性,蒋小姐畏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过得不好的缘故,手脚常年冰凉,即使是在炎热的酷暑,手脚都没有半分暖意。

玉饰戴在身上会随着人的体温而发热,既能做成首饰佩戴又能当件暖手的物件。

谢权没什么情绪地淡淡回了声:“嗯”

“哟”陈易鬼哭狼嚎地正握着麦克风唱歌,抬眼一看,立刻关掉了音乐,举着麦克风热情大喊,“三哥,你可来了”

“东西呢”

谢权直奔主题,陈易佯装伤心:“三哥,你也太让我寒心了,都多久没见了,你也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怎么上来就问东西呢?真拿我当工具人使啊?”

谢权淡声:“有自知之明,代表还有救。”

傅司淮止不住笑,笑得肩膀都在抖:“自取其辱。”

“东西在这儿,我拿来了”

陈易也不在乎谢权的冷淡,他举了举手中的黑色盒子,“但是不能这么轻易给你,怎么说也是我花了重金才拍回来的,就这么白送给你,我多亏啊”

谢权神色冷淡,根本没准备白拿,“钱会双倍打到你卡上。”

“哦?”陈易顿时来了精神,“双倍啊?三哥阔气啊!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要这东西干嘛?你不是对这种东西一向不感兴趣吗?”

傅司淮啧了声:“废话真多,他不送人还能自己用?”

“我这不是”陈易笑得很贼,“好奇三哥要送给谁吗”

谢权坐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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