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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天了。
而且——他都没有回她消息,这些都足以证明她现在所猜想的那些全是真的。
阮听雾悻悻然放下手机,又发了好一会的呆,重新做了下那道题目,一会后成功地做了出来。
她欣慰地看着自己的解题步骤,夸赞道:“果然暗恋会辜负人,但学习不会。”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阮听雾又做了一套数学题。
做完题便去浴室洗澡,只是洗澡的过程中大脑放空,她又想到了梁宴。
想到了他聪明利落的解题方法,想到了他两年前站在校庆主席台上耀眼又吸引人的帅气模样,最后又想到了他没有回她消息,以及她与他少得可怜的聊天记录。
心情顿时便很沮丧。
换上一套白色柔软的睡衣,她手洗好贴身衣物,然后将其他衣服扔进洗衣机,最后泡了杯牛奶,坐在书桌前写着一套英语试卷。
她做英语一向很快,一下子就写到了完形填空。
当扫到一段其中一段时,她鼻尖酸了下。
To love someone in secret is like a seed in bottle waiting for growing up, though not sure whether the future will be more beautiful, still waiting it earnestly and eagerly. (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就像是瓶中等待发芽的种子,永远不能确定未来是否是美丽的,但却真心而倔强的等待着。)
阮听雾第一次做完型时用笔圈了好几个单词。
will be more beautiful .
黑色的水性笔在试卷上涂描,她鼻尖酸得厉害。快速写完英语试卷并且对好答案后,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实在忍不住点开了梁宴的朋友圈。
朋友圈背景是一汪宽阔的深海,看模样应该是他自己拍的,构图不算太漂亮,但胜在那片海洋的确很美。
但朋友圈页面没有一条动态。
阮听雾泄气地退出去,下意识打开“发现”页面的朋友圈,百无聊赖地浏览着,忽而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头像是占据绝大多数面积的灰。是梁宴给她发消息了。
阮听雾弯了下唇,点了进去。
LY:【嗯】
就一个简单冷漠的嗯字。
阮听雾弯着的唇又松了下去。但还是立即在对话框编辑了一句:【嗯,谢谢梁宴哥哥,我真的弄懂了,刚刚还自己做了一遍】
检查一遍后按了发送。
但几乎是同一秒。
梁宴信息跳进了她精致偏黑的瞳孔。
【雾里看花你们高中生喜欢这样的网名?】
作者有话说:
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就像是瓶中等待发芽的种子,永远不能确定未来是否是美丽的,但却真心而倔强的等待着。来自电影《薰衣草》
第8章
阮听雾看见梁宴发过来的消息,唇刹那就翘了起来。
他真的有注意到她网名。
床头柜上立着的灯亮着,她“啪”地一声关掉大灯,雀跃地滚进被子里抱着手机傻笑。
过了几秒,她点进聊天框,手指戳了又戳地输入消息【是那天逢喆哥哥说的,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当网名了】
展开唇角摁了发送键。
“啪”地一声又放下手机,身体躲进柔软棉被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纯黑的眼睛,被柔黄的灯映成欢喜模样。
180s后,手机响了一下。
阮听雾立即拿过手机摁亮屏幕,但消息却不是梁宴发过来的,她眼里掩过一抹失望。
清楚地瞧见是孙成漾发过来的信息,没看内容心脏便凶狠地悸动了下,眼角展平。
一分钟后她心脏沉重地点进孙成漾的信息。
【我和程砚商量过了,你住在他那边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
孙成漾什么时候这么好打商量了...?
阮听雾提着的心脏又陷落了下去,整个人瞬间变得轻松了。
孙成漾的信息又弹了过来:【你期末必须考进年级前十。】
阮听雾倒吸了一口气,反手把手机搁置到床头柜前,苦恼地思索起期末考进前十的事。
她这次月考年级名次是第二十五,距离前十有十五个名次的差距。这次数学和物理没有考好,如果期末想要提分,就必须在这两科上下功夫。
但这两科对她来说却很苦恼,每次考试都是中等水平,虽然分数不算差劲,但离优秀却还有一段道阻且长的距离呢。
思及此,她又拿过手机,眉毛拧在一起,但又想到那个充满窒息味的阮家,最后还是郑重地敲下了一个好字。
几分钟后手机又响了下,阮听雾挠了下手心,猜想大概是孙成漾回了消息,她皱着眉头摁亮手机,在看到具体消息时挑了个眉。
眉间也随之舒展开来。
LY:【行,早点睡吧】
她在一片橙黄的暖光中眯起眼睛,回复了两个字【好啊】
第二天回家,程砚见着她进来就蹙眉:“孙成漾私底下联系你了?”
阮听雾反倒笑着安慰他:“没什么的,她都答应我不会再让我回家了。”
“什么条件。”程砚扯了下唇。
“期末考进前十,”阮听雾摸了摸鼻尖:“不一定能考到,但我会尽全力。”
“别把自己压力搞那么大,”程砚啧了一声:“下个礼拜陈逢喆生日,我还不知道送他什么。”
她笑了下:“送他一份关怀。”
程砚乐了乐:“怎么样,你去不去?”
阮听雾:“下周我们学校弄校运会。可能没时间。”不过,既然是陈逢喆生日,那梁宴也可能会去吧。
只是校运会那几天可能真抽不开时间,因为她已经主动报名参加了三千米长跑。班里报名的人少得可怜,体育委员也强调过既然报了名就不能再退赛搞他心情。
为此,她眉眼染上一份沮丧思绪。
“你们校园会哪天?说不定和陈逢喆生日不是同一天。”
阮听雾眼睛亮了下,瞬间就提起了希望:“是哦,他哪天生日啊?”
紧接着又冷不丁听见程砚说话:“23号。”
真是倒大霉,某人提起的希望一下子就坠落。
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我们校运会是22到24号三天。”
程砚摸了摸下巴:“那很完美地错过了呀,之前梁宴不是帮你讲题吗,我还想这次带你去,然后当场给他说声谢谢呢。”
阮听雾咬了下唇:“我也挺想和他见个面的。”
“嗯,”程砚叹口气:“我知道你性格,你就想着和梁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