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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辞则在卧室里的浴室洗。
冉绮洗得慢,洗完澡出来,霍辞正穿着睡衣在铺床。
他将床单被褥枕头全部换了一套全新的,让冉绮在这睡。
冉绮跳上床,钻进一边的被子里坐着。
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打湿了薄薄睡衣,脸蛋更显粉嫩。这样睡在他的床上,着实不敢让霍辞多看。
他在床头放好热水,把吹风机和毛巾梳子也放在床头,叮嘱冉绮道:“有事叫我。”
而后便往外走。
冉绮疑惑地叫住他:“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霍辞脚步一顿,讶然地回眸。
他想。
可是,霍慈……
霍辞温声道,“我去客厅沙发上睡。”
冉绮皱眉。
客厅沙发挺大,对她来说,宽度像张小单人床。
但是对霍辞来说,肯定会睡得很不舒服。
冉绮从被子里爬出来,道:“那还是我去外面睡吧。”
被子拨动裙子,将裙摆掀到了腰后。露出她一半雪白的腰线,一半被粉色柔软布料包裹着的臀·部。细腰显得圆弧更为明显,粉白的像桃。
她爬出来时毫无察觉,直爬到床边,坐下去要下床,翻起的睡裙才落下,遮住那片粉。
踩着鞋要站起来,霍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前,将她按回到床上。
冉绮迷茫地抬脸。
他不知看到了什么,低哑地道:“你想我和你一起睡?”
他醇厚的嗓音,比他平时说话还要蛊人。
冉绮诚实地点头:“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睡的,我还想你给我吹头发。”
她说的睡,只是单纯地睡觉。
霍辞脑海里想的,远不止。
可她说了,他便无法拒绝。
他推她回床上去,拿起吹风机坐在床边。
冉绮明白他这是要留下来了,乐呵呵地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他手指插·进她潮湿的发丝间,轻轻划动着梳了几下。而后拿起梳子为她梳通长发,再慢条斯理地给她吹头发。
他动作很轻,吹的风也又暖又柔。
好舒服。
冉绮开玩笑道:“霍技师干得不错,待会儿给你小费。”
头发突然被扯了下,不疼,冉绮便没回头看,佯装生气地道:“霍技师,认真点。”
她长发被他的手撩起,露出纤薄睡裙遮掩不住的腰背曲线。
从细到圆,裸·露的肌肤白得晃眼,轮廓像一樽漂亮的白瓷花瓶。
他已经控制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她的长发上了。
可她说的“技师”“小费”,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以前,他从不会有这些联想。
霍辞的呼吸渐热渐急,他克制住自己,安静地为她吹干头发,道:“好了。”
声音比起之前,更为低哑。
冉绮拨拨自己的头发,突然回过身来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声清朗,“霍技师真棒。”
亲完,她要回被子里睡觉,却突然被扣住了腰。
她愣了下,仰脸与他对视。
从他凝视着她的眼眸里,看出一点暗昧的东西。
她觉得有点热,脸泛起粉,“霍老板?”
“为什么叫我霍老板,叫他霍慈?”
她的称呼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冉绮道:“方便区分呀,你不喜欢霍老板这个称呼吗?”
不喜欢。
霍辞沉着脸放开她,让她回去,为她盖好被子。
他捧了另一床被子过来,在她身边放下,和她分被而睡。
冉绮面对他侧躺着,思考些什么。
他关了灯躺下。
昏暗中,突然感觉到她湿热的气息落在他侧脸。
“那我叫你哥哥?”
她觉得他的性格比较像哥哥。
霍辞倏然凌厉地看向她,她的脸近在咫尺。
小时候,和霍慈之间,他确实是被当作哥哥的那个。
也因为他是“哥哥”,他被教育要让着霍慈。
他对哥哥这个称呼,不说痛恨,也是恶心的。
可此刻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却让她落在他身上的热意,瞬间往下蹿,腰腹间的肌肉紧得压抑,青筋微浮。
他沉缓地道:“私下叫。”
冉绮笑开,“好,哥哥。”
她调皮地把腿伸到他被子里,轻轻踢他一下,“哥哥,我昨晚擦你触手留下的那些黏液的时候,看到里面还有白色的。我这只脚还踩到了,那是什么,是你受伤了吗?”
问完,再想收回来,却感到自己的脚踝突然被紧紧握住。
霍辞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细嫩的脚踝。那处皮肤薄,他好像直接摸在了她的骨上似的,带起一种奇妙的颤栗。
冉绮软软地哼唧一声,脚趾微蜷,动动脚踝,撒娇道:“好哥哥,放开我。”
霍辞意味不明地道:“你踩到了?”
“嗯。”她动动圆润粉嫩的脚趾,“脚趾踩到了,滑滑的,有点黏。”
霍辞握住她的脚,捏了捏她的粉珍珠一样的脚趾,小小的,肉乎乎的,软嫩得像蚌肉。
冉绮有点怕痒,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霍辞凝视着她,隐在昏暗中的眼神,晦涩得要命,她却浑然不知。
“想知道白色的是什么?”
冉绮笑得脸红扑扑的,点头。
她记得之前霍慈被伤时,触手流下的是透明黏液。
但霍辞那会儿中了药。
她猜,白色的可能是触手混合药物之后流下的血?
作者有话说:
绮宝在两个“人格”间为难的剧情X
两个人“人格”假装一个人,暗地里互杀,争风吃醋的剧情√
嘿嘿嘿,绮宝真快乐呀(*/ω\*)
本章前十小红包,抽六个红包,啵啵~
(* ̄3 ̄)╭
第72章 下水道城5.9
脚下被他带着忽然碰到了什么。冉绮奇怪地踩在上面来回, 好好感受了一下。
霍辞松松地握着她的脚踝,放任她动作,暗自转移注意力, 控制自己的呼吸。
她轻踩了一会儿, 陡然意识到什么, 连忙收回脚。
霍辞被她仓皇逃离的动作逗笑,哑声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是——
冉绮故作严肃地道:“还是触手!”
霍辞没有否认, 配合着她道:“嗯,是触手。”
她的严肃没保持多久,自己就破功笑了,把脸埋进枕头里。踩到那特别的触手的感觉还残留在脚上, 她有点好奇,也有点小兴奋。
又把脚伸进他的被子里,碰碰他。
霍辞这次没抓她了, 呼吸也有点沉,“睡觉。”
冉绮不想睡,有点期待地道:“哥哥,可不可以把你的触手给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