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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来没有人欢迎过她的到来。
这么多年来,只有养母给她过了一次生日。
不会有人这么费心替她筹划生日,只为了送她一个惊喜。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她都没有体会过生日的快乐,也不敢对自己的将来奢望太多,期待落空的感觉,不好受。
“可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很好的生日礼物”蒋姒很愧疚,“对不起。”
今天同样是谢权生日,她的礼物还放在储藏室,也羞于拿出来让他知道。
“礼物不分贵重轻贱,只要是你送的”谢权眉眼带笑,“我都喜欢。”
“何况——”
“我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
谢权没将话说完,眸光垂敛着,漆黑深邃的眸底清晰印刻着女孩漂亮妍丽的眉眼。
恍惚间,同样穿着严严实实的冬衣,裹着狐裘披风的小姑娘踩着风雪而来,温软的小手牵着他,糯声糯气地说:“哥哥不怕喔,姒姒带你回家。”
漫漫冬夜里,那道火红色的身影几乎成了雪夜里的唯一一道亮色,也深深烙印在他心间。
……
蒋姒疑惑不解,只怔怔地看着他。
眼睛忽地被盖住,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似无奈地轻声叹息:“谢太太,别这么看我,我的自制力没这么好。
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眼睛上,没有任何的不适。
卷翘的眼睫微微颤抖,像片轻柔的羽毛在男人掌心搔挠。
她沉吟了片刻,拽了拽男人捂着眼睛的手,嗓音软绵绵的,嗫嚅着出声:“那就不要忍了。”
黑暗放大了感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嘴唇的温度,清冽的气息满满覆盖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了微合的牙关。
唇齿消融的温度滚烫,气息湿热又灼人,身体软绵无力,抵着窗阑,冬夜的寒风拂过,垂落的狐裘披风被吹得发出飒飒轻响。
疯狂颤动的眼睫被呵出的热气染得湿润润的,唇瓣微微发麻,被吮得有点疼。
她呜呜喘了声,男人不紧不慢地微微撤开,一双幽深黑眸愈发深邃,锁着她,额头相抵,彼此呼出的气息紊乱交织。
少女眸底清透,眼睫湿润,鼻尖泛红,整张脸都被藏在雪白宽大的狐裘兜帽里,漂亮精致的脸颊泛着淡淡嫣红,像是雪夜绽放的细蕊梅花。
她意犹未尽地抿着唇瓣,眼角眉梢浸染了一片盎然春意,比春日盛开枝头的灼灼桃花还要明灿艳丽。
少女害羞带怯地垂着小脑袋,带粉的雪腮深深藏进兜帽里,藏得严严实实的,细白的手指勾了勾男人紧扣的皮带,扣弄着金属扣冰冷的边缘。
用最羞赫的少女姿态,做着最大胆撩人的事。
蒋姒脸颊红润润的,说话嗓音软软糯糯,浸着点勾人的甜腻:“谢先生,我有点想要你。”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温热的气息侵拂过耳畔敏感的肌肤,她怕痒,缩着脖子躲了躲,细瘦盈白的双腿凌空悬吊着,脚背弓紧,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抓挠着空气。
秀气莹润的脚趾勾着桃花的纹路,更显粉嫩精致。
雪白的狐裘密不透风的裹着柔软身躯,腰窝抵着窗阑,男人手掌捧着雪白纤细的后颈,指腹按着薄薄的血管揉动。
她闭着眼睛红唇微张,舌尖主动勾了下,像是在主动邀请男人采撷。
“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男人眸色黢深,呼吸撩乱,清冽眉眼染上了欲色,嗓音含混,微哑,不复平日清明。
“咔哒”一声,金属系扣解开的声音在静谧夜色里格外明显,纤细指尖搭着深黑色的皮革边缘,危险又撩人。
她抿着唇,滑到手臂的吊带露出了一半肩膀,雪白滑嫩的肌肤随着呼吸柔软起伏。
这就是她的回答。
兜帽罩着头顶,黑暗里瑟瑟作响。
忽地兜帽滑落了一角,露出半边精致如玉的侧脸,她脚尖绷紧着碰了碰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嗓音濡湿糯软:“换一换呀,不要在这里。”
谢权按着滑落的兜帽顺势提了上来,将她的脸重新藏进去,旋即低身,按着她后颈,迫着她抬头,手顺势握着纤瘦的小腿拢住腰身,嗓音低沉地笑了声:“抱稳了。”
旋即,他连人带披风抱离了开着的小窗,抵着书架,细密地吻了又吻。
带到更为深侧的地方,平常用来练书法练国画的地方,现在乱糟糟的揉成了一片,少女躺着,摇摇欲坠的系带松开,雪白披风顺势散落。
盈白的肌肤不小心染上了颜料,墨汁沿着纤瘦的腰腹滑落,像绽开的墨色水莲。
指腹蘸着墨汁拂过,留下斑驳的墨痕。
她有点爱洁,忍受不了墨水打翻在身上的气味,欲要起身,就被遏住。
男人眸色沉沉,哑声:“别动。”
蒋姒忍了忍,以前拍戏的时候环境再恶劣都能忍,现在好像被谢权养的娇气了,受不得脏。
她忍了忍,眼尾红红的,拽着他作乱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嗓音温温软软的,像是在撒娇一样,
“你帮我擦干净好不好”
墨汁其实不算臭,有股很淡的松香味,但是现在太冷了,冰冰凉凉的汁液沿着皮肤滑动,又凉又痒。
偏偏男人使坏一样,不准她起来,也不准她去碰。
“嗯”
男人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指腹蘸着墨汁,看似是在帮她擦,实则墨迹被晕染得更加松散,流到腿上的墨液,像蜿蜒的林荫道,眨眼又被揉着晕开。
她眼神涣散得厉害,小阁楼悬吊着的藤枝镂空灯,灯影绰绰,晃动间,枝影愈发瑰丽。
男人腰腹的衬衫被扯得松散了些,也染上了大片的墨水,系带歪歪扭扭的,看上去全然不复平日的清雅整洁,带着隐忍的野性。
小窗没关紧,风一吹就开了。
撞到书架时摇摇欲坠的素描本,此刻啪地一下,摔到了地上,抽出了半边的纸张打着旋儿地随着风纷纷扬扬的飘落到书桌旁。
蒋姒垂着脑袋,眸光虚虚浮浮,昏昏沉沉间,余光瞥见了夹杂在宣纸里的素描纸。
只是视线晃动的厉害,看不太清楚,只隐隐约约看到是一张女人速写。
她“呜呜”地挣了两下,拍了拍男人肩膀,“我…我要……”
嗓音断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男人低哑地笑了声:“还要?”
“……”
脸颊潮热泛红,桃花眸染着湿润的水汽,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一样,眼尾红得厉害。
“给…给我……”
话未落,又被吞了过去。
“嗯,给你。”
蒋姒哭了两声,嗓音细弱,比小猫还可怜。
一头乌发掩着纤瘦的后背,腰窝被男人长指轻抵着,他尤为钟爱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