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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吞下都不曾避讳,而他只是这样看着她而已,他倏然不懂为何他要移开视线。
他盯着她,不再躲闪。
冉绮被他盯了一会儿,不自在地对他笑笑:“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他又发现她身上有邪祟留下的东西了?
放在之前她肯定希望他帮忙清除。
但现在,她在忧心他要是清除了,她呆在这神庙里,还怎么再去见殷朔?
冉绮眼珠滴溜溜地转,道:“我身上没什么不适,我觉得应该不用检查了。秦望,我还有些事想问你。”
秦望的目光从她的身躯移到她脸上,身体的热意却团积在他的下处。他撩了撩长袍,遮掩自己不理解但自认是丑态的地方,正色道:“检查是必须的。我这里不允许有邪祟气息残留。”
说着,他走近,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眉心。
冉绮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他指·尖散发出来。指·尖划到她的鼻尖,唇瓣,脖颈,锁骨,锁骨以下……他的手指划到哪儿,暖流就跟到哪儿。
冉绮一开始还看着他,后来眼神开始飘忽。
她怎么觉得这暖流越来越热了?
热得她脸都有点红了。
眼前有弹幕飘过:
【OH!!!我要站一波神哥哥!要不是他,我永远无法亲眼男人的手从绮宝身上抚过嘿嘿嘿】
【前面的不要乱说话,他只是用手指从她中间划过,帮她检查,又没揉又没摸——真是太可惜了!】
【你们怎么这样,要是又摸又揉,我们就看不到了——看不到也行,黑屏了我就脑补,都下手了,他竟然能忍住不摸,我女的给我这个机会我都想摸,可恶啊!】
冉绮:你们又开始了是吧?
她无语又好笑,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裙腰下停顿了下,她的身体也跟着一僵,讶异地想:不会往里面检查吧?
还好,他没有,他只是停顿了下。
然后,她感到火一般高温从她全身席卷而过,热出她一身汗。
没感到疼痛,高温就消失了。
秦望收手负在身后,道:“没有残留了。”
冉绮身上的热度还没散,脸蛋红扑扑地点点头,“嗯,谢谢。”
眼前弹幕:
【刚刚竟然黑屏了一下!】
【可惜只有一秒,不然我高低给他脑补出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不知天地为何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一秒是不是碰到了嘿嘿嘿……】
冉绮:……
反正她是不会回答的。
她笑容如常地对秦望道:“请问我可以问问题了吗?”
秦望颔首,要她去前院晒太阳,驱散邪祟留下的阴气再问。
冉绮听话前往。
秦望跟在她身后,负在身后的手指一直轻轻摩·挲着那触碰过她的指腹。
他知男女有别,但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会这么软。
晨光洒落前院,冉绮在石桌旁坐下,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确实感到刚睡醒的倦意和疲惫都烟消云散。
秦望在她对面坐下,带了一壶清水和她一起喝。
冉绮:“……你不吃早饭吗?”
就只喝水?
秦望道:“先喝水,再吃饭。”
冉绮抬了下眉毛,心道真讲究。
转念想起殷朔的遭遇,心沉了下,更觉得殷朔好惨。
不过殷朔惨归惨,不是秦望导致的,与他无关。
冉绮小口小口喝水,水清甜甘润,一品就知道是很不一般的水。
她嘴角扬起,瞥见秦望喝得很认真,显然是喜欢这水的,心道秦望与殷朔一样,都总是把他们喜欢的拿来给她。
她想了想,直言道:“邪祟和我说了些事。”
秦望喝水的手顿了下,示意她继续说。
冉绮:“他告诉我他叫殷朔,还告诉我,你和他出生时的事。”
秦望眼帘垂下,眼睫投下的阴影遮掩着他的情绪,“他为什么告诉你那么多?”
冉绮:……
你就不想问问你们出生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弹幕:
【笑暴富了哈哈哈更觉得他就是江了,关注点总是很离谱】
冉绮道:“他对我没有恶意,聊了一会儿就跟我说了。”
秦望扫她一眼,意味不明地冷哼。
冉绮心虚:看出我有所隐瞒了吗?
没事,稳住,不慌。
她接着说正事:“他跟我说,你们出生时就被丢进水里……”
“溺死了,是吗?”
秦望早就知道。
冉绮有点庆幸他早已知晓,不用此刻才面对自己早已死去的冲击。
又有点惊讶:原来他并没有被蒙在鼓里。
那他对他自己的事全都知道吗?
可惜在他看来,他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冉绮无奈地抿抿唇。
秦望忽然问道:“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冉绮:“很多他的事。”
秦望淡声道:“有什么好说的吗?”
语气里夹杂着不明显的轻蔑。
他竟然也会有这么有攻击性。
冉绮感到讶异又有趣。她思考了一会儿,道:“有呀,他跟我说了他小时候的所有经历,我很喜欢听。”
天色越发亮,晨光越发耀目。
沐浴在晨曦中的秦望,脸色越发阴沉。
冉绮有点想笑,上半身趴在桌上靠近他,“我也很想听你的。你的事我肯定也会很喜欢听。”
他真的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他心中沉闷,有种躁动在鼓动他说。
他试着平复心绪无果,闭眼,表面恢复寻常的云淡风轻,道:“被淹死的记忆,我有,只是那时我并不明白生死的含义。后来被带入这座庙,身边的人都不再提。直到有人祈求救活她的孩子。”
“那个女人,是生下我的人。她的孩子,被她称作我的弟弟。我问她为什么要救活?我一出生便死了,我不是依然好好地坐在这儿吗?她表情很古怪,回答不上来。”
“我去问伺候我的神侍,他们告诉我,我是神,无所谓生死。但其他人都是普通人,死了就成鬼了。我问成为鬼不也是一样活吗?”
神侍告诉他不一样。成了鬼会慢慢丧失情感,失去人所拥有的一切,会遭人厌弃,被人攻击,要么投胎转世,要么彻底消散。
秦望又提出很多问题。
神侍用了很长时间,才让他明白人的生死。
他明白后,在第二天那人又求上门来时帮了她。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旁人的生死重要,他的生死却可以被忽略?
就因为他足够强大,无所谓生死吗?
“身边人告知我的一切观念,都不足以解释我感受到的。他们求我的事越来越多,我感到的不适越来越重,开始不再管他们。”
“庙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