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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
“那是不小心的?”梁宴淡问。
“嗯,”阮听雾没想到所谓的大事就是这件事,她嘟囔了句:“这算什么大事?”
“行,你不小心亲了哥哥一次,”梁宴偏头问,“那你是不是还欠哥哥一次?”
“那你是想不小心亲我一次?”阮听雾皱眉顺着他的话讲。
“哥哥怎么能亲你?”梁宴扯笑了下,“还不小心亲。我追你还没半小时,哥哥能做出这种事吗。”
“那你想怎么办,”阮听雾眉心拢起来,“你刚刚又说我欠你一次。”
“嗯,”梁宴闲散道:“哥哥不能不小心亲你,那你就故技重施一下,再不小心亲哥哥一次,不就行了么。”
“……”阮听雾:“什么叫故技重施。你还是觉得我是故意的是吧?”说完,她站起来,想转身推他出去的,但不小心瞥到皮质沙发上沾了点明晃晃的血渍。
她愣了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阮听雾一向经期不调的。
月经推迟个四五天不是常事。但这次,竟然提前了一周多,她便有点猝不及防。
今天还穿了条牛仔裙,材质容易渗透,从而弄到了沙发上。
“哥哥擦,”梁宴自然地抽了张湿纸巾,“你先去卫生间处理一下。有事叫我。”
“嗯,谢谢哥哥。”阮听雾蹲下打开小行李箱,拿着卫生巾和换洗衣物进卫生间。洗完一个热水澡后,她手洗干净贴身的衣服,但刚洗到沾血的牛仔裙时候,忽然没了热水。
她本来就困,索性将牛仔裙放到椅子上,走出了卫生间。
坐在沙发上的人递给她一杯子:“五五,红糖,喝了。”
“你哪来的呀。”阮听雾惊讶道。
“出门捡的,”梁宴笑,“天上掉的?”他挑了个尾音:“给喜欢的小朋友做的?”
阮听雾心脏一热,喝了一大口后揉了下眼睛,眼皮却还勾着笑:“哥哥我有点困了。”
“行,哥哥在隔壁。”梁宴往门口方向走。
“梁宴哥哥。”
阮听雾又喝了口红糖,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男人转头,漫笑:“想故技重施了?”
“才不是。”阮听雾手机落卫生间,她正低头整理床单,想让梁宴顺手拿一下,便指了下卫生间,和他说了拿手机的事。
梁宴往卫生间走。
阮听雾低头整理着被子,卫生间传来男人声音:“你裙子怎么没洗。”
“没热水了,沾了血挺难洗的,我想睡了,明天再说吧。”阮听雾最不喜欢洗沾血的衣服。
梁宴给她拿了手机,顺手关了卧室的灯,只留卫生间的灯。
阮听雾刚上床便闭上眼睡,睡了大概十几分钟,她都以为梁宴已经出去很久,没想到耳边抵进了他不远处的声音:“哥哥顺手给你洗了裙子,晾哪?”
“什么,”阮听雾睡意瞬间全无,她起身下床,走到他面前,抬着眼问:“不是没热水吗?你用冷水洗的吗?”
“冷水洗不干净?”梁宴低眉看了眼牛仔裙,“血渍都洗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听雾问:“你用冷水洗,手不冷吗?”
“还——行?”梁宴挑了个眉。
阮听雾对上他眼神。
男人眉眼矜贵,神情散漫地拎着她的牛仔裙。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高高在上,像永不坠的月。
静止了一会儿,她慢吞吞伸手接过牛仔裙。
梁宴蹙眉看着她表情,笑:“不乐意哥哥碰你裙子?”
“没有,”阮听雾摇头,“我就是在想一个事。”
梁宴:“什么事?”
“我这人也挺不喜欢欠别人的。”阮听雾微微低着头:“我寻思着要不我今天把欠你的那一次还了吧。”
“嗯?”梁宴弯腰凑近她:“你就为哥哥给你手洗了一条牛仔裙,感动了?”
“你还不乐意我亲你了啊?”阮听雾低头拨着手指。
“哥哥乐意,”梁宴抬手揉她头发,“但如果只是因为哥哥帮你洗裙子这个事,你一时觉得感动,想主动亲我了,我觉得不行。这不是喜欢。亲吻也不是表达感动的方式。”
他顿了下,道:“而且就顺手洗一下,真是个小事。五五,我只是想让你明早多睡十五分钟而已。”
“梁宴,”阮听雾很少直呼他名姓,她朝他笑了下:“你是不是真觉得我还是小朋友啊?我都二十了,我能为你帮我手洗一条裙子感动吗?还有,你真以为我一视同仁给了很多人追求机会?”她顿了下,道:“友善提醒你一下,我就给你一人这机会了。哥哥,你还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吗?”
时间静止了一瞬。
梁宴沉沉盯她很久,不知什么时候,他忽地偏头笑了下,而后又将灼灼目光对着她:“吻我,就现在。”
“那不行。”阮听雾退后两步,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都说了这样的话,他还是不能主动吻她,心里隐约有点不理解和不开心,“说好了是不小心亲,就得是不小心亲。”
“给你支个招?”梁宴哂笑了声。
“你说。”
“闭眼。”梁宴道。
阮听雾闭上眼睛,听见他说:“转个圈。”
“……”她转了个圈后,便有点弄不清楚自己的方位了。
梁宴:“退后两步。”
阮听雾退后两步。
梁宴:“把手伸出来。”
阮听雾伸出手。
“低头。”
阮听雾低头。没发生什么。
“抬头。”阮听雾抬起头。
还是没发生什么。
“好了吗?”她耐不住问,“你这步骤还挺多的?”
“你再转个头试试?”梁宴提议道:“右边。”
阮听雾依言往右边偏头。刚偏的那一瞬,她唇贴到一块温热皮肤上。她抬起眼,对上梁宴似笑非笑的眼。
听见他低沉逸了声。性感的。
“啊,不小心亲到了。”
第53章
这同样是个浅尝辄止的吻。
阮听雾耳廓染上红, 几乎是一触即分,她踉跄着退后一步,说:“还你了。”
梁宴抬手蹭了下被她吻到的地方, 低声碰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出来:“好像比哥哥想象的软?”
阮听雾被他这话说得脸红心跳, 轻眨了下眼, 睫前好像擦出飞上天的烂漫烟花。她强镇定了心神,清清嗓子, 说。
“我不欠你的了。”
“行, ”梁宴掀唇拿支烟出来,没点燃就咬上,低眼皮扫她一眼:“你还回那旅馆么,什么时候回清北?”
“明早回旅馆, 后天回学校, ”阮听雾欲言又止地顿了顿,说:“你少抽烟,我就没见你断过烟,有那么上瘾吗?”
“哦?”梁宴低笑了声:“哥哥哪在你面前抽过烟, 都没