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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猫猫。”
猫猫发出哼唧声,混杂着几声碎碎软软的喵叫,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娇猫。
听得冉绮掐他的手都快化了似的,忍不住改为摸摸他的小脑袋,还条件反射地哄:“乖乖,弄疼你了是不是?不疼不疼,给你呼呼……”
呸!
冉绮回过神来,用手指戳戳小猫头,“太犯规了你。”
猫猫用爪子搭了搭小脑袋,好像在阻止她戳他,然后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完全埋进她怀里。
呜呜,太可爱了!
冉绮抱着小猫轻揉了揉,带他去卫生间。
打开卫生间的灯,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冉绮没穿衣服,直接踏进放满水的浴缸里躺下。
小猫趴在她身上,她扶着他,让他的小脑袋露出水面。手指沾水,帮他擦洗他毛发上的湿黏。
这些湿黏触水变得滑滑的,冉绮五味杂陈。给他洗的动作慢下来,想把他放到一边去。
捧起他的身体,手隔着毛皮碰到他摸起来很脆弱的骨架,冉绮怔了怔。
她举起他在灯光下观察。
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又变小了。
他的身体又开始变热,呼吸也急促,吃力地睁开了眼。
她手臂不由得抖了下,脑海里浮现的是她昏睡前,黑暗中那双仿佛想要活吃了她一般的血红兽瞳。
那样的眼睛,真的很可怕。
也……很让她担心。
冉绮盯着猫猫。
猫猫眼皮打开,露出一双水光盈盈,带点迷蒙的浅色猫瞳。
她松了口气,“柳裴南,能听见我说话吗?”
柳裴南视线模糊,过了片刻,才缓缓恢复。眼前水波荡漾下是细腻的白,点点红花与白交织绽放。他愣怔几秒,闭上眼睛。
小猫在她手里发颤,但没有别的异常,只是猫耳异常充血。
看来是清醒了。
冉绮想逗他,又怕刺激到他,最终还是将他抱进怀里,顺着他的毛抚摸,“乖乖,没事了,你要是累就好好休息,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好好聊聊——”
她话没说完,就感觉身上一重,眼前一黑——猫猫变成了人。
突如其来的重量差点没把她压死。
好在柳裴南反应极快地翻身避让她。
浴缸里水波翻荡,扑得地上都全是水。
冉绮缓过气来,见柳裴南迅捷地要跑出去,立刻抱住他:“不许走,不可以把我丢在小黑屋里。你得把话跟我说清楚,不然我要生气啦!”
柳裴南尽量不去感受她光滑的肌肤,克制地道:“我去穿衣服,不走,不关你。”
冉绮拉着他:“不行,你等我,待会儿一起。”
她不是不信他,是担心他情况不稳定,待会儿又发疯,失去理智把她丢在小黑屋里。
柳裴南深呼吸两下,“好。”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借着窗缝里透进来的寒意,压制体内不断攀升的热度。
身后的水声不是水,是给他体内火焰添的柴。
那点微弱的寒意变得毫无作用。
柳裴南想开冷气。
可她还在洗澡,他担心她会冷。
“柳裴南,你在那儿不冷吗?”
身后传来她的关心。
她竟然有和他同样的担心。
柳裴南唇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一点弧度,“不冷。”
身后水声大了些。
他能想象得到是怎样的画面——她从浴缸里出来了。
“你洗一下吧。我洗完了,我先出去等你。”
她的声音随着脚步向他靠近。
躁动愈演愈烈,柳裴南始终背对着她,侧身让开很大的空间让她走。
但她经过他身后时,他仍旧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氤氲热气……
他眼尾爬上不正常的红。狠咬舌尖,口腔被腥甜充盈。
血腥与疼痛,让他稍微恢复清醒。
她终于走了出去。
柳裴南吐出一口鲜红的液体,从一旁的柜里拿出药物,走到镜前,漱口,张嘴,对着镜子吐出舌头。
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体,冷白的皮肤上遍布抓痕与红印。
这些印记留下时的画面不由得在他脑海里浮现,柳裴南闭了闭眼,手指沾药膏,涂抹在舌上的伤。
药涂在伤上,因疼痛,舌上的倒刺有竖起的倾向。
可他脑海里想的却是——就在不久前,他曾因兴奋而竖起倒刺。他留意着不伤到她,但她还是被刺激得抓着他的头发,哼哼唧唧地叫喊。
软如水的嗓音,叫得很大声。
柳裴南眸色越发暗沉,所幸不再逼自己做回所谓正人君子。
他迅速涂了药,泡进她刚泡过的浴缸里……
浴室里的呼吸声越发急促。
*
冉绮等得睡过去。
醒来时阳光透窗洒落,照亮了她的视界。
柳裴南正坐在床边,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端起一旁的牛奶给她:“喝点吧。”
他已穿戴整齐。
冉绮浑身无力,不想去端杯子,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牛奶,“我饿了。”
“我煮了粥。”
柳裴南扶着她,给她喂完牛奶,跑下楼,很快端上来一碗温热得正好的鱼粥。
冉绮直接张嘴:“啊——”
柳裴南表情无奈,嘴角却不禁有了一点笑,坐在床边喂她。
他很喜欢,她这样完全依赖着他。
鱼粥鲜甜不油腻,超好喝。
冉绮心想真不愧是猫猫,爱吃鱼,鱼做得也好吃。
她喝了几口粥,胃里暖暖的,稍微恢复了力气,问柳裴南:“你吃了吗?”
“吃了。”他低垂眼帘,含糊不清地回答。
还没。
她没醒的时候,他除了给她做粥,就只想在她身边守着,根本吃不下东西。
“你骗人。”
冉绮一眼看出来,从他手里拿走勺子,舀了一口塞进他嘴里,“你也吃,以后都不许骗我,我会不开心的。”
勺子捣到了他舌上的伤。
口中又蔓延起血腥味,可柳裴南却觉得嘴里好像是甜的。
他嗯了一声,将血混着粥咽下去,“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冉绮俏皮地眨眨眼,装出审犯人的严肃样:“自己坦白。”
柳裴南在她睡着时,想了很多,也思考过该如何和她说清楚。
他将误嗅入催·情素的事全都告诉她。
说罢,不安地观察她的表情。
她眼里有担心,有心疼,就是没有他害怕看到的责怪与厌烦。
冉绮温柔地抱住他,“所以昨晚你说的话,都是因为催·情素吗?”
人在意乱情迷时,会说很多无下限又羞·耻的话。
冉绮自己也逃脱不了这种原始本能,她还是很能理解柳裴南的。
“不是。”
柳裴南慢慢抬起手抱她,手臂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