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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绮:你们还有同人区?让我康康?
可惜,就算他们让看,她也看不到。
冉绮胡思乱想着,尽量把注意力从柳裴南身上转移。
猫美人不愧是猫美人。
他就像一只绝美猫咪躺在那儿凝视着你,耳朵上的须须飘摇着勾引你,这谁看了不想冲上去rua两下?
为了不冲动,冉绮大脑放空了好一会儿。默默把制服帽又给他戴上,倒打一耙道:“都怪你什么都不说。”
柳裴南压了压帽檐,下压的唇线让冉绮有种他好像很委屈的感觉。
可他有什么委屈的?
冉绮盯着他,目光炙热而直白,探究意味很明显。
柳裴南的帽檐压得更低,阴影遮住他大半张脸。
冉绮想了想,哼了声,故作生气地不搭理他了。
她目光移开,手也拿走,背对着他不说话。
柳裴南唇动了动,一向端正的姿态有些松懈,头也微微低了下来。
小木屋里安静得仿佛无人。
冉绮在安静中等李芳芳她们等了很久,无聊地打起哈欠,靠在墙上睡过去。
她睡得挺舒服的,就是隐约觉得脖子略僵。
听到动静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枕在了柳裴南肩头。
柳裴南察觉到她的动静,垂眸看她。
已是黄昏,夕阳洒落在他身上,为他添了一抹秾艳的颜色。
他的脸离她很近,她稍微再动一下,就能用鼻子蹭到他的下巴。
哈!小猫猫不允许别人碰他,也不说话,但是会自己偷偷给别人当枕头捏。
她睡了一下午,他在这儿站了一下午吗?
冉绮与他对视着笑起来。
他压抑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放松。
但看他还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冉绮又不笑了,哼了一声跳下桌子到隧道口迎接李芳芳。
柳裴南的手下意识抬了下,像是要去拉她。
手指蜷了蜷,手臂终究还是收回。
他还以为,他们这算是和解了,之前的沉默算是过去了……
冉绮瞥见他的小动作,回头看他一眼。
他在晦暗中望着她,竟透出几分不知所措。
猫猫很沉默,但好像真的很在意她。
冉绮无奈地向他走去。
算啦,她就大方一点,主动和他说清楚吧。
她走到他面前,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眼。
她这样的姿态,再踮起脚,就像是迎接亲吻的动作。
柳裴南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唇上。
那双红润的唇,一张一合:“我没有同时交过很多男朋友,也没有随便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很久,只和你最亲近。”
“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点告诉我呢。”
柳裴南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抿起。
冉绮不开心地看着他。
算了,就当好队友吧,其他的别想了。
和这样的人亲密交往,会很累的。
她正要松开手,柳裴南忽然低下头。
她怔住。
他手指紧绷地摘下了制服帽,露出充血发红的猫耳,声音低缓:“你要不要……”
“冉绮,来拉园园一把。”
身后突然传来李芳芳的声音。
柳裴南像受惊的猫,立刻又把制服帽戴回去。
弹幕:
【从未如此不想见到芳芳姐】
【就不能再来迟一点吗?!要不要什么,要不要什么啊啊啊!柳猫猫好不容易主动摘下了他的小帽几,向绮宝低下了他的头啊啊啊啊!】
【李芳芳,你知道让一只傲娇猫主动低头有多不容易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暴露绮宝交过很多男友让柳猫猫吃醋!】
……
吃醋?
他为她谈过男友吃醋?
这点冉绮倒是没想到,她还以为他误会她脚踏n条船,人品差劲。
冉绮恍然大悟,开始认真思考起要不要和柳裴南交往了。
她感觉他对她是有好感的,她也好喜欢他的脸,他的身材,他的猫耳,还想摸摸他的尾巴。
但是他醋性好大,又傲娇,会不会很难哄?
她思考着,丢下柳裴南,去隧道口拉马园园。
马园园和李芳芳各捧了一大摞纸出来,纸上文字冉绮看不懂。
冉绮问道:“这是什么?”
马园园道:“里面有很多尸骨在沉睡,这是我和芳芳姐在里面摸索了半天,从一个有很多尸骨把守的密室找到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冉绮:“很多尸骨把守,那你们怎么进去的?”
其实她能猜到,但她故意这样问。
李芳芳不以为意:“除掉那些尸骨进去的。”
冉绮夸赞道:“哇,芳芳姐和园园姐好厉害。要是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能和你们认识真是我的幸运……”
她一顿夸,夸得李芳芳和马园园身心舒畅,帮她把这一大摞纸搬到车上去。
虽然她们看着轻松,但冉绮知道,除掉一大堆看守尸骨,还不惊动其他尸骨,一定费了很大功夫。
她殷勤地让她们好好休息。
她是真的很贴心。
李芳芳没有揶揄她,和马园园一起回到手册里。
柳裴南已经坐到驾驶位,冉绮爬上副驾驶。
他大致翻了下那摞纸,表情凝重道:“是名单和合同,还有活尸为名单上的人们做的事。”
看他这关注起正事的样,大概不会再继续之前的话题了。
冉绮也正色道:“回去看吧。”
柳裴南颔首,没有回城管局,直接回了他家。
冉绮没问为什么。
通过他避开城管局来调查,再结合他之前确定隧道口那么明显也没有埋伏。
冉绮猜,柳裴南怀疑城管局有人和活尸勾结。
他住的是中心区的独栋别墅,带花园和车库。
周围的别墅内有安保与佣人。
但柳裴南家很冷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这个世界最高科技的安保设备等。
装修风格也是极尽简约,由于各类科技设备较多,充满了冰冷的金属感。
好在家里有地暖,而且一直开着,体感上是很暖和的。
但冉绮看到他住的地方的第一反应还是:
猫猫怎么可以住冰窟!
她安静地和柳裴南一起进屋,越打量这房子,越能感觉到柳裴南是个多冷感的人。
他之前什么都不肯说的态度,都变得十分能让她理解了。
一个生活里除了机器就是工作,住在空荡大房子里,交流对象除了同事就是罪犯的人,她怎么能指望他直白地表达出他的感情和想法?
这是强人所难。
把纸在书房放下,柳裴南关闭了别墅内所有门窗,拉下窗帘,脱下大衣,坐在书桌前,戴上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